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联手(1/2)
“一个早上射了三回,你来当男人试试!”金狗搂着女人苦苦地笑,彩凤却在院子大声地打起招呼来原来是铁牛爹娘从地里回来了,他一慌,直往床底下钻。
翠芬也捏了一把汗,慌慌张张地扯了被子盖在身上,还好公公婆婆没蹿进屋里来,这才放了心,朝床底下小声小气地叫道:“瞧你这副怂样!要在床底下生根发芽啊?”
金狗爬出来,一脸的灰土,低声儿说:“肚子饿了,到俺家一块儿吃哩!”
“吓,俺才没彩凤那般脸厚胆大,你婆姨从河边回来撞见了有你好过的!”翠芬穿好衣裤下了床,懊恼地说:“说是借火,却给你占了个大便宜!”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下肚去,那才是真正的傻蛋哩!”金狗涎着脸笑到,床上裤衩出来和彩凤风也似的走了。一会儿,又托彩凤送了一盒新火柴过来。
彩凤还惦记着翠芬扇过她耳光,不敢正眼儿来看她,只是说:“这些,够你用上十天半月的哩!”将火柴放在灶台上,转身就往外走。
“姐姐既然来了,就坐一哈也无妨的嘛!”翠芬挽留道,端了张矮凳过去,彩凤便勉强坐了下来,低垂了头找不着话儿来说,“俺又不骂你恶你,还要谢谢你哩!金狗这厮,端的好手脚……”翠芬一边说,一边拢了头发点火烧饭。
“谢个啥哩!要不是你姐夫长个鸡巴就像没长一样,俺能这样不要脸么?”彩凤红着脸说,一向待她冷漠的弟妹竟今儿竟热乎起来,她觉着手足无措。
“他又去庙里打牌了?”翠芬问道,彩凤嗯了一声,“女人的事女人心里最清楚,换着是俺,俺怕是也熬不住的!”她宽慰姐姐说。
“那倒是!可你的境况,和俺不同,你有铁牛的呀!”彩凤看着弟妹在灶台边转来转去的背影说,心里常有的那种嫉妒又泛上心头来,很不是滋味。
“莫提他了,去前就和秀芹那骚货里在一处,问他还不承认,吹胡子瞪眼睛的要打俺哩!”翠芬想着这茬气就不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不,你看这土还没干,一大早兴冲冲地吆了牛去犁地,却犁到别人家屋里去了!”
“啊!还有这事?!”彩凤一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大,铁牛的牛在表嫂家院子里拴着,这是她亲眼瞧见的,可怎么也想不到弟弟和表嫂有着一腿。
“你这幅表情,是不相信?全村人怕就你不知晓哩!”彩凤扭头看了看她,火已在灶膛里烧起来,便端了条凳子来在边上坐了,说:“还是你说的话做得药,男人就没个安生的时候,凭什么俺们女人要给他守?”
“也不能这样说啦!说句不要脸的话,俺要似你吃的饱饱足足的,还寻甚野男人哩?!”彩凤说,不自觉地开始同情起弟妹恨起表嫂来这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逼都宽松了,还有甚好处?竟将铁牛的魂儿勾了去!
“俺就是见不惯嘛!”翠芬执拗地嚷道,彩凤便不再吭声了,“你还真有眼光,觉得金狗好?和铁牛比起来咋样?”她压低声音错过来问道,灶台的锅里已经扑扑地在冒热气,满屋子米香弥漫开来。
“这……”彩凤的脸刷地一下通红到耳根,心砰砰地跳起来,“求你别说了,家丑不可外扬,给爹娘留点面子哩!”她说话的时候头直往下掉,把声音压得跟蚊虫一样的细声。
“你们家还有面子?都乱成一窝儿了,这会儿倒又要面子了,好不好笑哩?”翠芬冷笑道,往日里积下的怨恨一齐涌上了心头,“大过年的,在爹娘房间里,你和铁牛干,就把俺当了聋子,以为俺听不见……”
彩凤挨了这一顿抢白,像针扎了屁股一般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后悔自己留了下来,嗫嚅着说:“弟妹!过去的事,过去就算了,是俺对不住你……”
“你说过去了,说得倒轻松,咋过去?铁牛那杆鸡巴就没肏过你的逼了?!俺就是将他的鸡巴割了来炒吃,将你碎尸万段,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翠芬的话连珠炮似的逼人,彩凤捧了脸夹在膝盖间不敢抬起来。她停了一会,气才顺了些,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俺说这些,也不是为了羞你的脸!要怪就怪铁牛心野,俺架他不住,又长根棒槌似的鸡巴,无论是哪个女人见了,不心跳眼热的哩?!”
一番冷嘲热讽,绵里藏着针尖,羞得彩凤恨不得扒个地缝钻下去,一双眼失了神喃喃地说:“弟妹说的是,就是太大了哩!一上手就丢不开……”
“你倒也坦白的很!”翠芬火也发了,气也消了,起身去将焖好的饭端下灶台来,回头满脸地堆下笑来,说:“金狗和铁牛你都肏过的,咱姐妹也比不得外人,你说个实话,哪个给你的感觉要受活些?”
这话里闻不到火药味,彩凤心也宽了不少,犹豫了半晌才说:“真要俺说的话,俺还是中意铁牛,那粗……那猛……实实在在的快活哩!”
“你这话,俺信!”翠芬到碗柜里翻出往日吃剩的菜来,一锅儿烩在一处,掺了些水放了些油,一边拿了锅铲麻利地搅拌着一边说:“大鱼大肉,俺吃久了倒腻烦,今儿才知晓甚个是温柔滋味,看人家金狗,不慌不忙的,快到顶了又放一下,把俺胃口钓得慌哩!”
见翠芬脸色儿变换得快,彩凤就顺了她的话说:“所以俗话才说' 萝卜酸菜,各有所爱' !俺也是饥得慌了,没法,才找金狗来充的数。”
“横看竖看,俺咋就觉着你倒捡了个宝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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