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还是让老黄先来吧……」
男人们急切的争执著。
「对,我先来!」老黄笑道,「上次被健武和阿牛这两个大鸟抢了先,这回无论如何也得让我先来,嘿嘿嘿……让我瞧瞧这个骚穴……」
说著,那老黄凸起肚子摇晃著走到妻子的胯部,伸手抚摸著妻子细腻修长的大腿,像在鉴定一件什麼宝物似的摇著脑袋道:「漂亮,太漂亮了!」
「你们家裡的婆娘有这麼漂亮吗?没有吧!」他抬头看了一眼一干赤裸的男人,又仔细地端详起金玲的身体道:「太骚了,看看这骚穴,就那麼一会儿已经湿成这样了。」
老黄说著,伸手在金玲的阴户上抠了抠,沾起粘稠的淫液在眾人面前展示道:「她老公肯定被她吸到腿软,你们不知道,那天我们六个都被吸光了,健武和阿牛最惨,连这楼梯都走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今天还会把你们吸乾的,你信不信?」妻子浪笑著道。
「哈哈哈……」眾人笑了起来,他们可从没有嫖过这样的女人--漂亮、清纯而又热辣,他们仅有的轮姦性游戏都是与陈燕的金钱往来,他们又是贫穷的一群,陈燕的嫖资又收得挺高,几乎是他们干上十天的工资,所也很难得嫖一次娼,而如今,他们居然花了20元钱就可以轮姦眼前的这个美人儿--他们几乎不敢相信。
「你还来不来呀?」金玲一边更用力地揉著自己的胸部,一边把双腿张得更大,使本来紧闭的阴门此时也门户大张起来,露出了艷红的阴道壁,「你再不来,我可换人了哦!」
「来,马上来!看你这小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样了,真可怜!」老黄淫笑著,扶著自己苍老而又不失威风的阳具往金玲张开的阴道裡插去,於是,一声娇呼--胸部起伏得更加急促起来……
金玲独守了两个月的深洞,终於又一次地放浪开来--兴奋、刺激与充实的快感终於袭来,那是她所期待的陌生的阳具……
鉴定已经完成了,男人们围了上去,有著丰富嫖妓经验的眾人,根本不会客气,各自地工作起来--苦瓜守在金玲的头侧,把自己硬挺炽热的阳具摆在金玲的面前;国字脸则把头压在金玲的胸前,吻起她的乳房;
另一个男人则一手搓著自己的枪支,一手抚摸著金玲的侧开的大腿,那是细腻的而又芳香的大腿--他摸过很多女人的大腿,但像这麼香艷、如此细腻、这般淫浪的大腿却是头一次摸著。
男人们彷彿置身於天堂,然而这个天堂却又那麼真实,他们无法将自己丑恶的相貌、粗糙的皮肤、从事低级工作的男人能与这麼一位有娇人的声音、天使的面孔、细腻的皮肤的少妇性交认同為一种现实--他们无法相信……
他们有理由不相信,连周松也不相信--
--曾经在羞涩地接受自己温柔亲吻的妻子,正在為一个陌生而又粗鲁的男人技巧地口交,看她舔食阳具的表情,彷彿那是一根将化的高级冰棒,急切、渴望著把它吞食进去,不让它有一点的浪费……
--曾经在婚床上被自己亲吻而娇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姦淫下频频地发出恼人的欢呼与浪叫,周松几乎可以感受到妻子体内的快感,那根与自己不竞长短的阳具,带给妻子的是无尽的刺激与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而又绵长……
--曾经在暗夜裡怯於展示的妻子的胴体,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灭的灯光无法熄灭汹涌的欲望,在阳光的爱抚下,这种欲望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从妻子不停挺动的臀部传来令人恼怒的扑赤声,正激励著姦淫自己妻子的老丑男人的辛勤,也将激励著更多以至於无数陌生男人的耕耘……
--曾经是自己专属的开发区,那片隐秘的诱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条深渊般的海沟,曾经在自己的胯下突显出的今持与娇贵,如今在陌生阳具的抽送下,澎湃著的淫水宛如击岸的潮水,卷起星点浪花,而那诱人的黑色平原更像是海边的礁石,不断地受爱液的冲刷而显得黑亮……
老黄的淫欲正浓--他奋力地抽出,让整个阳具除了龟头仍留在金玲的体内,带出的淫水滋润著两人的性器,然后又猛然地插入,让本因抽出阳具而翻出的阴唇复又陷入阴道--於是便有恼人的叫声和诱人的肉搏声--「哦……哦……啊……」「扑赤……扑赤……」--如此往复……
陈燕从厨房裡出来:「都看到了啊?」
陈燕笑著。
「这……」周松一时间吶吶的说不出什麼话,他不知道该怎麼面对妻子的朋友--羞辱、兴奋与不安。
「不用紧张!」陈燕走到周松身边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
说著,便伸手在周松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胀这麼大了?」
「我……你……」周松不知道陈燕想说什麼,自己也不知道说什麼。
「别我我你你的了,」陈燕一边摸著周松的阳具一边在周松右腿上坐下道,「你没发现吗?我想从两个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淫荡吧!」
「你……你怎麼知道?」周松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金玲只能骗骗自己,光是那香水的味道,呵呵……」陈燕笑著接著道,「她也不想想,喷了香水,然后又是被轮姦,汗一出,香水的味道就渗入了皮肤,再怎麼冲洗也没用,再说那些男人都在她裡面射精,外面可以洗掉,裡面哪能洗得掉,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射了好多啊……」
接著便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还特别说了站起来竟流了一地的细节,周松听得呼吸困难……
「你本来就喜欢她这样对吧?」陈燕笑著解开周松的拉链,握住弹出来的早就硬挺的阳具道,「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
说罢,便低头含住周松的阳具舔弄起来,周松不是柳下惠,自然地伸手往陈燕性感的双峰抓去,也揉了起来,问道:「她……哦……她以前很保守的……怎麼会……还有你怎麼知道我喜欢这调调……」
陈燕吐出嘴裡的阳具看著周松笑道:「还不是因為你,快三个月没碰她,害得她空虚寂寞得要命,就来找我帮忙。本来我也不知道,只是阿玲拿了一本<淫妇娜娜>给我看,说是你喜欢看的,我就猜想你可能喜欢你老婆也像书中的娜娜一样被别人搞,嘻嘻,否则我才不敢拉她下水呢!」
「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周松笑道。
「谢我就不用了,不要怪我把你老婆带坏了就行了!我们到书房去吧,那裡有床。」陈燕一手握著周松的阳具,一手打开书房的门`
陈燕浪笑道,「你想不到你老婆比我还淫荡吧?今天是她求我call那些男人的,你可听清楚了,是求我哦!我说不干,她还不放过我,你以為就厅裡那四个人吗?」
「还有人吗?」周松讶异地道。
「今天你就等著看吧,还有十几个人呢,都被我赶走了!」陈燕想起金玲免费服务这词就又笑道,「你看到那个老头子了吧,你老婆买逼他收钱呢!呵呵呵」
「……是……是怎麼回事……」周松以為那老头子跟金玲有不一般的关系,便紧张地问道。
陈燕本对周松也有好感,便将情况跟周松作了详细的汇报,这才打消了周松的疑虑。
「看起来真的是贱货!」周松淫笑著看了看陈燕接著道,「不过,我喜欢!」
「我们到床上去吧,这裡不舒服!」陈燕娇笑著站起来脱衣服,露出她娇人挺立的丰乳。
周松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亲吻起来,然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周松嘴上的工夫绝对是一流的,这归功於金玲喜欢周松的口舌之利,所以无形中也加强了训练。他把陈燕吻得欲火高涨起来,双手抚著周松的头不断地呻吟起来。
周松从未接触过如此丰满的女人,岂不更加买力地表现。接著,周松从陈燕的胸部一直向下亲吻到腹部,一支手也已伸进陈燕的裙底探索起来--摸到了一手淫水,便抛开陈燕的裙子,正要把头埋进陈燕的胯下--
「你……干什麼?」陈燕娇羞地道,她知道周松要干什麼,但还是控制不住要问一下--因為从没有男人舔过她的阴部。
「吃你的骚逼呀!」周松笑道。
「可……那裡很脏……」陈燕双颊飞红地道。
「怎麼会脏呢?你没洗澡吗?」周松淫笑著靠近陈燕的阴部闻了闻,又抬头道,「不会呀,好香哦!」
「我……那裡……被好多男人……操过……」陈燕细声地道。
「好多男人是多少啊?」周松说罢已将嘴对向陈燕的阴户,舔了起来。
「哦……」陈燕轻呼出一口长气,「……」
周松从陈燕的大腿根部吻起,吻过阴毛,吻上阴阜便伸舌顶开陈燕的阴户。
「啊……」陈燕又是一声浪叫,抬手按住周松的脑袋抚摸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慈母在抚摸爱子的头似的。
「舒服吗?」周松抽空说了一句,「别人脏,你的不脏!」
「嗯……很舒服……怪不得金玲喜欢……」陈燕娇声道。
「你还没告诉我这裡被多少男人操过呢!」周松含糊地道。
「坏蛋,谁去算呀!」
「你说不说!」周松忽然把舌头一伸,顶在陈燕的阴核上。把陈燕顶得直打颤地大声求饶。
「我说我说,好舒服呀……少说也有四、五百个吧……」
「这麼多男人都没有舔过你?」周松不解地问。
「是啊……他们嫌我脏……」
「你老公以前没舔过吗?」
「没有……」
「真是不懂情趣!」说著又买力地舔了起来,一会儿又把陈燕翻过身去舔起了陈燕的屁眼,把陈燕舔得娇喘连连。
而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举动感动得要命,她不知道这是周松的兴趣,却知道她自己从没有被这麼体贴地吻过,这种体贴使她对周松的感情更贴近於夫妻的感情--可以说周松这是一舔定江山,从这以后周松与陈燕却仿若夫妻,两人不断调教并羞辱金玲,而周松与陈燕则通过金玲接客赚钱,偶尔陈燕也会当当配角。
这些都是后话。
舔了好一会儿,陈燕起身為周鬆脱了衣裤,又為周鬆口交了一会儿,作為报答也舔了舔周松的屁眼。
接著陈燕便躺下,自觉地张开双腿。周松跪在陈燕的胯间,仔细地端详著陈燕的阴户道:「你的人美,骚逼也美极了。」
「胡说八道!」陈燕被他这麼赞倒不知所措起来。
「是真的,阿玲的骚逼就不像你这麼漂亮,不过她阴毛多,看起来更刺激一点。」
「呵呵,你们男人真奇怪,不过,那个老头子也像你一样喜欢阿玲的骚……小穴……」
「哦!他们都是怎很难说的?」周松一听到有关妻子的淫事,不由得兴奋起来。
「呵呵呵,你更奇怪,一说起你老婆的小穴就那麼激动!」陈燕吃味地笑道,「你很喜欢让别人玩你老婆呀?」
「呵呵……」周松尷尬地笑著。
「那你先试试我的骚逼呀,我一边告诉你!」陈燕扒开自己的阴户道。
周松把阳具慢慢地一点点地插入陈燕的阴道,感觉上是比金玲要紧得多了也舒服得多了,不像操弄金玲那样,鬆垮垮的都必须靠幻想一些情节才能得到高潮。
「你这骚逼比我老婆好得多也紧得多了!」周松由衷地道。
「哦……嗯……那些男人也都这麼说……」陈燕轻声浪叫著道。
「那些男人对我老婆还满意吗?」周松嘴裡说著话,下身开始规则地挺动起来。
「哦……哦……哦……他……他们还是比较喜欢我……」
「我也是!」周松一用力,把阳具整个没入陈燕的阴道中,在他的感觉中自己的妻子连让人操别人都懒得操,那就是贱得离谱也贱到了极至--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我早就跟她说过了!」
「啊……说……什麼?」
「说她的贱逼送给男人操都不一定有人想操!」周松一字一句地说,每说一个字便狠狠地抽出阳具复又插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你……真……啊……啊……这麼说……」
「是啊,她听了就不高兴,所以我们三个月都没做过爱!要不是那天回来我闻到香味,我还真懒得去动她呢!」
「现在她很受欢迎呢!」陈燕戏笑著道。
「那是因為她贱……」周松一手抓著陈燕的乳房,一手扶著陈燕举高的腿,奋力地抽送著。
「你喜欢她贱吧?」陈燕发现了一条刺激周松的途径,那便是一直说金玲下贱,越能够刺激周松的性兴奋。
「嗯……」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那你比较喜欢谁?」陈燕不依地扭动下身道。
「不……哦……不一样……她是我的妻子……我喜欢她下贱……她越下贱……我就越喜欢……」周松喘著气道。
「怎麼有你们这种人啊,呵……哦……」陈燕本想笑,却被插在下体的阳具搅得直番白眼。
「我这种人怎麼样啊,否则……哪有那麼多妓女啊……」
「那你……哦……噢……你打算……让你老……噢……婆……怎麼个下贱法呢……」陈燕一边享受著周松的淫弄,心裡想著,他也挺行的嘛。
一提起让老婆下贱,周松就来劲了,姦淫得更為买力,不一会儿,陈燕已招架不住,高潮了……
周松因為陈燕淫洞紧小的关系,大叫一声也在陈燕的肉洞裡射精了。
两个人搂著休息了一会儿,陈燕抚著周松的背娇声道:「你还没说呢!」
「说什麼?」
「让你老婆怎麼个下贱法呀!」
说也怪,一提起这事儿,在陈燕的阴道内渐缩的阳具竟又一跳一跳地涨起来,周松也不抽出,兀自留在陈燕的体内,一手握著一隻丰乳道:「嘻嘻,还没想呢!」
「我帮你想吧,好不好?」陈燕撒娇似地摇了摇下体道。
「好啊!」
「那你说说你的想法,我才好打算呀!」
「我哪有什麼想法,她越是下贱越刺激就是了!反正我把她交给你,怎麼办随你了!」
「真的吗?那你还有什麼要求?」陈燕笑道,「我可会把你老婆培养成一个超级贱货哦!」
「我的要求嘛,」周松顿了顿道,「你也要成為我老婆!」
「那我要不要跟阿玲一样下贱呢?」
「你看著办吧,呵呵」
「那你告诉我,有什麼比较实际的目标没有?」陈燕道,「你总不能让我瞎想,没有个目标呀!」
周松沉吟了一下道:「这样,看你有没有办法让她在两周的时间内被100个不同的男人操过,不同的男人哦!」
周松本来想说一周,但怕时间来不急而且如果凡事过火了总是不好。
「你也真狠,不怕弄坏阿玲!」陈燕瞟了瞟周松,但自己心裡也觉得这种目标确实刺激。
「她贱嘛!我喜欢她贱!而且还要她自愿的被男人操,知道吗?不能强迫的哦,不然就体现不出她有多贱了!」周松的阳具已在陈燕的阴道内再度勃起了。
「知道了啦……」陈燕体内的充实感正在扩大,於是瞇著媚眼轻声在周松耳边道:「你……又硬了……」
又是一场肉搏大战双双高潮后--
陈燕边穿衣服边道:「你们……以后可以住到我家来……」
「嗯……这样也好,我天天帮你舔你的骚穴,好不好?」周松涎著脸揉著陈燕的乳房道,「你喜欢我舔吗?」
「喜欢!呵呵呵」陈燕浪笑著,「别再逗了啦,如果我的骚刚被别的男人操过了你还舔吗?」
「只要裡面没有那个男人的精液,我也舔!」周松道。
「那可不容易」陈燕扣著扣子接著道,「男人都喜欢在我的小穴裡射,看来我是享受不到了。我们去看看你那骚老婆……对了,今天这十五个男人算不算?」
「算什麼?」
「算在那100个男人裡。」陈燕道。
「算,当然算!不过……」
「不过什麼?」
「你最好能留点证据,否则我怎麼知道有没有真的达到目标?」周松邪笑著。
「想不出你是什麼样的男人,哪有和别的女人算计自己的老婆?呵呵」陈燕想著觉得很刺激,「那你要什麼样的证据?」
「我看你这裡有数码相机吧?」
「嗯,是数据摄像机!干什麼?」
「我们做一本姦夫相册,你觉得怎麼样?」
陈燕被这想法震住了,她想不出有哪一个男人会专门為自己的妻子做姦夫相册,但这种主意太刺激了,她也被这种情节震憾了……
「你发什麼呆啊?」周松推了她一把。
「哦,没什麼!你说吧。」
「我们做一本姦夫相册,然后把操过阿玲的男的照片贴上,在边上注上姦淫次数……」周松兴奋地道,「你不觉得光这样想就很刺激吗?」
「是很过癮很刺激,不如再加上一条,从这个男人身上赚多少钱,不是更刺激吗?」陈燕也兴奋起来。
「还要将那些男人的阳具也拍下来,以后可以让我那骚老婆看看都是些什麼样的男人和什麼样的鸡巴操弄过她!呵呵呵」
「嗯,」陈燕不禁被这种变态的想法激动著,她娇声道:「那要不要也给我弄一本呢?」
「好啊,你们还可比赛,看谁比较吸引男人,看谁被更多的男人操,哈哈哈」
谈笑著,他们走出书房。
老黄和苦瓜都早已完成使命,现在老黄正赤裸著坐在床边看著--苦爪的阳具还在金玲的嘴裡,而此时姦淫金玲的是那个国字脸的汉子。
陈燕站在门外向老黄招了招手。
老黄走了出来笑问道:「嘿……你们刚刚躲哪裡去了?」
「在书房裡。我够意思吧?」陈燕笑著指著老黄沾著淫水显得怪模怪样的阳具道,「也不让金玲帮你清理一下,就这麼出来了?」
「哎呀,你也不看看那裡面有多少个人啊,我能第一个操那个骚货就不错了,别人还站著乾瞪眼呢。」老黄道。
「感觉怎麼样?」周松道。
「今天特别好,也不会觉得那骚逼宽了……够浪够贱……而且她那骚玩艺儿还会咬人,呵呵呵」老黄心满意足地道。
此时,苦瓜也从卧室裡走了过来道:「哇……燕姐,你这个朋友真是我操过的女人中最贱最荡的女人,太刺激了……」
「这女人确实够劲,看样子清纯得很,没想到那洞竟浪得要命……燕姐,你不是说她有老公吗?我看她老公肯定被快被她吸乾了!有这样的女人作老婆,她老公的绿帽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顶……哈哈哈……」
「她老公若不戴绿帽,你们哪能玩得这麼高兴?呵呵呵」周松笑著道。
「说的也是。」
「你也爽过了,先回去吧!」陈燕转头对老黄道,「在我这裡呆这麼久也不好。」
「我还想再爽一下,机会不多呀!」阿勇道。
「机会以后有的是,下次吧,若她不让你操,我再让你玩,行不行?」陈燕说著,朝老黄瞄了瞄。
老黄会意地道:「你就回去吧!工地裡还得有人管不是吗?你燕姐可能有事要吩咐,我等一下就回去。」
「哦」苦瓜心不甘情不愿地转回卧室去拿衣物。
「什麼事你说吧。」老黄对陈燕道。
「你这笨蛋,给你这麼个发贱人财的机会都不懂,只想著操逼……」陈燕弹了老黄软巴巴的阳具一下接著道。
「啊……你干什麼!」老黄叫了起来。
陈燕反手关了房门,轻声对老黄道:「你现在收了多少钱?」
「阿牛和键武免费,其他的每人二十,扣除我自己,还有十二个人收了240元。」老黄掐指算到。
「那你还想赚吗?」陈燕道。
「想啊,可怎麼赚?」
「说你笨还真笨得够级别!你在这裡交代一下,每人只能打一炮,打完了就回去,你觉得我这朋友可以被多少个人操呢?」
「哦,对对对,我怎麼没想到呢!」老黄大悟道。
周松笑著看了看陈燕,心想,这浪货也够狠的,照这样子,不用五天,操过自己那骚老婆的男人铁定超过100人。
「可是你也不能这麼的就叫过来,要记著不能叫本地人……你每过一个鐘头让三个人过来,每一个鐘头,明白吗?能不能多赚点,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老黄想了一下,觉得陈燕的话不错,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先离开。
周松躲淹看躺在床上的金玲--
卧室裡。
此时,金玲嘴裡正含著一根阳具,舔得有滋有味,那样子就像西部a片中的洋钮,动作大方而热辣,她的下体正被国字脸努力地抽送著--随著在她下体勤奋工作的男人的挺动,从她的喉咙中发出愉悦、高亢而又淫秽的喘息声。
两个男人不断地调侃并羞辱著金玲。
周松目睹著自己的妻子,在这些丑陋、粗俗、有力而又老少不一的男人面前的淫浪表现,下体不禁又衝动起来--一向保守而又端妆的妻子,真是此时赤裸於床的女人吗?--贱货就是贱货,这样的男人操她都那麼浪,以后该抓一条野狗来操她!
他转身拉著陈燕走出卧室,一把将陈燕推到墙边就贴上去吻陈燕。陈燕没想到就这麼一会周松又来了,但她也配合地把嘴贴上,她感觉到周松的兴奋,周松呼吸急促而沉重。
周松要脱陈燕的衣服,却被陈燕阻止:「不要让他们看见,否则他们又要佔便宜了。」
两人便进了书房,门未来得急关,周松便已急急地去扯陈燕的上衣,却又觉得麻烦,便乾脆把陈燕推倒在床,然后也不翻开陈燕的裙子,就把头伸进陈燕的裙下舔起她的阴户……
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状态所感染,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自己的上衣,便抓著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搓了起来。
「哼……嗯……咋……咋……」周松在陈燕的胯下舔弄著,他的炽热的鼻息炽烫著陈燕的阴户,使陈燕感觉到自己的整个阴户被一种衝动包围著……
周松舔了会儿,嘴上带著自己的口水和陈燕的淫液站起来,迅速地脱下裤,便扶自已征战过两次而显得红润的阳具便挺进陈燕早已淫水淋漓的淫门……
「赶快……马上就照下……照片……我……好喜欢……」周松喘著粗气道。
「我……我……知道……了……」陈燕同样也娇喘著道。
「以前……以前跟我做都是……是一副木头样儿……妈的……被……被这些又丑又粗的……脏男人……就操得……这麼浪……操死她……」周松说著,更加用力地抽送著阳具。
「你……你……轻点……哦……哦……哦……顶死我了……啊……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呢?」
「等……她被……操爽了……呼……我……我再进去……」
「那……你……快点……射吧……」
「我想让你先高潮……」周松附嘴道。
陈燕感动地吻了吻周松道:「不用了,我来不了了……哦……你已经很厉害了……」
「為什麼?」周松不解地问。
「我要是这麼容易高潮,不被那些臭男人给插死了吗?」
「哦--也对!」周松便不再顾忌,可转而一想,自己的老婆却很容易高潮呀,便又道:「可……金玲这贱货……很容易高潮……」
「这麼关心她?」陈燕醋意大发道,「你老婆正在被民工操著呢!」
「会不会出问题?」
「你放心啦,你老婆是贱种,再多的男人操她都没事,连比你大一倍的鸡巴都嫌她的逼宽,你说那些小儿科能把他怎麼样?」
「嗯,有道理……」
不一会儿,周松终於又在陈燕体内发射了第三波,只是颤了颤,却射不出什麼东西。
中午时分,陈燕偷空做了些饭,便和周松一起躲在书房裡吃了。而至於卧室的一群男人只剩下3个人了,倒也不觉得饿。金玲正沉浸在充实的快感中,而她的子宫裡早被那些男人的精液餵饱了。
吃罢,陈燕还是在卧室裡拍摄,而周松则在书房裡开始设计所谓的「姦夫相册」。
周松把姦夫相册弄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鐘了,这期间,卧室裡的男人已经换到了第八波次,也就是除了前面的四个男人早已离去,已经又有28个男人操过金玲了,每个人似乎都有约定似的用了十五到二十分鐘不等--淫糜的景像是男人快射的重要因素--而金玲的高潮仍是那麼强烈而且迅速地到来。
陈燕就在此时转进书房。
「哇,拍得累死了!」她躺倒在床懒懒地道。
「拍完了吗?」周松问道。
「都拍完了,剩下最后三个还在操你老婆,呵呵……」陈燕嘻笑著顿了顿道,「你猜老黄是怎麼说的?」
「怎麼说的?」
「他说,他所有的手下都来过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也不敢叫他们来……」陈燕脸上写著夸张与难於置信的表情,她拍了拍胸口道,「我从来不敢相信女人可以被这麼多男人轮姦,我以前最多一天接客15个,搞得我至少要休息两三天,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做爱时爽是爽,但操多了下面也会痛的,你老婆太厉害了……」
「她……现在有几个?」周松兴奋而又紧张地问道。
「连这三个,总共35个,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标就实现了!呵呵呵」陈燕又笑起来,「这事情对你老婆来说,没有挑战性!」
「这三个也拍好了吗?」周松道。
「好了!」陈燕点点头道,「就差经典镜头了。」
「快拿来呀!」周鬆紧张地说。
「放在卧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过去。再说,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现在成什麼样子吗?」
「看是要看,不过现在过去合适吗?」周松迟疑了。
「那我先过去看看。嘻嘻」
男人们终於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瀰漫著浓烈的精液腥骚味的空间裡,就连陈燕和周松走进卧室都没发现。
周松此时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精液淫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整地包围起来,仅剩那个因男人的阳具频繁抽送的阴户仍张大著,从中不断地流出白蚀的精液;
妻子的呼吸渐趋平稳,乳房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著,乳房周围有很多深浅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轻轻地抚摸著自己的胸部的那些牙印;脸上的红晕也渐渐地退去,重新浮现出清纯的美丽,只是嘴边男人留下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顺得脸颊流下,打湿了耳边的长髮,显得疲惫而狼籍……
「小婊子……」陈燕看著周松发红的眼睛轻轻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的那种兴奋与刺激的感觉,但此时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难掩自己兴奋的心情。
「嗯……」金玲还是没有睁眼,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她仍沉浸在高潮的餘味中。
「婊……子……」周鬆缓慢却又用力地开口,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著。
这声音对金玲来说,不异是晴天霹靂--
金玲猛然张开眼睛,便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渐已平复的呼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几乎无法呼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看著自己的下体,她可以看到周松眼裡的愤怒和欲望--
她顺著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体:被淫水和精液浇湿的阴毛层层的叠泡著,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觉得到--彷彿那些男人的阳具仍未离开自己的身体,阴道裡流动著快感以及不安,那种不安随著精液的流出更加剧烈起来……
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者说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无意义--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体内射精,而现在在自己的子宫、阴道、阴户、阴毛以及床上却有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正不断地流淌著,任何人都可清楚的知道--那决非一男之功。
「你想说什麼?」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要让妻子觉得痛苦,并因这痛苦而永远沉沦,他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所以他平静地道。
金玲卷起自己的身体,侧躺著不去看周松,之后开始垂泣起来--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人似的,然而无论如何可怜,从曲起并夹紧的双腿内「波波」流出的精液顺著她的腿根流到腰间流到床上--这「波波」的恼人的声音更让金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这种羞耻更甚於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於被陌生男人轮姦--她无法形容这种羞耻,只觉得她几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陈燕已经走出卧室,她笑在心裡,笑到几乎扭筋,然而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自己站在那裡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识时机地退出,但她并不打算离去,就站在卧室的门口,让金玲无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却可以看到周松。
「贱货!」周松狠狠地骂道,「说话呀,怎麼不说话呢?一直以来你不是都很清纯的吗?」
「……」
「怎麼会这样呢?你不是说只让我一个人操的吗?」周松挑了一个比较乾爽的地方,坐了下来,一手便扯著金玲的腿把她拉了过来,另一手探往她的阴部,握起一把精液道,「这是什麼啊,嗯?这麼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著帽子干的吗?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别人的货!我想你喜欢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货吧?瞧瞧你,多厉害呀,让男人射到整个床单都湿了……」
「问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操,还要跟我翻脸!想成全你让陌生男人操的心愿,却要扮纯情?早就警告过你,想男人之前得让我知道……呵呵呵……原来你喜欢背著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诉我,我脑袋上的绿帽子有几顶了呢?我挺喜欢绿帽子的嘛,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是说我变态吗,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著。
周松平静而又刻薄的语言都击中了金玲的要害--
一直以来,自己的老公百般地体贴自己,关怀自己,在任何情况下的性交都要求自己先达到高潮,而后他才射精;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裡一而再地让一群粗俗、丑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粗暴地姦淫;
一直以来,丈夫不断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现得淫荡一点,让他的性兴奋更强烈一点,自己不但不断地挫伤他的愿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个月;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裡淫荡得像母狗似的嘴裡舔著陌生男人的阴茎,阴道裡流著陌生男人的精液;
一直以来,周松努力地劝说自己在性生活上更為活跃一点,哪怕是為了迎合他也好,自己却不断地拒绝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却在另一个环境中,求著朋友招呼陌生男人来姦淫自己……
经过十个小时高潮不断的轮姦,又未进食休息,本已疲惫的身体经不住如此强烈的意外打击,金玲昏死了过去。
陈燕做晚饭去了。
周松默默地坐在床边看著金玲,女人是什麼?為什麼总是在最亲蜜的人面前持著一种本不应该在亲密爱人面前所应持有的态度?為什麼汹涌著欲望的海岸却总不让丈夫涉过,而寧愿让其它无干人等涉过?為什麼总是好言相劝不听,总得落下病根把柄,从而哭天喊地地叫著委屈?為什麼明摆著让你淫荡,你却装成圣女,背地裡捅人一刀,甚至n刀?為什麼?
太多的為什麼了,鬱闷呀!呵呵呵!(笔者自语而笑)
入夜。
周松和陈燕整理著日裡录下的节目,不禁為金玲的淫荡潜质感到不可思异。他们整理完那些录像,又进卧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金玲,然后相拥著在客房裡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