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章(2/2)
嘻嘻,老师我好爱您,我满足地抖动着还隐约射着精液的阴茎,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更想直接奔到老师的宿舍,把老师拖出来,狠狠用精液喂饱她欲求不满的小穴,直到一个突兀的感觉惊醒了我。
我想尿床过的人应该都有过这个经验,总是在梦境中梦到自己憋尿憋了一阵子之后好不容易有机会解放,却在解放的瞬间惊醒,然后才发现自己尿床了;原来那梦境中排尿的舒爽感觉是真的,因为你真的在排尿了,只是那正大光明解放的情境是假的,你尿尿的地方绝对不是最恰当的选择。
本以为是在厕所或路边草丛中尿尿,却在醒来后才扼腕干嘛在睡前喝那么多水,以致竟然在被窝里尿裤子了。
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只不过我不是梦到我在尿尿,而是借着梦到陈湘宜老师那让我再熟悉不过的性感身体而射精,我直觉地爬了起身,担心自己是不是梦遗了。
在我起身的瞬间,胯下刚经历过射精的舒爽感觉让我本能地往阴茎看了过去,却在这时候看见了一个金发的少女正蹲在我面前。
从我的角度居高临下看过去,她正以无辜的眼神仰望着我,而脸颊也因为吸啜着物体而凹陷,嘴唇此刻正包覆着的,正是我已经好久不知射精滋味的小小平!
“靠北!”在我刚惊醒,并用母语骂出脏话的瞬间,我身边爆出一阵哄笑。
“什么是‘靠北’?”一张标准日耳曼脸孔的德国男性问道。
问着“靠北”涵义的男子,其实是我同学finn,他就像以前中学求学阶段总会遇到的那种大个子,个性豪爽中带着白目,总喜欢霸凌和他非我族类的同学。
但说到底,他也不是真的和别人有仇什么的,他霸凌他人就只是为生活添加一点他所谓的乐趣,虽然说往往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就是了。
而在我胯下胡搞的,则是女同学lena了,她美丽大方,又热情好客,身材更是模特儿级的高挑修长。但她现在这副模样,完全不像迈入博士生第三年的高材生,只是个骚到骨子里的小淫娃。
榨出我精液后,lena这才站了起来,张开嘴巴让大家看看她舌头上的白浊色液体,证明那是来自于我体内的新鲜精液,然后她才一口咽下我的子孙们,得意地道:“我赢了,我成功让‘李’射精了。”
不同于我称呼他们名字的叫法,我这些德国同学总是只称呼我的姓氏,也许是单音节的称呼让他们觉得颇为有趣,便李前李后地这样叫我,已经没有人叫我“小平”了。
也许“小平”这个称呼只留在我的大学生涯,只属于陈湘宜老师和我的那些刑法快乐小伙伴们。
原来我自以为射精在被窝里的画面是来自于梦境,事实上我是在教室趴着午休的时候被女同学偷袭而射精在她嘴里,我赶紧拉上内裤,也把外裤穿好。
“不,你输了,我们打赌的是你能否让李成功勃起。”finn微笑着走到lena身边,歪着头,搭着lena的肩道。
lena这时候本来骄傲的美丽脸庞闪过一丝不安,可是她还想做困兽之斗,便狡辩道:“你看过哪个男人不勃起却能射精的?这在法庭上根本不需要另外证明,任何检察官和法官都不会怀疑射精必然伴随着阴茎的勃起!”
“是,就好像酒后不能安全驾驶动力交通工具一样,我们拟制血液中的酒精浓度超过一定浓度就无法安全驾车,必须受刑法制裁;但是如果行为人能够另外证明他即使酒精浓度超标,还是能够安全驾驶汽机车,我们最多就只能开他一张罚单,课处行政上的罚款,然而在刑法上却是不处罚他的。”finn滔滔不绝地辩论着,我必须非常专心才能吃力地了解他德语中的意思,竟然忘记问他们干嘛这样对我。
“我想大家刚刚都确认过了,李虽然射精了,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勃起。”finn接着道,然后一一走到其他同学面前,收取钞票面额不等的赌注。
“哼。”lena大概是赌我能勃起的那一方的大组头,数了数手中大概有500欧元的钞票,心不甘情不愿递交给了finn。
“喂,你们在搞什么,有没有问过我!?”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受害人地位,赶紧站了起来,毕竟趁我睡觉时性侵我可是刑法上的重罪,这些硕、博士生竟然趁我打工后累到不行、睡得跟猪一样毫无反应,就拿我当起活教材来了。
“李,别生气啦,我们只是确认一下你说的疾病是不是真的,现在证实你是个不会说谎的人,我们感到非常佩服。”finn站在我面前足足高了我半颗头,轻易地把我拥入他怀中表示友好,然后赶紧在我耳边轻声道:“李,感谢你帮我赢了将近1000欧元,等一下我再跟你五五分帐。”
“干。”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声。
但平白无故地赚了将近20000块钱新台币,相当于以前我卖身给陈湘宜老师时两个半月的薪水,刚刚又能够射精在美丽的女同学嘴里,我已经没有生气的动机了,在德国半工半读的辛苦生活让我瞬间屈服于这眼前的诱惑。
听见我骂出已经教过他们涵义的台式脏话,这次他们不用再问我,也此起彼落地用再熟悉不过的国骂回敬我:“干。”
只是从他们这些金发白皮肤人种的嘴里听见这声诡异的“干”,我的心中有更多的是苦涩,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看见我熟悉的老师和同学们,让柯柯毅和胡文钦再亲密地吐槽我一声,再看一眼何心瑜那不顾形象的吃相,甚至再回味一次老师温暖的怀抱?咦?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我慌张地拿出手机查询着联络人,想找在德国认识的资讯工程研究所同学的电话。
拨通了的瞬间,我兴奋地发着抖问:“leonhard,你帮我看看,能不能从这个网址查到它的画面来自于哪个账号或是手机?”
“李?你在急什么,我等一下要meeting,晚点再说好吗?”电话那端,是一位堪称神人级的黑客,他是我在德国留学时认识的,计算机方面的功力之强,令我由衷赞叹。
我本来已经抱着逃学也在所不惜,想赶紧弄清楚状况的决心,这时候只好压抑着心中的澎湃,按捺着情绪勉强上完今天的课,这才冒冒失失地和leon约在慕尼黑大学“数学、资工及统计学院”大门口,让他看看我手机的连结能透漏出什么信息。
“哦~~~这个简单,这是透过连结,做出传输,然后再……”他批哩啪拉分析了一堆,不过夹杂太多德语的专有名词,我只能从他的表情判断可行不可行。
“简单啦!”在一堆艰深名词中听见这个熟悉的单字,我开心地几乎跳了起来,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所以能从中获得什么信息?”
“电话号码,email address,影片中女主角三围等等。”leon轻晃着头,一边欣赏我五年前偷偷录下老师跳钢管的影片,一边信口胡诌。
“真的!”我开心地抓着他的领子。
“女主角三围是我开玩笑乱讲的,饶了我……”leon以为我是因为听见可以得知女主角三围才兴奋地揪着他领口逼问,却不知道我开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可以得知老师的电话号码!
“我倒要问问看你,这美女是谁?”leon眼睛发着光追问画面中跳着性感舞姿的少女是何方神圣,我才不告诉他其实那是我大学教授。
在leon自制的超级计算机运作下,他轻易地骇进了一关又一关的防火墙,总算得知了老师当初跳钢管时藉以传输的那个电话号码,我先兴奋地抱着不明所以的他哭过一次,然后整理好情绪,回到我自己的宿舍。
就像当年在老师宿舍半夜拨出电话向周子敬老师求救般,我的心情忐忑不安,我期待着这通视讯电话被接起,也许马上就能和心爱的老师通上电话,甚至见上她一面。
但是我又担心若这又仅仅是另外一次的失望,我不知能不能承受这打击,毕竟老师原本的电话已经是空号,她也不再任教于我的母校,甚至连月旦法学教室、各大期刊等都再也见不着老师充满热血的著述,曾经那么深爱刑事法学,甚至用肉体春风化雨的陈湘宜老师竟然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我曾经做过很多设想,甚至有过最坏的打算。但是连颜宽恒都在媒体上公开说他们并没有随便把人做成消波块,看来老师应该也不是因为老是挡人财路而被灭口,那她到底是为什么在我出国后就音讯全无了呢!?而且老师还是和周子敬老师在几乎同一个时期离开了我的母校中正大学,加上周子敬老师也是从此不再出现于台湾学术界,加上老师又曾经告诉我他们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我不禁担心他们是不是私奔了还是怎样。
终于这通视讯通话接通了,熟悉的脸庞一进入画面,我就兴奋地差点叫出声来,但是她一开口我就又从天堂跌入地狱了。
“hi,屌平!?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电话的那头原来是陈香仪。
难怪,我还想说老师怎么会跳钢管舞,原来那天看完阵头的钢管少女之后,老师便要陈香仪跳一次钢管给我看,满足我对钢管少女的遐想,而并非老师亲身上阵,只是我手机画质不够好,我才没发现其实那是陈香仪。
我这也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同卵双生的她们,专精的领域不同,智商的发展也稍稍有异,还有老师为什么对阵头充满不满。
原来在陈香仪刚进入青春期时,她也曾经迷上这一类的文化,住在东石乡海边的她们,附近本来就有知名庙宇,逢年过节的阵头更是她们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场景;对自己的身体和长相充满自信的陈香仪,不甘于被那些钢管少女比了下去,为了吸引更多青春期少男热切的目光,她曾经受到他们的影响,中断课业去学钢管舞,才会稍稍耽误了学业,而增加了钢管舞这个技能。
“师妹,好久不见。”我本来差点发出的欢呼声到了嘴边,变成了拘谨的问候,毕竟距离上次看到她,已经有六年了吧?
“呵,你还是叫我师妹喔。”她掩着嘴娇笑,虽然不是我魂牵梦萦的陈湘宜老师,但是身为和老师同卵双生的她,甜美的笑容还是能聊以慰藉我负笈国外的乡愁,只是她好像稍微发福了。
“你能帮我联络老师吗?”虽然又一次失望,但是能联络到陈香仪,距离联络到老师也只有一线之隔了吧我想。
“……”电话那头的陈香仪笑容突然凝结,然后露出我从所未见的伤感模样。
“我也找不到她,她失踪五年了。”年过三十的她,眼睛伤感地眯了起来,眼角竟然出现了鱼尾纹,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会在老师或者她身上看见的,毕竟她们总是活力四射,就像永远都不会老的大女孩。
“……”我也陷入了沉思,如果连同卵双生的妹妹都找不着她,那我今生今世能再见老师一面的机会有多渺小,我想不言可喻。
原来老师和家里失联就在和我失联是几乎同一个时候,所以老师家人知道的讯息不比我知道的多。
有什么天大的事要让她人间蒸发?以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加上过人的学识和胆识,还有陈香仪在美国学术界的人脉和关系,甚至连fbi都有认识,我们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