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2)
最后经过十天的残酷调教,她竟然能够在自己的阴道内夹住任何一种硬币。
可她刚松了一口气,阿青在第11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来,他拿出一根铅笔粗细的铁棒,要她用阴道夹住。
那东西沉甸甸的,表面镀了一层亮闪闪的铬,又滑又重,用阴道夹住几乎不可想像,阿贞一见恐惧得浑身发抖,但她知道她必须做到,否则他们会有许多办法让她就范。她不敢拒绝,只是央求他给自己三天时间。
阿青摇摇头说:“不行,只给你一天!”
阿贞脸憋得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知道再求也没有用,只好点头答应下来。她接过铁棒,回到房间,双手还被铐着,跪在地上不停地练起来。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没有任何办法救她。
到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然真的练成了,甚至下身一边在不停地向外流着黏液,她还能将铁棒牢牢地夹在阴道中不掉,我和她一样如释重负。
第二天一早,她拿着铁棒向阿青交差,阿青并不看她夹铁棒,只是让她跪在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结果刚一触到红嫩的肉壁,淫水就“呼……”地流出来了,甚至拨弄两下阴唇,她的下身也会不由自主地流水。他们用电击女人身体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残忍手段,使这个只有18岁的姑娘产生了生理条件反射。
阿青随后让一个手下把肉棒插入阿贞的下身,不让他动,只让阿贞像夹铁棒一样用劲,结果十几分钟后他竟在阿贞身体里泄了精,阿贞也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从此,阿贞的这一手“绝活”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她的保留节目。有些上了岁数、精力不济的富翁竟专门找上门来,特意把阿贞绑得像粽子一样,然后把软塌塌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老僧入定般的纹丝不动,硬让阿贞全靠下身肌肉的力量把他们的肉棒挤得硬挺起来,再揉得他们的肉棒快活地出精。
阿贞可真是个苦命的姑娘,来到“水晶宫”不到一个月就挑起了大梁,点名要她的嫖客越来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龙洞”接的客有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得精疲力竭。老板可是乐得直不起腰来,发现她是一个聚宝盆,可他并不满足,还在一步步地把阿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渊。
11月的一天夜里,我们伺候一伙台湾人已经接近尾声,两个老家伙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阿贞放在台子上,翻开她的阴唇,正慢条斯理地给她清理已被五个男人插入过、因而灌满了精液的阴道;我正捧着一个中年人的肉棒,给他舔净残留的浆液,其他两个姑娘也在帮客人作最后的清理。
这时,老板带着阿青进来了,我们看见他都是一阵紧张,因为他极少在我们接客的时间来这里。
老板跟客人中一个50多岁的秃头寒暄了两句,阿青过去把阿贞从台子上拖下来,让她跪在老板脚下。老板摸着阿贞细嫩的脸蛋说:“詹妮现在可是大热门啊!王老板是台湾业界炙手可热的大佬,大老远跑到曼谷只想请你给他打一次飞机!”
阿贞抬起秀气的脸,疑惑地看着老板,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打飞机”的说法,不知是什么意思。
老板哈哈一笑说:“打飞机就是用你的小手帮王老板开炮啦!”
阿贞的脸“腾”地胀红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情,尽管我们在这里是男人随意摆弄的玩物,但无论是奸淫、口交还是捆绑,我们始终都是被动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来安慰自己。要用手帮男人出精,看似简单无奇,男人的肉棒甚至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但女人必须完全主动,需要抛却一切廉耻之心,所以虽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这样做的,但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敷衍过去,宁肯让他奸淫,那种心灵的折辱是难以忍受的。
但现在阿贞却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绳子,将她的双手铐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嫖客们都围了过来,要看这最后一幕高潮。
我这时才想起来,这个王老板这大半夜的时间几乎什么也没干,就在那里盯着阿贞被人玩弄,原来他一直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刻。看来老板是早有预谋的,他要用这个办法消磨阿贞最后的廉耻心,使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楚,老板的话是不能拒绝的。她只要有半点犹豫的表示,他们会让她吃十倍百倍的苦,然后还得去做他们当初让她做的事。
她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膝行到王老板岔开的腿前,伸出带着闪亮的手铐的双手,颤抖着解开了王老板宽大的睡袍的带子。睡袍里面,王老板的阳具像一条睡熟的肉虫,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阿贞伸出纤细柔嫩的小手轻轻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让冰凉的手铐碰到王老板的大腿。
两只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纤纤玉指颤巍巍地握住了有些发黑的肉棒,温柔地套弄起来,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脸、闭上眼,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周围所有的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阿贞的动作,看着她不到两个月就突飞猛进地高耸起来的乳房随着套弄的动作上下翻飞。
阿贞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肉棒也在慢慢地膨胀,可她的眼睛始终望着旁边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里的肉棒。
王老板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阿贞的脸说:“小姑娘,你在看什么呀?”
阿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脸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原来她手里的肉棒已经粗的像根捍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开,绯红着脸盯着手里的肉棒不停地套弄。
王老板开始快活地哼哼起来,肉棒胀得像要爆炸,硬得像根铁棒,墨绿色的血管像粗大的蚯蚓弯弯曲曲地趴在肉棒的表面。可阿贞套弄了半小时,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他就是不出精,还阴笑着注视着姑娘胀红的脸,看来他确实是个猎艳老手。
阿贞意识到有麻烦了,含着眼泪乞求地看着王老板,希望他放过自己,谁知这老家伙是不是跟老板串通一气,竟然眼睛一闭、身子一仰,自顾快活地哼哼去了。
阿贞的脸开始由红转白,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她明白,今天这一关是非过不可的。她心一横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张开樱桃小口去舔他的阴囊,王老板身上明显地一震,呻吟声高了起来。
阿贞舔了几口,干脆把他的两个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肉棒,一面把蛋蛋吮得“吱吱”作响。肉棒明显地开始有了反应,轻轻跳动起来,龟头上的马眼也一张一合的。
阿贞见状腾出嘴来,伸出粉红色的香舌在他紫红的龟头表面舔了几个来回,见开始有液体渗出,再重新埋下头,含住蛋蛋卖力地舔吮,同时手上套弄得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了。
终于,肉棒猛地一跳,一股浓厚淫腥的白色浆液“呼”地冲出肉棒,喷到阿贞的脸上、胸口,挂满了她的鼻子、嘴唇和乳房。
王老板长长地出了口气,大叫:“好,太好了!”
阿贞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惨白,几乎要瘫到了。
从那以后阿贞真的变了,很少再掉眼泪,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办法,什么肛交口交、灌肠浇蜡、双管齐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绝。我明白,她已经完全懂得了我对她说的“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这句话里包含着多么残酷的现实,她的心死了。
进入12月以后,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别是日本的嫖客明显增加,好像他们在辛苦一年之后都要跑到这个号称“男人天堂”的国家来发泄一番。
月初的一个晚上,一伙日本人包了“黑龙洞”整夜,他们一共12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他们玩弄的重点当然还是阿贞。当阿贞被他们绑得结结实实,两腿大开、阴门大敞地躺在台子上的时候,一个30多岁的日本人翻弄着她的阴唇,抓弄着她油黑茂密的耻毛,和他的同伴兴高采烈地议论着什么。
议论了一会儿,他们把领班叫了进来,比比划划说了半天。阿贞被绳捆索绑躺在台子上,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跟领班说了半天,领班面有难色地出去叫来了阿青,他们跟阿青一说,他爽快地点头,我预感到他们又要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阿贞了。
阿青走后,几个日本人开始用清水冲洗阿贞的阴部,阿贞不知怎么回事,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
一会儿有人送来两样东西,我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须刀和剃须膏,我突然明白了,天啊!他们要剃掉阿贞的耻毛。
阿贞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眼中露出恐惧的目光,拚命想挪动被捆住的身体,但她被捆得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着日本人的动作,嘴里喃喃地低声叫着:“不……不要给我……不要啊……”那可怜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开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涂满了她的下身,她两腿之间像一下长满了棉花,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个30多岁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须刀,阿贞紧张得浑身发抖,两个日本人按住她赤裸的身子,闪着寒光的剃须刀开始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行。锋利的刀锋划过皮肤发出“嚓嚓”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一样堆满阿贞下身的剃须膏被拉出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
阿贞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长长的睫毛上再次挂上了泪珠。剃刀一刀一刀地刮下去,剃须膏迅速在减少,原先布满阿贞下腹和阴部的浓黑耻毛也都随之不见了,阿贞的呻吟也开始变得迷茫,痛苦和羞辱当中竟带出了一丝兴奋和满足。
打扫干净所有的剃须膏后,那个日本人又按住阿贞的菊门,小心翼翼地刮净周围的残毛,就像在修饰什么贵重的艺术品。最后,他拨开阴唇,将残存在角落的一些细碎毛发也都剃得干干净净,甚至连阴唇上他都来回刮了两下。
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个年轻人拿来一条湿毛巾,认真地将她的下身擦了一遍。
完毕之后,所有的嫖客都围在台子四周欣赏他们的杰作:雪亮的灯光下,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的肉体发出迷人的呻吟,雪白的屁股光滑细润,寸草不生,紫黑色的菊门和紫红色的阴唇像两朵夺目的小花绽开在起伏不平的肉原之上。
日本人得意极了,拿起相机“喀嚓喀嚓”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把脸扭向一边,无声地哭了。
看着这光滑的肉体,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洁被生生拔光了耻毛的下身和小吴第一次被剥光衣服时还未发育成熟、光秃秃的阴部。
那天夜里,这群日本人干得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
那以后好几天,阿贞的脸色都很不好,甚至羞于让客人看她的下身。
大约三、四天后,我偶然发泄阿贞走路的姿势很不自在,就悄悄问她:“阿贞,你怎么了?”
她脸红红地对我说:“袁姐,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我这才想起,大姐和林洁的耻毛都是被连根拔掉的,因此终身都再没有长出来,而阿贞的阴毛是被刀刮掉的,肯定会重新长出来,而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在。哎,这个可怜的阿贞!
谁知整整一周之后,当阿贞的耻毛刚刚长齐,又来了一拨日本人,来了就要先剃阿贞的耻毛,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
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给阿贞剃耻毛,这一场的价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响应者如潮,预定到了三个月以后。
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渡过的,听着剃刀在阿贞下身刮过发出的“嚓嚓”
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一个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着任人玩弄的阿贞向老板询问:“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钱?”
那神情仿佛是在问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钱一样随便。
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地流着泪,再也没有反抗,再也没有乞求,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只要客人肯出钱,他们愿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须大着肚子供他们玩弄,被紧紧捆绑在台子上的阿贞活脱脱就是一只任人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水晶宫”也因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风月场中独占鳌头。
1980年的元旦,老板忽然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安妮,从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听,心跳顿时加速,眼泪马上就流下来了。整整30个年头啊,我从一个鲜花般的少女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作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终于到头了,那年我已经47岁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老板,我想马上离开“水晶宫”,这是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老板沉吟了一下说:“你不能走,你在这里还是个黑人,警察随时可以抓你走,你先在这里帮帮工,我找机会给你办好身份再说。而且,你身体这么弱,住在这里也有个照应。”
是啊,我是被卖到泰国来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国,但我回不去。
见我眼圈红了,老板赶紧说:“你就留在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安婶。”
我想了想,也实在放心不下阿贞,就答应留了下来,主要是照顾阿贞。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那30年身体亏得太厉害,也许是他们给我用的药的作用,我老得很快,好像一下就70岁了。我连走路都困难了,别说干活,于是就辞了工,住在“水晶宫”后面老板提供的房子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18岁的时候想死没死成,后来就不能死了,因为我还有一笔债没还清,还清了这笔债,我就能去见肖大姐、林洁、施婕和小吴了。
(尾声)
小袁那天整整讲了一个通宵,中间我们只是在房间里草草地吃了一点东西充饥。她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平静的口气令我吃惊。
第二天早上10点多,她讲完了最后一个字,也像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她疲惫地说该回去了,我问她是否需要送她回去,她凄然地摇摇头,让我打电话把旧货店老板叫来,接她走了。
我的心脏感到了一份难以承受的沉重,马上打电话给导游,告诉他我身体不支,需要马上回国,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广州。
大约一个月后,我从长沙打电话给旧货店老板,询问小袁的情况,他哽咽地告诉我,安妮在见过我的当天夜里就心脏病突发,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去世了,算来正是我从曼谷机场起飞的时间。
一个曾经年轻美丽、众人瞩目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她曾经苦苦撑持40年,好像就是为了等候我的出现,等候将她身上负载的另外四个同样曾经年轻、美丽的生命最后所经历的惨烈和屈辱,昭告给肯定无法将她们彻底忘怀的家人和战友。
她以残破之躯不辱使命,她平静地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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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于贴完了,在陆续贴出期间,受到众多同好的关注和鼓励,在此谨代表郭老伯并以我本人的名义对诸位同好表示深深的谢意。
我很早就已听说过建国初期中南军区五位女文工团员在剿匪作战中失踪的事件,据说此事在当时进军西南的二野、四野部份部队和中南军区的高级干部中曾经正式传达过,但绝大多数人只知道失踪的是某军文工团的五位女兵,只有出事单位和军区的极少数最高领导和直接参预破案的人员知道,五人中还有一位女机要员。
现在我们才知道,其实最惨烈的故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当时在中南军区部队指挥机关工作过的老人还记得,1950年10月初,军区所属部队确曾突然更换过全部作战密码,但很少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郭老伯作为当时案件调查的直接负责人,就是这极少数知情者之一,但由于职业的要求,他对此一直守口如瓶。
郭老伯与家祖是世交、挚友,曾共同转战大江南北数十载,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当他极为偶然地得到这桩无头案的全部谜底时,最先透露给了家祖。
由于大家可以想见的原因,郭老伯无力独力完成这篇凄惨动人的故事的整理工作,也不知如何将它公诸于世,于是我这个sm爱好者就得以乘虚而入了,这也是我在发贴过程中一直申明“转载”的原因。
我想,对于我们这些sm的文学爱好者来说,这个凄美的故事无疑是一个金矿,我要感谢“黎家别院”的让它传之于世。
在发贴过程中,曾有同好留言,希望故事能不停地讲下去,诚然,五位美丽的女兵沦为性奴30年,其中的故事可能够我们听三年,可惜我得到的素材(袁静筠的录音)只讲了这么多。
我注意到,袁静筠在讲述中更多地描述了林洁、肖大姐等人受难的情节,而对于她自己往往一笔带过。我完全可以理解,一个实际上刚刚成人的18岁花季少女,由于一个偶然的失误,阴差阳错地落入土匪手中沦为悲惨的性奴。
整整30年时间,她失去了一切,包括肉体的和精神,包括作为女人最后的一丝尊严,甚至包括女人的生理特征,以致到最后连死的欲望都失去了。
揭开这种来自心底的痛楚,无论对任何人无疑都是一种难以承受的酷刑,因此我们无法苛责当事人没有给我们讲述更多的细节,特别是她们在缅北国军军营和泰国的妓院中的性奴生活细节。
我毫不怀疑地确信,她们在这30年中的经历,远比袁静筠说出来给我们听的东西要多得多,可惜斯人已去,已无从发掘。
据我所知,近来对那一时期发生在泰缅边境地区的传奇故事有兴趣的同好大有人在,有人甚至亲往采访。因此,从其它渠道发掘出这个事件更多的细节,以至演绎出令我们继续为之唏嘘不已的凄美动人的故事也未可知。
革命尚未成功,同好仍须努力!
刮刮鸡 2001年11月22日 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