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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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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点整,陈燕的嫖客们来了。

    门铃的响声吓了金玲一跳,「这麼晚了,谁来呀?」

    「你就坐著吧,安心看影碟,我去看看。」陈燕笑道。

    「你就穿这样出去?」金玲不无担心地道。

    「不然要怎麼样?」陈燕下床站了起来。

    「你看你的屁股,都湿了……」金玲想笑,但自己又好不到哪裡去,也是湿透了,所以才不敢挪地方。

    「这有什麼大不了的,想男人了唄。说不准今晚还可以表演一场真人秀给你看呢」说著摇摆著大屁股就去应门。

    陈燕站在门后,从观察眼裡看到老黄和五个男人站在门外,都是自己的客兄,便轻手轻脚地开门让他们进来,还示意他们别出声。

    那些男人一进来,便有一手没一手地在陈燕身上摸起来,老黄则把手伸到陈燕的阴户上抠了一把,粘了一手淫水便笑道:「你这骚货,还没来就湿成这样子了。」

    陈燕一手打掉身上那些手,道:「今天你们可都得听我的,成了的话,以后你们就有新鲜逼可以操。」

    「你说吧,我都等不急了。」一个长得很难看又很矮小的壮汉道。

    陈燕瞄了她一眼,要不是这些人都是她的嫖客,才不理这麼个人,长得嘴不对嘴,鼻不对鼻,一口黄牙还掉了几个,除了嫖妓以外,真想不通谁会嫁给他,也怪不得他急。

    「这裡谁不急,你急你去舔她的嫩逼!」陈燕不好气地道。

    「舔就舔,有什麼大不了的!」丑汉道,一般而言嫖客不会去舔妓女的阴户,因為那个地方毕竟被太多人用过了,就像陈燕接客这麼久,都是她為嫖客口交,从没有一个嫖客為她口交过,所以陈燕才会以口交试探他们,但是老黄回去的时候就交待过这些人,这回奸的是一个住家少妇,而丑汉也因此拔了头筹。而金玲也根本想不到,她的淑女生活将被一个如此的丑汉所终结--真正的「魔鬼终结者」。

    「老黄,你不是喜欢毛多的吗?这下让你赚到了,等一会儿你先和我做,最好能快点射,保存些体力对付你最爱的性感毛户吧。」

    经过一阵精心的佈置,男人们随著陈燕鱼贯走进卧室。

    屏幕上的影片仍在继续著,金玲怎麼也想不到卧室的门打开之后,进来的不仅仅陈燕一个人。竟还跟著六个土裡土气而又难看的男人。她不自觉地扯过一床被单包住自己。

    「他……他们……来干什麼?」金玲怯怯地看著陈燕。

    「你别紧张,他们是我的老情人,不会怎麼样的。今天免费让你看看我表演的真人秀,嘻嘻」陈燕邪笑著,又转向那些男人,「你们干嘛都站著?要来嫖的可是你们哦,到时候钱我照收不误哦。」

    「我……我……还是回去吧……」金玲小声地道。

    「不是说好了今晚陪我的吗?没关系啦!」陈燕可不想让她走,不然自己不就亏大了吗。

    「你不介绍一下吗?」老黄瞄了一眼用床单裹著的金玲,转向陈燕道,「春宵苦短哦!」

    「哦,我倒忘了,她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叫金玲,今年三十岁,人家可是有夫之妇,别乱想哦。」陈燕笑指著金玲向男人们说,「老黄你来介绍他们,我还不知道你们都叫什麼名字呢!」

    老黄挺著肥胖的肚子向金玲自我介绍道:我是边上这工地裡的小工头,四川人,今年54岁,呵呵,你叫我老黄就行了。接著又指向那个中午一起搓麻的年轻人道,这位今天早见过面了,是我的外甥,姓韩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24岁,挺年轻的吧,不过别瞧他年轻,干过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后这位是建武,38岁未婚……

    金玲看著老黄的手指向,这建武可不敢恭维,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满脸的皱纹不说,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还好,笑起来像哭似的,一口黄牙掉了几个,其它的也像风中的秋叶几乎要掉下来似的,金玲不禁看了看陈燕,心想著怎麼她会让这样的男人操穴?

    老黄指著坐在梳妆台边的一个瘦弱男人接著介绍,「他是王毅,36岁已婚,是我家邻居,别看他瘦小,操逼的本事可属他最强,呵呵

    金玲顺著老黄的介绍,看了看那王毅,心想这人倒不是那麼讨厌,只是乾巴巴的,像极了瘦猴,真操起来能多厉害!

    「老牛,老牛……」老黄叫道。

    「来了,来了!」一个比建武好不到哪裡去的男人提著裤子从卫生间裡跑出来。

    「他是老牛,36岁已婚。哎,虎仔呢?」

    「还在尿呢!」老牛道。

    老黄向金玲道:「剩下的就是虎仔了,今年18岁,今年刚刚中学毕业就跟我出来工作,挺乖的,但不是处男,他的处男被阿燕这骚货给夺了。」

    说著转头向陈燕道,「我没说错吧!啊?」

    「就算你没说错,行吧!」陈燕走到梳妆台前,拉出抽屉取出一个数码摄像机交给金玲道,「你帮我拍下来,以前都是他们自己拍,今天你来拍吧。」

    「我……我……」金玲担心自己一下床,屁股上那湿乎乎的一片就会爆光了,「我不会用……」

    「我让建武教你用,来,你老佔著床我要怎麼办,嘻嘻」说著便扯开被单把金玲拉下床,又转头对丑汉道,「你来帮小玲。」

    那丑汉便走到金玲的身边,金玲看了他一眼,还是想不通陈燕怎麼会让长得这麼难看的人操逼--她没做过妓女,并不知道只有嫖客挑妓女,没有妓女挑嫖客的事发生。况且,陈燕之前在何媚的娼寮裡能认识也只有这种档次的嫖客,哪有可能认识更高档些的--而她也根本想不到,自己将会被这个丑男夺了贞洁,更因此沉沦,此是后话。

    「哦……」,金玲走到一边,再看时,除了丑男建武外,其他的五个男人都已围床站立,并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肌肉,还有形状各异的阳具也像死蛇一样垂著,那虎仔看起来还很稚气未脱的样儿,手却已经伸到陈燕的乳房上抚摸起来了,他跨下的阳具却已坚硬无比,狰狞的龟头在稀稀的阴毛下闪著爱液反射的光辉,一不地一抖一抖地示威。

    金玲是第一次看到其他男人的阳具,所以看得更是仔细入神,而其他人也有意请君入瓮,自也不去在意金玲的举动,而全神专注於陈燕的一身骚肉上。再看那个瘦猴,金玲不禁想笑,这名字也恰如其分,瘦猴全身都是灰黑色的,像被烈烟熏过了似的,阴毛又黑又多又浓密,跟周松差不多,而阳具倒不见得多大,此时仍软软地垂著。

    阿勇和阿牛此时爬上床,跪立在陈燕身侧。陈燕一手一支阳具地揉搓起来,口裡不时的哼哼几声。老黄此时也将自己的粗短的阳具搓硬,便拉住并分开陈燕的双腿,让她早已湿透的阴户展露在金玲面前,而自己跪在她的跨间,一手扶著自己的阳具在陈燕的阴户上来回地摩著。

    金玲也从未这麼近距离地看过其他女人的阴户,甚至她连自己的阴户都没仔细看过,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一点,丑男健武看他这一靠前,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心中窃喜起来,原来早先看影碟带来的刺激仍未消散,却又被活色生香的一幕振憾的金玲在不知不觉之中,只觉自己阴部麻痒难受,却不知道自己的淫水竟已汇集成流滴落在原先站立的地方已打湿了一片地,随这她轻微的一动,本来掛在大阴唇上的一滴淫水也滴落,怪不得丑男健武心中窃喜。

    而她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境地是如此尷尬,只是提著摄像机,而眼睛却盯著陈燕的阴部--阴毛细少,像一个倒立的正三角,而一角正对著那道迷死男人的粉色肉裂,阴阜饱满,在老黄粗黑的阳具的挤弄下,淫水自那裂缝中渗出,显得光亮迷人,又像唇膏似的令阴唇红艷欲滴。她不仅和自己的阴部比了起来,自己却觉得阴部没有陈燕的漂亮。

    「哦……死人……快别磨了……哦……插进来吧……」陈燕渐躺下身子,不断地耸起下身,希望用自己的肉洞套住老黄的阳具。

    「骚货,天天抹得这麼香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啊?」瘦猴淫笑道。

    这话在金玲听来有些不自在,这香味大多是从自己身上散发的,陈燕当时喷得过火了些,虽知道瘦猴没在说自己,但想及自己的穿著竟也不好意思起来。

    「贱货,想被操了?」老黄一边用阳具磨著陈燕的阴门,一面用粗糙的右手摸著陈燕的腿根道。

    「哦……你……你这死鬼……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哦……插……插进来呀!」陈燕呻吟著伸出一支手攀住老黄的屁股,使劲地往自己的跨下压。

    「想挨操啊,叫我亲老公就操你!」老黄仍逗她。

    「亲……亲老公……人家要……呼……求……你了……亲老公……」

    老黄这才慢慢地一点点地把阳具塞进陈燕的阴道,而与此同时,陈燕昂起头长长地呼出一声「哦……」,彷彿完成一件任务似的一脸满足。

    那跪在陈燕身边的阿勇和老牛则手持阳具在陈燕脸上摩起来,陈燕也配合地一会儿吞下阿勇的鸡巴,一会儿舔舔老牛的蛋蛋,不一会儿,两根阳具已不似刚才的软弱,一支支的昴首挺立,老牛的阳具更是巨大无比,和西片裡的黑人的阳具有一比。金玲心想著,若让这样的阳具插入,那会是什麼样子的呢?

    这陈燕确也是一个淫妇,不多时,她的阴户就已是一笼的白沫,随著老黄那根粗短阳具的抽送「扑赤扑赤」地冒出来。

    陈燕一会儿舔舔左边的阳具,一会儿舔舔右边的阳具,还不时抬起身子迎合老黄的姦淫,忙得不亦乐乎,不时地从喉咙裡传出愉悦的叫声……

    且说金玲从没见过这样刺激的现场表演不说,更没见过一女对多男的现场表演,她盯著老黄和陈燕的交合处,看著陈燕的阴唇随著老黄的抽送此起彼伏地翻飞,这场景比a片和色情小说别提刺激多少倍了,以至於忘了拍摄这话儿了。

    倒是丑汉健武提醒,其实他也是被这种场景所吸引,但他没忘了自己的职责,身边还有一个良家少妇等著他开苞呢。想到这裡,他心裡不禁窃笑起来,站在金玲身后端详著金玲--这小妮子身材还不错,有腰有臀的,可惜就是胸太小了一点,不过话说回来,玩多了巨乳,偶尔吃吃小笼包也不错。

    志强想罢便靠近金玲,见她眼睛盯著床上几个人的性器时,便托了托金玲的手,轻道:「唉……我来教你怎麼用这东西。」

    金玲回过神来,却不知道丑男何时也脱光了衣服,一身黑皮还可以看到像是进了泥潭没洗澡的印跡,垂在跨下的阳具竟比周松勃起时要大--怎麼这麼丑的男人都有那麼大的鸡巴!想著,从下体传来的麻痒感更加强烈起来,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感概归感慨,现实还是要面对的,可是面对这赤裸的陌生男人,还丑得不像话,心裡总是非常不安,但是此时她也不知道该怎麼办,也忘了自己妙漫的身体仅在一身蕾丝笼罩下,早让这些男人大饱眼福了,而离去大概是不可能,只好抬起手上的摄像机……

    此时,老黄因陈燕的交待,他必须速战速决,所以经过一番买力的演出,他也已是强弩之末,更加紧抽送,扑赤扑赤的响声越急迫起来。

    而丑男健武则有意贴近金玲,把微微勃起的阳具顶在金玲的屁股上,左手从她的左手腋下穿过轻触金玲的乳房,右手握著她拿著摄像机的手指导著拍摄。金玲已被场面所吸引,并没注意到那些细节,或者她自己也渴求在她屁股上摩擦的阳具能插入自己久旱的蜜田。

    随著几声沉闷的喝声--「哦……哦……哦……」,老黄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顶向陈燕的阴户,似乎要把身体也塞进陈燕的阴道似的轻颤起来,陈燕也放弃挺立在她眼前的两根阳具,双手抱住老黄的屁股,双腿盘在老黄的腰身也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

    时间似乎在此定格,一阵意内的沉默之后,老黄抽出阳具,丑男健武则半抱半搂地把金玲拉到陈燕的正对面,背向梳妆台站定,并让她把镜头对著仍开著口的陈燕的阴门,竟也见到了裡面有白浊的液体渐渐地流出,金玲在不断的振憾刺激下,早已忘切了其他事,而丑男健武却是名正言顺地大方地揉搓起金玲的乳房,金玲倒也享受地接受他的爱抚,凤眼微闭的轻声呻吟起来……

    未等陈燕阴道中的精液流出,阿勇已转至陈燕的跨间,扶正阳具,虎腰一扭--陈燕口又发出一声沉长而愉悦的呻吟,伴著呻吟声的还有从阴道响起的象放屁似的「扑赤」声,这扑赤声可远比老黄抽送时的声响要大得多了,一方面阿勇阳具虽不如阿牛和丑男健武大,但也颇有特色,特别是龟头比剑身大出许多,又比老黄的长,阳具已全根尽没,留在陈燕阴道裡的淫水和老黄的精液自然被这一插一抽给挤了出来,沾了阿勇的阴毛湿乎乎,便抽送起来。

    这景象太淫糜了,金玲不由地想到周松為何这麼热衷地劝说自己当妓女,亲临现场才有这样的振憾快感,若躺在床上的是自己,那该多舒服啊--自己的阴道裡装满陌生男人的精液,而另一个陌生男人又将在那裡射出自己的精液!!!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令她不禁想起周松的舌头,他会舔自己的阴部,哪怕自己的阴道被他操过--不知道会不会舔自己被别人操过的阴户呢?

    丑男健武右手不再扶著金玲持著摄像机的手了,转而隔著那身睡裙抚摸著金玲的腿根,见金玲没有反对,便又翻起睡裙伸进她的阴户轻抚起来。丑男健武毕竟是民工,大手粗糙而且开裂,一触之下比周松细腻的手感更上一层楼,带给金玲无尽的快感。金玲感受著大手轻括阴唇所带来的巨大快感,向后昴起头。

    丑男健武此时向老黄示了个眼色,老黄便走了过来,一边伸手接替健武左手的工作,揉起金玲的乳房,而健武则慢慢蹲下,他必须去舔这女人的阴户,最终把她放到床上--其实,若是此事把金玲放到床上已无任何问题,但他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所以,他一边用左手代替右手继续爱抚金玲的阴户,右手慢慢地从金玲的大腿根部向下抚去。

    而金玲此时已无法顾及其它事,她浑身的官能已涌向性的欲火中不能自拔,她从末享受过如此的快乐,乳房正被亲吻揉搓著,下体传来的酥麻感正在扩散到全身,她不自觉地顺著健武的抚摸抬起左腿……

    丑男健武心知成功不远了,同样也顺著金玲抬腿的势头,将金玲的左腿抬到梳妆台上。而金玲则变成身体靠在老黄身上,老黄的头穿过金玲左腋下隔著睡裙「嘖嘖」地吸吮著乳房,她的右腿无力地垂立地上,左腿踏在梳妆台上,从开襠小内裤中突出的阴阜摆在健武的眼前,因腿已打开,阴道口的一张一歙挤兑著闪亮的淫水,使她本来灰黑的阴唇有了一些生气。

    健武心裡想著,这是良家少妇?这穴黑成这样,怎麼看也不像良家少妇,阴毛又黑又盛的,这是老黄头最爱的类型,即然是良家少妇就算是吧。於是便也把满是鬍鬚的嘴对上了金玲的阴户……

    「啊……」金玲发出一声响亮而又舒畅的叫声,只觉得麻痒难耐的阴户此时被一个象波萝似的东西刺激著,她知道有人在舔她的阴户,更知道是那个丑男健武,但她已沉浸在肉欲的官能中,左手揉著老黄的头髮,将老黄的头使劲地压向自己的乳房,而另一支持著摄像机的手靠在丑男的头上……

    阿勇经过十几分鐘的操奸,浑身已是大汗淋漓,陈燕则享受著阿勇的姦淫,一面為老牛吃鸡巴,同时还不忘看一下金玲这边的情况,看到金玲那淘醉的样子,她知道金玲已经融入自己精心设计的这个局中了,便安心的享受起来,而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又过几分鐘,阿勇加快了抽送的力度,次次直戳到底,把陈燕操得浪叫连连,接著阿勇也一颤一颤地在陈燕的阴道中射出了第二波精液,同时陈燕也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阿勇休息了片刻,便把疲软的阳具从陈燕的阴道裡抽出,只见黄黄白白的微沫包著整条阳具,只是那大龟头仍伸展著,更显狰狞。阿勇移往陈燕的头则,而阿牛则下床坐到沙发上,因為陈燕要让金玲从此沉迷於肉欲之中,特别要阿牛和健武这两个最大的鸡巴的第一炮发射在金玲体内,让她从此欲罢不能,所以阿牛只得下床等候。瘦猴则替补了阿勇的位置,摆正阳具一送,便开始操弄起来。

    陈燕张开口,含住刚从自己阴道裡抽出的阿勇的阳具舔了起来。

    金玲仍被老黄和健伍上下夹攻著,不知不觉地已被移到床边坐下了。不用健武分开她的双腿,便自觉地把双腿劈开,呈一个m形地坐著。健武也不敢停嘴,不断地用鬍子刷著她的阴核,又伸出舌头在金玲的阴道口翻搅著,淫水一波波地涌出,倒也让健武不至於口乾舌燥。

    老黄则一会儿吃吃左乳一会儿咬咬右乳,也忙得不亦乐乎。任谁都知道,乳房本是女人的性感带,但对於金玲而言乳房却是第一性感带,在陌生男人的舔抚下,金玲体会著汹涌如潮的快感,而这快感更让她的下阴愈发的空虚起来,於是……

    金玲腾出按著老黄脑袋的左手,扯著健武的头髮--男人都知道,这时候只要有一根东西插进她的阴道中,任谁都可以--健武不是呆子,他站起身来,金玲的双手随著他的站立从头上往胸前再往下摸去……

    此时健武的阳具已完全勃起,别说金玲没有摸过,就算是陈燕也很少被这样的巨吊操弄,否则她也不用安排健武和阿牛两个人来第一炮。这个巨吊在金玲心裡產生了一阵激盪--该有周松的两根粗吧,握在手裡几乎跟自己的手腕一样大,长度至少有25公分,周松才14公分长呢……

    金玲就这样握著丑男健武的阳具,对準自己的阴道摩擦起来。因為她还不能确定让不让这男人操,一方面她根本就不认识,自己又有老公,有著太多的顾虑;另一方面这男人真的太丑了;可是胸部传来的快感和陈燕的呻吟,以及刚刚目睹的从陈燕的阴道中流出的精液,所有的一切都令她迷航,现在她需要一根阳具侵入自己的身体--任何人的阳具。

    她瞇著眼睛看了看站在她跨下的男人的阳具--她不敢看男人的脸,怕这一看会使已有的快感给衝散了,同时她也看到阿牛不知什麼时候拿著本来自己拿著的摄像机,而嘴正靠在自己的腿上亲吻著……

    太淫靡了,太淫靡了!!!所有的一切,她闭上眼顺著老黄的动作躺倒在床上,却仍不放弃握著的健武的巨阳,她一边调整睡卧的姿势,一边拉著那根巨棍往自己阴道口塞了塞,然而健武并没有顺势而动,金玲只得又张开眼睛,哀怨地抬眼看了看丑男健武……

    健武却裂嘴笑著,不笑还好,真像哭似的,边笑著用手抠金玲的阴户边道:「想被操了?」

    金玲闭上眼睛,但久旱的淫洞却向喉咙逼出了轻轻的「嗯」,这一声也使自己满脸飞红起来,看著更是美艷极了。

    「快把自己的骚穴扒开」健武淫笑著道。

    虽然话听在金玲耳朵裡有些刺耳,但却下意识地放了健武的鸡巴,转而双手扒著阴户,可她穿著的是开襠小裤,手也没有了著力点,便乾脆一手抚著一边,把她那原本就大的阴唇扒了开来,这样一来,倒像那小内裤是从她身上长著似的,惹得眾人淫笑不已,然而看都让人看去了,摸也摸了,金玲也不管那麼多,竟开口道:来嘛……

    若是周松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提枪上马,因為他从未听过金玲用这麼淫浪的声音说这种话。而现在提枪的是丑男健武,他们有过计划的,他们都已经在前厅裡听陈燕说过,这女人已有近三个月没吃过肉棒的味道了--他们的任务是让她永远痴迷,抛开道德伦理,享受无尽的性爱--所以丑男健武并没有插入,仍在金玲的阴道口摩著。

    「哦……哼……啊……」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伴著含糊的呻吟自金玲的口中发出。

    丑男健武一边更用力地磨著她的阴道,一边开口道:「你说,你的逼是贱逼,喜欢被男人操,想请我们大家都来操你……」

    「我……」金玲迟疑著,心想著男人怎麼都那样儿,总喜欢让人家说这些让人难堪的话呢。

    老牛不知何时已站起来,专心地拍摄著。他把镜头不时地对著金玲的脸部、胸部、阴户做著特写,不时地转向每一个说话的人的身上--敢情他是拍出了心得。

    健武微微地让自己的大龟头插入金玲的湿润的淫洞,只一下便又急切地抽出;金玲「唉」的一声,那种涨涨的被充满的快感一闪而逝,她想抓住却又抓不住,急切之中:「我是贱逼,我喜欢被男人操,我……我请大家都……来操我……快点……求你了……插进来吧……」说著便又要去抓丑男健武的屁股。

    但,这回不用她抓了。健武轻轻慢慢地一点点地把自己巨大的阳具插入到金玲的阴道中--这个过程是缓慢而深刻的,至少对金玲来说如此--她伸出手使劲地抱住健武的屁股,用力地向自己的胯下压去--随著那根在自己阴道裡渐渐深入的阳具,她感觉到自己的週身都快融化了,自己的喉咙好像也忽然间被许多甜美的液体所硬噎著,竟然说不出话,只有一声尖锐而长的「啊」声透过沉重的鼻息振憾著在场的人--她高潮了!!!

    「这麼快?」丑男讶异地自语著,「我才刚刚插进去嘛,还没完全进去呢!」

    此时,正在享受著瘦猴姦淫的陈燕淫笑著断断续续地道:「哦……你……我……啊……不是跟你们说过……她是……哦……呼……良家少妇……哪……哪……像我……」

    「像你什麼?像你是良家荡妇?哈哈哈」瘦猴说著,更用力地抽送起来,像是有仇似的要把陈燕操翻--而陈燕也被操得两眼直翻白。

    「我还是比较喜欢良家荡妇!」丑男健武喃喃地道,但下身并没有稍停,待金玲抱著自己屁股的手稍有鬆动之后,便开始九浅一深地来回抽送,淫水扑赤扑赤的声音和著两个女人的淫浪叫声使整个空间充满并扩散著淫荡的气味。

    「為什麼?」陈燕吐出嘴裡的阳具淫笑著道。

    「她……嘿……她的洞好像挺宽的……不像你那麼紧……」健武挺动著下身喘息著道,「怎麼操……也不像良家少妇……」

    金玲悠悠地从高潮中醒转,听到丑男健武的话,羞得几乎无地自容--周松也经常跟她说起她的阴道太宽的事,没想到拥有比周松大一倍的阳具的健武也说自己的阴道太鬆,不禁也觉得对不起周松,她不敢睁眼看人,只有瞇缝著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却发现阿牛拿著摄像机正对著自己拍摄著,心裡一急便叫道:

    「你……你……拍我干什麼……啊……」金玲被健男一直深刺,激灵灵的打了个颤几乎又洩了。

    随著健男的挺动,快感再一次袭向金玲的週身。她禁不住关爱地抚摸著健男的背脊,一会又摸摸健男强健的屁股,抓弄起来--她已忘了拍摄的事情--快感,她知道快感,那种极度的飞翔的高潮快感又将包围著她--她需要快感和高潮。

    健男的抽送从九浅一深变為八浅一深又变為七浅一深,随著两人鼻息的加重,抽送最终变成了深入浅出--金玲感觉自己的阴道裡正有一隻巨大、坚硬而火热的肉棍戳刺著,那肉棍一次次地刺到她内心的深处,几乎快顶到自己的喉咙口,使她无法言语--她更知道,这是一根不同於老公的阳具--一个陌生人的阳具,巨大而又可爱的阳具--於是,她开始飞翔,像是在云雾裡的神仙,最后有一股热流,不,不止一股,是好多股热流衝向她的子宫,就像在令她寒冷得瑟瑟发抖的冬夜裡,忽然间有了生起的一堆火--不是一堆,是一圈火,将她包围起来--使她舒畅得飞昇……飞昇……飞昇……

    健男的阳具直没入金玲的阴户,只有两个人同是浓盛的阴毛叠合在一起,那些阴毛被淫水抹得闪亮闪亮的,竟也无法分清哪些阴毛是谁的,彷彿两人本就连合在一起似的。阿牛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画面,将这种温馨画面永久地录进手上的摄像机中,当然也留在自己的脑海中,阿牛将摄像机交到虎仔手中,用手搓了搓自己的阳具,等著健男让位。

    与此同时,陈燕和瘦猴双双到了高潮,瘦猴在陈燕阴道内射入了第三波精液,陈燕到达了今夜的第一个高潮。瘦猴和健男似乎很有默契,两人拔出略略疲软的阳具后,便交换了各自的对手,瘦猴爬到金玲的头侧,而健男则走到陈燕的头侧。

    待他们交换位置之后,老牛补上了健男的空缺,走到金玲的胯下,扶正阳具对著已流出些许精液的淫穴插了进去,又是一声长长的「啊……」,使金玲张开了一直紧闭的嘴,而瘦猴的满是精液与淫水混合的白白黄黄淫沫的疲软阳具则刚好落进金玲的嘴裡,接著便是一阵迷糊的「呜呜」声……

    金玲只觉得随著健男抽出阳具后的短暂的空虚后,马上又被填得满满的,接著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醒骚味道,待她合嘴的时候,嘴裡竟多了一根象棉花糖似的阳具,她微睁双眼,入眼的先是被精液和淫水打湿了的闪亮的浓毛,再向上看去是瘦猴淫邪的笑脸也正瞧著她。只好又闭起眼睛,但是嘴裡的阳具却又捨不得吐出,身体的快感又开始升腾起来……

    她知道这回不是健武,而是另外一个同样是丑陋无比的陌生男人,她也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些连自己也无法认同的事--她甚至不会為周松做这样的事,但她无法拒绝快感--於是,她开始品嚐起了瘦猴的棉花糖阳具……似乎只要有过口交歷史的女人都不会放过任何嘴边的阳具,也无论这根阳具刚刚干过什麼--这是结论!

    虎仔又把摄像机交到阿勇手裡,虎仔则去接替瘦猴的位置。阿勇似乎对陈燕情有独衷,转过镜头拍起陈燕。

    陈燕正舔弄著丑男健武的阳具,双腿张得开开的,阴部一片狼籍,阴阜经过三人男人操弄呈现更為迷人红艷,只是大腿根和阴毛,还有屁股上都是淫水和精神混和而成的白白黄黄的沫沫,阴道口也正一张一頜地流出乳白而粘稠状的精液,虎仔已提著阳具正在将流出的精液给挤回去。镜头逐渐推向她的胸部,急促的呼吸使她丰挺的乳房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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