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回门(1/2)
“来了来了。”一个急促、清脆而又温柔的声音随着娇小窈窕的身段出了门。
“不好意思啊……”我陪着老婆孩子到电梯口,向电梯里面的人道歉。
“没事没事。”楼上楼下的,因为这难得的一句招呼而显得格外客气。
“孩子再见!记得喝水哦!老婆再见!”然后我又回到家,翻看自己喜欢的书,如果有兴趣,赶一赶自己的课题论文。
但一般不会看电视。我很少看电视。我们都不怎么看电视。电视装饰作用大于观看需求。
以上是我没课的时候的大多数生活状态。
生活平静,朋友不多。老婆朝九晚五很有规律,孩子更是——每次都要早早赶到幼儿园门口,唯恐迟到被批评,被我们戏称是幼儿园的“看门小管家”。
老婆买了一台电瓶车,小小的,明亮的黄色,很可爱,她带着孩子去幼儿园,然后自己上班。后来我又给她买了一个“护带”,绑住孩子,这样孩子在车子前面站着,老婆带着他就不会东倒西歪唯恐跌倒了。
黄色的车,黄色头盔,黄色护带,一个少妇带着一个孩童,一路骑来,一路欢笑。
路边看到我可爱的老婆的男人们啊,你们可曾知道,她骑在男人身上,比骑在电动上上面还要不注意安全;你们又可曾知道,这样的欢笑,也曾飘荡在和其他男人的耳鬓厮磨的时光中。
良走了已经三周了。一开始会有问候,慢慢地,问候变得客套和稀少。我跟她解释说,人家谈(ni)婚(nong)论(wo)嫁(nong)的肯定不方便,别往心里去。
她眼皮也不抬,自嘲似的无所谓的笑了笑:“你真以为谁是谁的那个谁啊,自作多情!”我有点纳闷,她到底说我还是说他?
我不在她面前提起良。我把他的那几件换洗的衣服袜子放在了柜子深处。我看他朋友圈,觉得他老婆很漂亮,但也就看看,从没跟老婆说起。我空的时候多陪陪她和孩子,哪怕就是抱着她肩膀坐一会。我尽量多做几次饭。
每个崭新的一天来临,都彷佛好像昨天不曾有过。我捕捉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好像她不曾有过悲伤。我们过得平安喜乐,好像昨天刚结婚所以今天开心得理所应当。
我们也做爱,次数不见得减少。但是我们的表现有了变化:我们吻起来更热烈,她把我的头抱得紧紧的,吻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眼睛看着她努力耕耘着她,彷佛想洞穿她的身体;她丝毫不躲避我的眼神,身体因为我的插动而一动一动,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我。我因为她的这个眼神而更疯狂,想把整个世界都塞给她。
我不会问她“够深了吗?”“高潮了几次?”“还想要吗?”这样自取其辱的话题。
当身体不占优势,我就寻求技巧取胜;当技不如人,我就该寻求情感优势了。
我对她各种关心。
舔就不用说了,每次洗干净以后舔得她天昏地暗,舔得我自己一嘴毛;我会按摩+抚摸,最后贴心地垫上一个枕头完成徐徐进入——即便不能给他完美的结局,至少也要给她舒心的过程。我们还是会戏谑,会开玩笑,但通常都是会小心翼翼绕开那个他。
可是,事实证明,习惯难改,尤其是做爱习惯。一年三个月以来基本上半数以上都是三个人一起进行的做爱习惯,让我老婆不太容易突然“从良”。
“你舔得真舒服。我就想问你,你吃我,你自己舒服吗?”“恩!”她语音含混,点点头。
“那以后多吃。”我拍了拍她脑袋。虽然每次都是这个答桉,可我还忍不住要问一次。男人、女人都是这样,明智答桉,还要不厌其烦地问问问,估计刷存在感是一种本能吧!
譬如女人明知道你很爱他,一定要你不停重复地说爱她。
“就是下面感觉有点空。”她忽然把我的龟头吐出来,仰起头跟我说。
我有那么几秒钟脑子空白了。我知道那是上面一根、下面一根的习惯使然,但我不知怎么接这句话。
“那下面的插进去了呢?舒服了吧?”我说。
“嘴巴里空空的。”老婆吐出龟头,言简意赅地说了句。
我无言,摸了摸她的头发。
“大哥,还好吗?”良有一次问我。还是很客套。我们聊了几句,他问我老婆例假来过没有。我就明白了他聊天的意图。此人情商并不甚高,几句话就暴露原形。她的例假一般都是24、25号左右。当然,也不排除有时候提前或延后。
“没呢。”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但不说破。要老婆感受惊喜,最好是自己也感到惊喜。几句白开水一般的聊天,却让我感受到了岩浆在地底下运行。
不是所有的开心都来自周末。12.21这一天(之所以还记得是因为这个时间很对称),地球依然旋转,街市依旧太平。忙完一天,孩子早睡了。我们躲在被窝里刷手机。老婆斜靠着我,慵懒地看着手机。
“睡了吗?”良突然发了消息。
“还没。”看了看手机,快十一点了。
“我在市区,可以过来吗?”“可以。”剩下的就是我焦急的等待。市区过来,这么晚,路很通畅,十来分钟差不多了吧?第一次对老婆隐瞒这么一个巨大的惊喜,我有点心跳加速了。
“嘭嘭嘭。”有人敲门,吓了我们一跳。
“谁呀,别去开。”老婆有点害怕。
我也一惊,随即是一丝激动和喜悦:是他!
“老婆我去看看,这么晚了,说不定谁有急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