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变态凌辱(2/2)
此时空气就像凝结般两人尴尬不语,阿州也自知是自己理亏,过了许久才轻声的说:“糖糖!对不起,昨晚我太冲动了,你别生气了。”
但糖糖根本不是因为这件事烦心,只见她若有所思的缓缓的吃着麵,低声的说:“昨晚的是我不怪你,我没和你生气。”
俩人又聊了几句话,阿州感觉到糖糖今天有说不出的反常,气氛异常沉默,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恐惧,阿州心想她肯定在还在生气,还是别招惹她为妙,阿州柔声说:“糖糖!我先回房了,你慢慢吃。”
伯母再见阿州那德行就知他铁定碰钉子了,看来还是得老娘我亲自出马,他又回到饭厅陪着糖糖聊天数落着阿州的倔脾气:“哇!好香ㄚ?老婆,你在煮些什么?”
糖糖回头看原来是伯父回来了,后头还跟了几位工人,伯母笑笑的说:“我刚煮了些麵,怎么要吃吗?”
伯父大声说:“好啊!我肚子也有点饿了,也帮老王他们也乘上几碗吧。”
众人纷纷拉着椅子坐下,笑说:“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伯父笑道:“都坐了下来,还在那边假惺惺,真是的。”
众人听了不禁哄堂大笑。众人都对眼前这位聪颖慧黠、美艳绝伦的女子感到有些好奇,老王问说:“大哥!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谁?”
伯父得意哈哈大笑:“这位是阿州的女友,漂亮吧?”
众人频频讚赏说:“漂亮!真是漂亮。”
众人的讚美反而令她感到有些尴尬,只见她秀脸羞红,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
那叫老王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见人家姑娘美便不怀好意的频频上下打量,而糖糖却还浑然不觉,她两座饱满的玉峰将衬衫顶得高,胸前嫣红两点的形状清晰可见,老王赫然发现眼前这美人竟没穿胸罩,看的他目瞪口呆、口乾舌燥,视线完全停滞在糖糖的胸前。
老王吃饱后拿着碗到厨房放,眼睛贼呼呼的往糖糖胸前偷瞄,透过略微敞开的领口,深隧的乳沟、饱满坚挺不坠的雪白玉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看得老王激动不已、血脉贲张,肉棒连跳了几跳,神魂飘荡。
糖糖食量不大吃了大半碗已吃不下了,她回过身见老王正色瞇瞇盯着自己胸前猛瞧,她这才惊觉不对劲,低头一看,刚才慌乱间最上头的扣子没扣好,由上往下看可说是一览无遗,她连忙用手按住衬衫,双颊发烫满脸飞红羞涩极了。她心中暗骂这老头都这么老了,还这么好色真是不知羞耻。约莫过了半刻,伯父和工人们吃饱喝足后便在客厅泡茶聊天,而糖糖则乖巧的帮着伯母收拾碗盘。伯父在客听大喊说:“老婆!我出去一下。”
伯母探出头问说:“你今晚要不要回来吃?”
伯母话都还没说完,人早已经不知去向了,伯母碎碎念说:“死老头!又给我跑去钓虾了,我看今晚是不回来吃了。”
糖糖则继续忙着收拾笑笑不语,整理完毕后,伯母拉着糖糖到房理,跟她谈心聊天说些阿州小时候的丑事,两人聊的好不开心,伯母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哎呀!都忘了时间了。”伯母抱歉的说:“湘婷!我和你二婶约好了要一起去买菜,已经快来不急。你别客气,把这当成是自己家。”
说完便急匆匆的出门去了,伯母出门后,糖糖也没事做,便准备回房去,谁知回房后却见阿州正在睡觉,她怕会吵醒阿州,悄悄的退了出来,顺手把房门给关上,独自一人来到客厅无聊看着电视打发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糖糖听到纱门拉开的声音,她的回头张望,谁知来人竟是老张这大魔头,她吓花蓉失色惊恐的连退了好几步,老张步步逼进她糖糖逼到墙边,狞笑道:“小美人!干麻这么怕我。”
只见糖糖满脸惊恐,声音中透出无限的恐惧与惊慌:“你别乱来!我男友就在房里。”
老张淫邪地笑道:“我知道啊!他现在正呼呼大睡,要不要我现在就去帮你叫醒他,告诉他你背着他偷人。”
听他这样子说,糖糖气得粉脸煞白,怒不可遏地凝视着老张:“你这人怎么这么卑鄙,你到底想怎样?”
老张扯着她纤细的手腕,耸耸肩说:“我想怎样?你会不知道。”
听他这么说糖糖内心感到无尽的恐惧和几近绝望的无助感,老张蛮横的扯着糖糖的手腕硬是把她托到沙发旁,老张大刺刺的坐在沙发上,明目张胆的脱去裤子,用手按着头糖糖的头:“小美人!给我吹……”
她实在是难以想像竟有人如此色胆包天,糖糖又惧又怕,死命的挣扎:“不行!不行!要是伯母回来就遭了。”
老张想想也对,要是人发现就遭了,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穿起裤子,糖糖本以为老张被自己说动了,庆幸自己暂且躲过魔爪。
但人算不如天算,老张裤子穿好后,硬是扯着糖糖的手将她给拉到厕所去,迅速的把门给反锁上,老张挡在门前淫邪地笑道:“嘿嘿!在这里总行了吧!”
他边说边脱起裤子,糖糖此时的心中感到无尽的哀伤和绝望,老张恐吓说:“是要我你自己来,还是……嘿嘿!”
糖糖知道自己以难逃他的魔爪,她悠悠地叹了口气,无奈的蹲了下去,只见糖糖露出怨恨的眼光瞪视着老张,樱唇微分,认命地缓缓伸出灵活的香舌,轻轻触了触那丑陋的龟头肉冠,苦涩的骚臭味让她都快窒息了,她无奈的舌尖舔着老张的的肉棒,沿着的敏感处来回滑动,老张轻轻拍着糖糖的头调侃说:“嘿嘿!真不愧是小淫娃,舌技真是一流。”
被老张如此不堪的侮辱,星眸委屈的含着光泪,但坚强的她还是忍住泪水,不愿在老张面前示弱,她厌恶地将老张的肉棒含入,灵巧的转动舌头绕着肉棒前端打转,吸吐套弄火热的肉棒,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菱,美妙的快感让他不禁快乐的哼出声来:“啊……”
青筋暴露的肉棒将糖糖的小嘴填得满满。事已至此她无须在故做矜持,现在满脑子只想赶快让这色老头泄精,这样她就能早日脱离苦海,她无意识的吞噬着肉棒狂吮猛舔,激烈的吸吮,不时发出:“啾!啾!”的声音,贝齿逐寸轻轻囓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如波涛般的袭来,老张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
酥麻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肉棒肿胀粗大异常,他已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大喝一声:“啊!”
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洒而出,两腿酸软无力微微颤抖,滚烫的精液让她有点被呛到,她慌忙地吐出肉棒,余精依旧不断喷射而出,糖糖躲避不急脸娇艳的脸蛋被溅得一蹋糊涂、连秀发都也招祸池鱼之殃沾,糖糖整个人狼狈不堪的跪倒在地上,用着手背擦拭着脸上的余精。
老张还不满足,还粗蛮的将他那疲软不堪的肉棒凑到糖糖面前,使唤着道:“给我舔乾净。”
面对老张羞辱蹂躏,自己却毫余无反抗的余地,糖糖无奈闭上眼帘,缓缓伸出香舌,迎向腥臭厌恶的肉棒,香舌不停的舔动吸吮,老张感到十分满意,哼着享受的声音:“很好,是了,就是这样。”
他拨开披散在糖糖脸上的秀发,看这眼前这位冷艳高傲的女大学生正低贱的服侍自己,心中感到莫名的骄傲和得意。玩事过后老张慵懒的伸着懒腰,缓缓的脱去衣物,蹲坐在地上的糖糖对他此举感到不解,忍不住颤声地问道:“你还不走,你……又想……干麻……”
老张笑说:“也没什么?就想说洗各澡。”
接着他又说:“你也把衣服脱陪我洗。”
只在糖糖满脸焦虑不安、眉头紧皱,惊恐的说:“不行!伯母等会回来怎么办。”
老张满脸不耐烦的模样:“劝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要不然等会衣服被我给撕烂,那我可不负责。”
面对老张的恐吓,糖糖整个人愣住了,她知道眼前这恶魔没什么事做不出来的,老张大声恐吓说:“还不快脱。”
糖糖知道是已至此已由不得她了,只见她满脸委屈的解开衬衫的钮扣褪去衣裤,很快地她已脱得精光赤裸、一丝不挂,圆润光滑的肩臂,胸前挺立着凝脂般的怒耸的秀峰,纤细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小巧浑圆的俏臀向上微趐,白皙修长的玉腿,芳草萋萋的桃源仙境,构成一幅诱人心魄的图画。
看得老张两眼发直、口乾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老张贪婪的眼神让他颇不自在双手羞涩的的护住自己赤裸的胴体,老张像急色鬼般自纵身扑了上去,一手搂上她的纤腰,一手在她胸间抚摸搓揉,老张搂抱着她跨进了浴缸,躺着兴奋的说:“小美人!来!帮我抹肥皂。”
糖糖厌恶的瞪视他:“你躺在那要我怎么洗啊?”
老张淫笑说:“还不简单,就像泰国浴那样,用身体帮我洗。”
老张竟把糖糖当成在卖的泰国浴女郎,这对她简直是莫大的侮辱,但气愤那又能怎样呢?谁叫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老张享受的向下的趴在浴缸里,她起强忍着悲愤将亮秀发给盘起,无奈的拿起肥皂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涂抹,拿起莲蓬头将老张的背给沖湿,温热的水均勺地浇洒在老张的背脊上让他感到很舒服,他正要回头讚赏两句,却感到一阵温软滑腻贴上了他的后背。
糖糖跨骑在老张的身上,胸腹涂满了泡沫,雪白如凝般的肌肤贴在老张的背上来回滑动,老张感觉到糖糖浑圆高挺的乳房摩擦的柔软触感,稀疏的茵茵小草则像把可爱的毛刷,刷洗着老张身上各部位,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飘飘欲仙,没亲身经历过的人,真的难以体会,美的的触感让老张迫不及待的翻转过身来,面向上躺在浴缸里。
他们俩面对面地紧密相贴,糖糖像水蛇般滑溜的娇躯,不停的在老张身上磨蹭,视觉与触觉都让老张得到极大享受,老张右手紧搂住糖糖那娇软无骨的纤纤细腰,使他们靠得更近,而左手则爱不释手的细细地抚慰、揉搓着糖糖的微翘浑圆的雪臀,只见糖糖眼帘紧闭垂,一声不吭的任凭老张胡作非为。
老张望着那对饱满怒耸的美乳,是如此坚挺而富弹性,犹如两座神圣不可侵犯的玉峰,老张暗自思量如果把肉棒埋入其中,那不知是多么美妙的感觉?老张轻轻托起秀丽的脸蛋,命令的说:“小美人!用奶子来帮我按摩肉棒。”
糖糖心知自己的处境她早已认命了,对老张的无理要求全都逆来顺受。
她冷漠地看了老张一眼,什么话也没多说,静静的的蹲坐在老张的跨下前,如羊脂白玉般的纤纤玉手,捧住那二座浑圆饱满的乳峰,将他的肉棒放在自己的深邃诱人的乳沟中,轻轻挤压两边乳房往中间夹紧,缓缓的上下滑动套弄。她强忍着委屈紧咬着牙根,只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更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醒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也不知这两天老张是太操劳了?还是年纪大了,面对如此香艳火辣的刺激,跨下的肉棒依旧半硬不软疲软不堪,这让老张感到意兴阑珊提不起劲来,他主动喊停要糖糖帮她沖水,这正好顺糖糖的意,自然而然是乖乖照办,糖糖站起身坐到浴缸边缘上,拿起莲蓬头替老张沖洗着全身上下的泡沫,替老张沖洗的差不多后,也顺手拿起莲蓬头让温乐的水流喷洒着自己匀称纤细的胴体。
糖娇艳的秀脸微微仰起,让水流沖尽身上的残留的泡沫,老张目瞪口呆的眼前的美人,她的姿势是那么撩人妩媚、有种说不出的性感迷人,白皙似雪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映射下,更显得晶莹剔透,饱满怒耸的玉乳硕大柔软、挺而不坠,圆润修长的玉腿白晢光洁、丰盈匀称,浑圆小巧的美臀,昂然挺耸;稀稀疏疏的芳草一道紧密闭合的粉色肉缝从中穿过。
老张心想难耐显然还意犹未尽,体内的欲火再次点燃了,老张饿虎扑羊般的扑了上去,从后头搂住糖糖柔软的细腰,抚弄着她浑高耸娇挺的玉峰忽而挤压忽而搓揉,突如其来的状况让糖糖有点惊慌失措,慌张的问说:“啊!你又想怎么样?”
老张淫笑说:“小美人!刚刚你帮洗,这下换我帮你了。”
边说边拿起肥皂迳自再糖糖的娇躯上涂抹,她心想:“反正这老头已不行,也不怕他再作怪,对於老张的毛手毛脚就当是鬼压身,况且自己早已被他看光摸遍。”
糖糖毫不挣扎地任凭老张在她那裸丰满的胴上抚摸,两人全身沾满了泡沫,赤裸身躯亳无间缝的紧贴在一起,多了沐浴乳的润滑效果,美妙无比的胴体更显得柔软滑腻。老张由上而下胡乱游移揉抚着糖糖那晶莹雪肤,揉得她芳心连连轻颤,如被电击,玉体娇酥无力,酸软欲坠,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全身都要收抽搐般的蔓延,让糖糖慌了手脚,更令她担忧的是她感觉自己翘挺的雪臀异物顶触的感觉。
想不到老张这老傢伙竟在短短的时间内又勃起硬挺起来,紧顶在自己小巧的浑圆上蠢蠢欲动,糖糖慌张的挣扎推拒,修长直挺的美腿拼命靠拢,不让老张有可趁之机,老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从后紧扣住柔弱纤细的柳腰上胡乱顶撞。
但老张毕竟年纪大了,精力的恢复远不如年轻人,肉棒勃起的硬度还尚不足已突破糖糖紧密嫣红的肉缝。而糖糖也隐约察觉到了,心情也就不那么的惊慌,老张从后猥亵的摩擦着糖糖的翘臀微微前后扭腰,在糖糖修长的圆润双腿间,缓慢地抽送着自己半硬不软的肉棒。
透过这样淫猥的动作,贪婪地品味着糖糖那充满了弹性的柔肤和雪臀夹紧肉棒的快感,从老张的眼神中里能感到他炙热的欲火,此时他就像被禁锢许久的猛兽,想再糖糖身上尽情地发泄多余的精力。
只见糖糖难过的双眉紧蹙,鼻翼歙动、气息浓浊,身体不安地蠕动起来,尽力在忍受着老张的挑逗,老张腰腹上微微用力,跟着身体向前压送,糖糖惊呼:“啊……”
灼热的龟头顶触再她那蜜源的门扉,强烈的刺激,使糖糖全身打了个寒颤,毛骨悚然,她自知自己半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凭老张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老张他那半硬不软的肉棒,紧贴着嫣红紧闭的肉缝,蠕动磨蹭了起来,想不到才没两下,只见老张紧搂着糖糖的纤腰不放动也不动频频喘息,糖糖也感到颇为讶异,回头只见老张眼神涣散,才醒悟原来这禽兽已泄精了事。
老张宣泄完兽欲后,又稍稍沖洗一下身子,他用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糖糖,虽让她无法躲避:“小美人!我先走了;来!亲一个。”
糖糖对他此举感到既龌龊又噁心,她本能的使劲一推,无奈却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那种感觉真是噁心怪异,糖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老张边亲边说:“小美人!明天11点我在树林等你,记得要来要不然后果你自行负责。”
糖糖芳心气苦,带着愤怒又哀伤的眼光羞愤地瞪着他道:“无耻!”
却见老张毫不在乎的哈哈大笑,临走前还不再摸摸糖糖那饱满雪丰润的玉乳才扬长而去。老张走后她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在也忍不住悲伤,泪水如溃堤般源源不绝滴落,她悲愤的拿着肥皂不停的搓洗,觉得自己满身都是污髒要将它洗尽。
但她那清白之身已被别人玷汙了,怎样刷洗也是得不回。晚饭过后糖糖郁郁寡欢的闷在在房里发呆,她无聊拿起手机观看共有5通未接来电,全是胖妞打来的,糖糖正犹豫要不要打回去,手机又响起了:“叮铃铃……叮铃铃……”还是胖妞打来的,她叹了口气还是将接了电话:“喂!”
胖妞关心的问:“糖糖!你是怎么回事?都不接我电话,你中午到底发生什么事?”
糖糖不愿让胖妞为自己担忧,随口敷衍的说:“没事!你别想太多。”
听糖糖这么说胖妞说什么也不信,直觉告诉她她糖糖一定有瞒着她,在胖妞的连环逼问下她,糖糖想到自己这两天所受的委屈和侮辱,她在也克制不住自己眼的泪水,哽咽的哭了起来,她再也忍不住;将这两天的事跟胖妞全盘说出,胖妞听了是又气又怒,说今晚就要直接南下要替她讨回公道。
糖糖挂了电话后,整个人显得有点魂不守舍,她极力地压抑自己不去回想这两天的事,但自己惨遭老张奸污的情景再脑海中依旧是历历在目,如梦靥般挥之不去。
这晚她又失眠了,我整个晚上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总处於的半梦半醒间。
嘹亮的电话铃声把糖糖由睡梦中惊醒,她揉揉惺忪的双眼看看时间已9点多了,糖糖慵懒地躺在床上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应道:“喂!”
那端熟悉的声音说道:“糖糖!你人在那?我现在就去找你你。”
糖糖听那是胖妞的声音:“胖妞!你再说什么?”
胖妞道:“先别说这些废话,快把地址给我,我现在人就在彰化。”
糖糖这下子完全清醒过来,她翻身而起坐在床沿,把阿州家的地址念给了胖妞,胖妞说道:“糖糖!先这样,我半小时后就到。”
糖糖慌忙的起身换去衣服,稍微梳洗一下,便兴沖沖的出门要去接胖妞,糖糖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胖妞约在阿州他家附近的便利商店见面。果然不久之后,胖妞便和老公一同到来,后头还跟了几位彪形大汉。
原来,胖妞和糖糖挂了电话后,越想越怒。她老公问她怎么了,便把事情说给了老公听,但这事关女人的名节,言谈中都避重就轻,只说糖糖被偷拍了些照此被人恐吓,她老公也认识糖糖他们三人都是国小的同班同学,听闻此事后颇为震怒,直呼说要替糖糖讨回公道,胖妞的老公背景可雄厚的很它是宜兰某角头的儿子,他们夫妇连夜带了几位小弟,坐夜车南下直接杀往彰化。
胖妞的老公叫义明,他愤怒的问说:“湘婷!那垃圾人在那?我这就帮你把照片拿回来。”
糖糖显的有些惊慌,心想胖妞该不会把所有的事全说给义明听了吧?要是这些人不小心把事情泄漏出去,那叫她在家乡如何做人?
胖妞和她是手帕交,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向糖糖使个眼色,示意她只避重就轻地说了些,糖糖这才安心点,糖糖和义明说那禽兽约她11点在后树林见面。
义明要糖糖别担心要她照常前往赴会,他保证绝对给那禽兽好看。那老张自然对此事浑然不知,照常来到了树林,他见糖糖已在那等他,下流地笑道:“小美人!这么早就来,事不事等不急了啦?哈哈……”他兴高采烈的扑了过去,忽然有人说道:“操你嘛!”
老张随击中了重重一脚,回过神自己以被五位彪形大汉包围,糖糖身旁则站了位胖胖的女子两人冷眼旁观的瞪视他,义明喊了声:“给我打。”
众人一拥而上凶残的拳打脚踢,老张是痛的叫苦连天,哀嚎的说:“啊!不要再打了。”
众人毒打了一阵后,义明叫众人停手:“把照片给我交出来?”
死到临头老张还在装死,颤声的说:“什么照片?我听不懂。”
义明拿起棍棒毫不留情从老张手腕敲了下去,腕骨碎裂发出的清脆声响,锥心刺骨的疼痛让老张不停哀嚎:“啊!痛……”
众人随即又是棍棒齐飞,打的老张头破血流昏死过去,血腥残酷的画面,让糖糖惊恐转过身不敢再看下去,义明小弟拿水波醒了他,老张瑟缩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义明扯着老张的头发:“我再问一次,照片呢?”
老张不敢在装死,连忙把手机递给了他,义明自然知道这照片是私密图片,便吩咐小弟拿给糖糖,糖糖稍稍游览了一下,都是这些图片害他惨遭奸污,她气愤的把图片删掉将手机摔的支离破碎,胖妞不放心怕这老张还有备份,便要义明把老张押去她家搜索一番。
果然在电脑里又查到几张放在网路相簿上的备份图片,胖妞将他帐号全部删除后,要义明把电脑砸了,还交代老张吃顿:“粗饱!”
义明要糖糖和胖妞先走,剩下的就交给他们,糖糖终於可以摆脱纠缠她多日的梦靥,她满脸泪水的搂着胖妞,不停的向她道谢,直呼说她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她的恩情,胖妞笑道:“傻ㄚ头!我们可是好姐妹呢。”
而老张后来的下场可惨了,听说被义明给挑断脚筋莲舌头也被割掉,可说是晚景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