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习以为常(2/2)
我说:「我和她是朋友。」
她说:「那她应该和你说清楚的。赎身的钱是不可以把卖身以外的钱拿来冲帐的,必须要在公司的户口上结算。就像你,坐台的不算,那是没有钱的,卖钟的钟点费分帐以后都记到你的户头上,最后累计起来,这笔钱才可以用来赎身的。就说美琪吧,她的生意可算红得发紫吧,身价也高,在这也有三、五年了,可不还是没赎身吗?哎,听说她要升做领班了,也快要赎身了。」
我倒不很关心这事,就问:「为什么需要那么长时间呢?」
她说:「做妓女的自己在外头的花费其实全靠赚的小费,这也是不能拿来赎身用的。钟点费本来就是固定的,也不多,分帐去掉了大头,剩不下多少。而且我们在俱乐部里的消费,包括妈推销的化妆品,避孕药,平时吃饭夜宵什么的,都是记帐的,然后又要在户口上扣,所以一般小姐做十年也还不上,除非生意特别好。美琪倒是因为一开始借得太多,听说是买房什么的,所以就做得长了,要是她只借五万,照她现在这么红,恐怕不到两年就可以了。」
我说:「那你就得忍两年时间了。」
心里也对自己说,看来自己得在这至少呆上两年了。
她说:「我哪比得上你们年轻啊,而且我根本就不是做这个的,想当初,唉……可现在,找我的也都是那些王八蛋,拼命整我作贱我不说,以后老这么做下去,又不算钟点费,到老我也出不去呀!」
我想,我还不是做这个的呢!不也做了?就劝她想开点,既然没别的办法,不如好好做,先争取自由要紧。
其实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
她又叹息了一阵,我们都睡了。
第二天照样是中午左右起来,吃了饭又去陪人洗澡。
不过今天来的小姐好像很多,客人却不多,所以我只做了两个钟,都是由领班带着几个姐妹一起去,让客人自己挑选,最后留下的。
有的客人就是想来真的,所以知道我还是青倌就不搭理我了。
中间遇到梅子一次,她居然还带着眼镜,后来才知道是客人知道这儿有大学生,特意让她带的,说是喜欢玩知识女性。
鬼知道这些狗男人是怎么想的!这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过去了,到星期天晚上,该下班的时候,美琪领我去了保健室。
我见她在窗口外把一个小牌子递了进去,一会儿里面就换出一个牌子来。
美琪亮给我看这就是体检牌,上面刻着一个裸女像,背后是美琪的号码。
她说:「等你开苞接客了,公司就会发给你一个牌子,每个月一换,人像都是不一样的,要是身体有问题就不给换了。客人有时要检查我们的牌子,会告诉我们带着牌子上去。」
回到更衣室以后,我看见她把那牌子挂到了一个皮带样子的东西上,就好奇地看了一眼,问她这是干什么用的。
美琪说:「这也是公司发的,牌子可以挂在这上,以前我们拿的小费也是塞在这里面的,不像现在。」
我问:「现在不让系了,是吗?」
美琪苦笑一下,说:「倒不是公司禁止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客人兴出来拿这皮带当项圈,让我们系在脖子上,就像玩狗一样玩我们,所以大多数小姐都不敢带了。可他们还有歪主意,就是现在不准我们把小费拿在手里,我们宁愿像这样塞在下面,也不愿意脖子上带个圈圈让他们当狗耍。」
我听了虽有些意外,不过也不是很惊讶,这些男人确实很会玩女人。
下班了和美琪一起回去,美琪还邀我去她那里坐一会儿。
我说:「不了,再回去晚了,单位同事又要说三道四。」
美琪说:「那也好,你就回去吧,不过我劝你还是把工作辞了的好。」
我说考虑一下。
这个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我们几个排到了第二排,前面自然是这周新来的了。
因为我被派为组长,就跪在第一列上,还有权力管理这排的其他三个女孩,不过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行使这权力。
课目是言谈举止,教练教我们各种场合下如何表现自己,实际上根本就不是在讲什么交际礼仪,而是在教我们作为一个婊子怎样向嫖客发骚。
其实这些坐台、接客的时候干妈、美琪和其他领班小姐都讲过了,只是现在是集中讲,有系统性,还有讲义呢。
学了一上午,下午仍然是实习。
我以为还是那帮男妓来陪练,不想意外地遇到了小朋,他也跟那些男人一样光着走了进来,见到我不免有些羞涩。
今天的实习是自己配对做,我当然就选了他,做的是69,可能是因为有过一次吧,他做的很投入,很用力气,搞得我下面很痛快,就泄了不少给他,当然他也射在了我的嘴里。
休息的时候我问他怎么会来这里的。
他说他也报名参加俱乐部了,虽然是做客人的,但因为不是董事级的,按规定也要有一个考验期,这是公司的安全措施之一。
只有通过了考验期后,才能成为正式会员。
有小朋做伴,这天下午我过得很快活,除了不允许开苞之外,简直就是放开了心怀尽玩。
到周末又是一样上班,渐渐地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
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排到了第三排。
科目是接客的技巧,有很多录像给我们看,还教给我们怎么在正常性交之外让客人更加满足。
其中有些手法是见识过的,就像那次美琪把客人的鸡巴在手心里拍打,原来这样刺激可以让射精以后的客人再次勃起呢!又一个意外是梅子出现在一组录像镜头上,好像在同时为三、四个客人服务。
她站在地毯上,两腿笔直,反弓着身子,挺胸下腰,臀部撅的高高的,双手握在两个男人的鸡巴上,昂着头用嘴巴轮流地来回交替地舔着;后面两个男人也是站着,按着她的屁股,轮流地从背后操她,另一个就弄她悬垂着的奶子。
后来还有肛交,两个男人先是站着,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将她夹在中间同时操她的小穴和肛门。
后来一个又仰卧在地,梅子趴了上去,另一个再趴在上面,还是将她夹在中间前后一起操她。
后来的一组镜头就让她做狗趴式,几个男人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轮番地专操她的肛门。
最后是一个大特写,肛蕾已经见不到皱褶而变成了一个边缘平滑光亮的圆洞,有黏液从那里面倒流出来。
教练解释说这是这个小姐开苞之后不肯接客,尤其拒绝肛交,就由俱乐部特别安排几个教练对她进行开导和教育,并且进行速成强化培训。
现在放给我们看,显然是杀鸡给猴看的味道。
下午实习的时候,梅子竟也来了,她是来现身说法的,一身知识分子样子,我们像对别的教练一样给她磕头。
一边看着重放的对她强化培训的录像,一边由她本人亲口讲解:虽然无意之中签了同意肛交的合同,可最后并不情愿,结果受到俱乐部的惩罚。
后来在教练的教导之下,经过强化训练,终于掌握了肛交服务的技巧,并心甘情愿地服从公司的各项规定等等。
她并没有说,录像也没放她受到了怎样的惩罚,大概是都给他们删了,他们让我们看到的情景都是她的很驯顺很乐意的样子。
她讲完就先是站趴后又跪趴在台子上,跟教练做了肛交表演,当中还向我看了几眼,我却见她的眼眶里分明有泪水在流。
还有一个自称就是那个女刑警的,她也讲了以前卧底办案,由于误会而进了俱乐部,最后也被培养成为一个名妓的经历。
她谈了自己接客与性交时的心得体会和经验技巧。
她现在居然已经做到了领班呢!后来她也和教练一起做了多种姿式的性交示范表演,其中也有狗趴式的肛交那种。
她讲课时头戴警帽,身穿警服,肩佩警衔,只是在做示范时才知道她警裙内原来是真空的,这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很深。
同样是两位教练,梅子是紧捂住的委曲,她却是满溢出来的骚。
再到周末,又去上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同室的姐妹都有些疑心,但我周日回去前都是洗完澡的,脂粉不施,她们普遍以为我交了男朋友呢。
到周六晚上,干妈给我派了一个钟,却是要到九楼麻将室。
我知道电梯是不到九楼的,就问干妈怎么走。
干妈说:「你上到顶楼后穿过走廊坐那边的电梯下去就是。要穿上衣服,因为那边不是公司特区,只是普通的客房而已。」
又点了另一个小姐和我同去。
我很奇怪,以前从来没应过这样的钟。
那小姐我不是很熟,聊了两句就没话了。
下电梯的时候还有不少女孩一起,她们都穿着很短的连身裙,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地下室的下等妓女,那衣服是统一的式样,只是颜色不同。
到麻将室的时候,竟有六个妓女和我们是同路,她们跟我们点点头,退在后面,我们就敲门进房了。
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在打麻将,其中一个带着一个女人坐在旁边,其中有一个居然是华哥,这是我在面试之后第一次见到他,我顿时愣在一边。
同来的那个小姐叫了一声华哥,又和其他人点点头,径直走去跪坐在另一个男的旁边,接着那六个妓女也进来一字排开跪下,跟客人问了好。
我还愣着的时候,华哥向我招招手,说:「莹莹,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
我才到他身边跪了下来。
现在桌前四个男人只有一个没有姑娘陪了,华哥对他说:「这六个姑娘都是这里最漂亮的了,你自己随便挑吧。」
那男人看了看,挑了一个长得娇小的女孩,那女孩就过去跪在他身旁,可他的眼睛却还瞟着另一个比较胖的女孩。
华哥见此情景,就笑了笑,说:「怎么,还不够?那就都留下吧!怕你玩不动吧。」
那男人红了脸,懦懦地说不出话,华哥就说:「这样吧,反正她们都来了,我们每人都再挑一个,怎么样?」
这个提议得到所有男人的赞同,那个一开始就在座的女人似乎有点不自在,她看了看她的男人,他却像没看见似的,挑了一个高挑的妓女。
其他两个男的都选完了,华哥也从剩下的两个女孩里选了一个,又丢了一张50元的钞票在地上,说是今天不用你了。
那妓女高兴地跪下捡起钱就走了。
男人们好像在谈什么生意,我们就伺候着牌局,有的时候还替把手。
同我在一起的那个妓女很小心的样子,抢着活干,我在那里几乎没什么可做。
华哥的手气好像很差,几圈下来就输光了筹码,他说:「好了,我也输光了。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后来的四个小姐就做筹码,谁点一炮,他的小姐就脱件衣服,自摸三家脱,赢家闲家没事,只脱不穿,怎么样?」
这提议得到了男人们的拥护,那先来的女的也笑着叫好,几个妓女却娇滴滴地发贱说:「你们男人真坏!」
华哥的手气还是不好,又是几圈,他的「筹码」
就脱光了,裸着身体面对那两个男人的目光。
原来她们下等妓女穿的都是同样款式连身的短裙,里面有乳罩、三角裤,下面是鞋袜成双的,一共是七件。
这时其他的妓女,都只脱了鞋袜、罩裙,带女人来的那个客人的妓女甚至还留着一只袜子。
那先来的女人叫什么「丹丹」
的,意犹未尽地指着我说:「华哥你还有一个女人呢,接着玩吧。」
和我同来的小姐陪的客人显然是公司里的,他劝大家停了,却没有人听。
丹丹这时却发现了那个裸体的女孩屁股上有一个印记,就让大家看。
原来竟是一个印章,上面竟是「检疫合格」!他们像对牲口一样地打在了一个漂亮姑娘的屁股上。
华哥说那是这里妓女们体检合格的标记,她们下等妓女每周都要检查一次,加盖印章,客人看到就可以放心玩。
丹丹就问我们是不是都有,要我们都脱了检查,几个男人都说她有些过份,不如接着打下去,脱光一个看一个。
华哥就对我笑笑说:「那就玩玩吧。」
我只好强笑着点点头。
华哥的手气实在太差,不过那天我穿的衣服倒是不少,有外套、胸衣、奶罩、裙子、衬裙、内裤、丝袜和鞋子,足有十次可脱。
当我脱到裙子的时候,加上我们身边的妓女,已经有三个全裸的了,只有丹丹那边的还有乳罩和内裤,选了两个妓女的那个客人的第二个妓女也开始脱袜子了。
这时我们的运气竟奇迹般地来了,华哥一连和了几把,还坐了庄。
丹丹身边的妓女就脱光了,她们真的都有「检疫合格」
印章,就像菜市场里挂着的猪肉上盖的一样!丹丹就说:「好了,够了,不必再玩了。」
和我同来的女孩却说不行,其实她已经只剩下内裤了。
几个男的也说不分出胜负太扫兴,应该打到桌上只有一个赢家为止。
丹丹就说应该再找一个妓女来,他的男人却说不要再给他丢人了,说要打的也是她,现在动真格的还想退缩,就把丹丹也做了筹码。
结果实在出乎意料,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的内裤居然保持到了最后,我也剩下了乳罩和三角裤,而丹丹居然输光了,她脱裙子的时候就很委屈,几乎掉下了眼泪,脱下来后就抱头蹲在沙发上,原来她竟没有穿内裤!我们都看得出她即便不是妓女也是那种「二奶」,他的男人似乎也觉得她给他丢了面子,很生气的样子,自顾和他选的那个妓女聊着,不理她了。
剥掉丹丹身上仅剩的乳罩后,只剩下我们两个女人没光了,除了丹丹,她们确实都盖着「检疫合格」
印章,看来是真的把她们当牲口对待了。
几个妓女把客人搞得神魂颠倒,没心思关心我们的衣服了,牌局就散了。
几个妓女简单穿起了衣服,就陪客人回房间了,华哥给了陪他和另一个男人的妓女各人50元钱,就把他们打发走了,和我同来的那个小姐陪那男人过夜,我就陪华哥。
我看边上没人了,就问华哥,我以后是不是也要在屁股上盖「检疫合格」
的印章。
华哥说,化妆室里的小姐是发「体检合格」
的牌子的,只有地下室里的妓女才在屁股上盖印章,但是为了给客人查验从而让客人放心玩的目的则是一样的。
跟华哥聊了会儿,给他舔了舔,华哥忽然拉起我的头吻了我很长时间,然后说:「真想操你一回!」
我颤抖了一下,喃喃地说:「那就来吧。」
华哥说:「不行的,还有一周你才可以开苞!」
我问:「真的就这么严格?不能破例吗?」
华哥抱着我说:「规矩就是规矩,破了例就破了运路!」
我们又缠绵了一阵,我忽然想起梅子,就说:「不如让梅子来吧。」
华哥抬起头看我,很惊诧的样子,说:「你和梅子很要好吗?」
我点点头,见华哥默许了,就给干妈打了电话要梅子上来。
干妈在电话里就怪我多事,不过梅子还是很快就来了。
他们玩的是「狗趴式」,梅子跪在地上撅高着屁股让华哥从后面插,还对我说这是华哥最喜欢的姿势,还让我在后面帮着推华哥的腰。
看得出来华哥操得很狠,梅子很痛苦的样子,却竭力迎合,做的很投入。
华哥的功夫很厉害,一直干了有将近一个小时,而且前后洞都插了。
完事后梅子舔干净他的鸡巴的时候,他又一次坚挺了,梅子说让他再做,他摇摇头,由我口交了一番就结束了。
华哥说我们都算包夜,给了我和梅子每人200元小费,让我们自己在房间过夜,他自己走了。
这一夜我又和梅子聊了许多,她很感激我给了她一次和华哥相聚的机会,说华哥对她多么多么好,这么卖力气地跟她做。
我却觉得华哥并不怎么在乎她,嘴上却没说出来。
周三去培训,学了规章制度什么的,其实以前已经接触很多了,只是现在要把条文都背出来。
周末再去上班的时候,公司就通知我已经被正式录用了,让我准备开苞,要求一个星期住在俱乐部,不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