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藏阴谋兰花女春册戏妹(2/2)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床上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了枕下,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不显得见外呢!”
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册,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绣着画工精细的春宫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曾几何时间已坐到床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丰满的乳房,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交欢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淫穴,浪水湿透布衫……
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腰,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吗?”
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宜将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些,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伯母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借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地举起,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没入这女子阴户中,作那抽送状……
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慢慢的,整付心思都沉醉在淫画上,脸颊流丹,心旌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插入胯下,隔着布料搓揉自己的蜜穴,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再滑至酥胸。
绕着骆冰高耸的乳房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乳尖上弹弄捏拈,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使她敏感得浑身酸麻,乳房传来的刺激,更使得淫穴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交缠,岑雪宜说道:“冰妹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阵吸吮,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的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白馥馥的椒乳,岑雪宜接着两唇轻轻覆上骆冰樱唇,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双唇,两个绝色美妇吻在一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俯身拿自己两个乳尖和骆冰樱红的乳头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丛。
一阵摇摆挤压后,再也忍受不住,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开,将两处阴穴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淫水交流,已分不清你的我的;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吻上她双唇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奸淫插弄,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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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操屄干穴,肛交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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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概想到一样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受,那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带给她的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吸吮起来;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快感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屁股,奋力相迎,阴道肉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阴精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惜,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