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二章(1/2)
我正深情的凝视着她,看着小艾那闪动着独有的灵动的眼睛,看着她那红润亮泽的樱唇,看着她嘴角旁那浅浅的酒窝…………我已经出神了,她的轻声发问把我拉回到现实中。
“当然好看!”我赶紧回了一句,手自然而然的过去想抚摸她娇嫩的脸颊。
谁知她头偏了偏,还用手挡了挡,眼睛注视着我,继续问道:“清纯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眼神中灵动出一种娇媚,我脱口而出:“当然清纯!”
“嘻嘻,你呀,说的是实话吗?”此时她的眼神变的炽热而又妩媚,没等我回答,她把头凑过来,轻轻的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把樱唇移到我的耳边,吹气说道:“不用回答,人家知道是真的,可是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光清纯还不行,对不对?嘻嘻,尤其是你,做你的老婆,还要淫荡!”
“那有……啊!”我刚想反驳,她又把嘴移到我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格格一笑的退回到原来靠窗的姿势。
“你……”她咬的挺重的,我有点恼火,摸着咬痕处想说她几句,但是扭头看到她的眼神,她的眼神此时已变得是艳丽而又媚热,流露出一种浓郁的妖艳,看的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数落的话也忘了说了。
小艾则侧靠到车窗上,一只手垫在下巴上,头轻微的来回摇摆着,调皮的跟我挤了挤眼,说:“快想想去那里吧,我这样子能上火车吗,大笨蛋!”
我欲回她一句,但想想她说对,还是要先找个地方过夜,小艾这里的朋友也不知道能不能相信,而且她现在这个样子很难和熟人解释,她以后在朋友面前就不能露脸了,可是能去那里呢?我转头看右车窗外的风景,想起心思来。对了,看来只能去她那里了。
我在小艾工作的这座城市除了同事,几乎没有认识的人,但是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在这里也结交了些不知道能不能算朋友的朋友,其中有些人最特殊。第一,她们是异性,第二,她们是小姐,或者用刻薄的说法来说,是妓女,婊子,鸡。所以尽管我和她们没什么复杂关系,但我一直不敢让小艾知道我认识她们,任何男人都怕误会,我也一样。
我首先认识的是被我称为“林姐”的林菊。现在做业务,什么样要求的客户都有,我本不用陪客户,但半年前的那天,同事出去了,公司里没其他人,我只好硬着头皮上。
客户的要求是找小姐,我虽没找过,幸亏同事们拉着我去过这个城市火车站的红灯区,就以交通方便为由带他去了那,找了一家装潢不错的夜总会,他带着过夜小姐走后,我买单出来——公司只报销他那份。
大街的拐角处,突然听到女性的乡音在呼喊“救命”,喊救命的就是我的同乡——林菊。我对第一次见林姐的记忆很深刻,那时她被三个彪形大汉踩在脚下暴打,我清楚的记得她的左半身的衣服都被撕扯下来,身旁散落了一地东西。
昏暗的街灯下我看见她的左乳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乳晕挺大,乳房也挺大,白皙的乳房上不仅有明显的血痕,更是印了两三个鞋印,披散的头发下是一张半是血污尘土的惊恐扭曲的脸。真的,我认为如果那天不是我制止了,她会当场被打死的。
我一直认为我胆挺大,该是个男人的时候我就是个男人,那天的事我还是比较得意的,因为那些人是真正的打手,我叫停他们时,他们面目狰狞的表情简直是要把我吃了,不过很多事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复杂或者说简单,这个道理人总是要慢慢体会的。
林姐是个没有交保护费的流莺——所有小姐里最下等的一种,她们永远要像只惊恐的小麻雀,躲避着来着各方面的追捕和压迫。解决方法挺简单,600块钱。 她身无分文,或者说有的已经给抢走了,我付了钱,刚想拉起她,一个大汉又把她踹到地上,恶狠狠的警告她不要再出现这片地头,否则下次一定打死。
我扶起她,脱下我的上衣披在她身上,以遮挡她裸露的地方。我听出她的口音是我老家农村地区的,至于她为什么会到这步境地,我不想问,她也不会说,我能做的就是用家乡话对她说了句:“乡党,衣服拿去吧。”
她的泪水伴随着鲜血滚滚而下,滴到地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是那么耀眼。我转身想离开,她也用家乡话回了我一句:“衣服还给你,给我个电话,钱我会还你。”
我本想说“不用”,看着她挂着泪痕坚毅的脸,我拿回了衣服,给了她一个电话,她接过后,弯下身拾掇那些零落的廉价化妆品,我也弯身帮她拾掇,我递给她的是安全套和梳子。
收拾完东西,看着她蹒跚的慢慢消失在街角的黑暗中,我很是感触。走时,在路灯下发现了张照片,照片上是个很可爱的孩子,我看着照片更是黯然无语,将照片收好,但我并不指望她来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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