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2)
在林佳连续几天的引诱我,挑逗我里,我终于忍不住欲望,林佳拉着我上床要做爱,我生不出拒绝的心思,答应了她。
在我熟悉的床里,林佳用妩媚的眼神看着我,眼眸晶莹剔透,仿佛要滴出水来,我浑身发热,情欲冲动,主动上床搂住了她。
“对,就这样,小男朋友,和姐姐做爱。”
我管不了她絮絮叨叨,快速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摸着自己熟悉的身子,熟练的用她喜欢的,很快能挑动她的情欲的办法抚摸她。
林佳呻吟说:“好舒服,在家里就是不一样呢,好温馨好舒适,王壑,我们真的像一对小夫妻呢。”
“谁要和你做夫妻了,挨草的,赶快身子热起来,我要干你。”林佳惊呼:“呀!你好粗鲁。不过我喜欢。”
“就是一团被人草的美肉,说那么多干嘛。流水了么?想被干了么,好,这就来干你。”
林佳的阴道很快被我用阴茎捅了进去,林佳大呼:“男朋友最能干了,好过瘾,好刺激。”
“骚女人,你就顶着你那被人干了无数遍的破洞四处招摇吧,看我不干烂你!”
“浑蛋,竟然这么说我,我哪里破了,有本事你别干我,去找个比我更好的。”
“就干你,不干你到够本不放你。”
“啊!啊!啊!”林佳大声叫床。
我和她做了一会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在酒店,而是在家里,妈妈就隔着两扇门,可能会听到我们做爱的叫床声,我连忙捂住了林佳的嘴:“不许叫!”林佳奋力拿开我的手:“我就要叫,给阿姨听见又怎么样,我们男欢女爱很正常。阿姨应该早有准备。”
“我说不准叫就是不准叫。”
“我叫了你干的更猛呢,不叫你才不会那么卖力,我不傻呢,我就要叫,叫的你拼命干我。”
“这不是和你玩做爱游戏。”
“我就叫,你管不着。”
一场做爱就在我拼命捂住林佳的嘴巴,而林佳拼命要放声大叫里,火热的开始,激情的结束。我真担心妈妈会听到我和林佳做爱的叫床声,给她原本就快守不住的心防又给上一记剧烈的冲击。
白天妈妈还是上下班,我和林佳有时就出去逛逛,有时就呆在家里看电视,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几天,这天傍晚林佳说她想回家住一晚,好久没回家了,我毫不犹豫答应了,反倒是林佳恋恋不舍搂着我的脖子说:“我们就要分开一个晚上了,我好想你呢。”
我拒绝了她的纠缠,然后把她往公交车站推去。林佳骂了我一句“没良心”然后投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慢慢走了。
我回到家坐了一会,妈妈到了下班时间就回来了,看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问我:“林佳呢?”
我说:“她今晚回去了,不在我们家住了。”
妈妈“哦”了一声,也没在意,简单洗漱,拿出中午烧好的饭菜,随便热了热和我一起吃了。
饭后我追着妈妈:“妈妈。”
妈妈说:“有事吗?”
我迟疑说:“这几天你还好吧。”
“我很好,你还好吧?”
“我没事,主要是您……”
妈妈淡淡说:“我怎么了?”
我伸手去抱妈妈,一边说:“其实我知道您忍得很辛苦,妈妈,不要受罪了好吗?”
妈妈吓了一跳,马上打开我的手:“干什么!林佳还在呢。”
“妈妈,林佳不在,你不用带着防备了。妈妈,我帮你解脱一下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妈妈什么东西需要你解脱了。”我不由分说一把抱住了妈妈,妈妈起初拒绝,在我顽强拥抱里渐渐软弱了下去,身体开始忍不住的颤抖。
我对妈妈说:“你很难过是吧,妈妈,我知道。”妈妈无奈说:“妈妈也没办法,妈妈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看着你们亲密,妈妈心里好难受,妈妈都不知道是吃儿子的醋还是吃情人的醋。”我动情说:“我是您的儿子情人,妈妈,我爱您,愿您开心快乐,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好么。”
妈妈也动情说:“儿子,妈妈不能没有你,失去你妈妈不知道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我呢喃着:“妈妈……”
妈妈也痴痴呓语着:“宝贝,小壑,我的宝贝。”情到浓时,我把妈妈拥到了她房间,我刚把妈妈放倒在床上想要进一步动作时,妈妈急急忙忙说:“不行,小佳呢?”
我说:“妈妈,她不在,她说她回去住了,妈妈你放心吧,今晚是我们的。”妈妈点了点头,又重新躺了回去。
我低头吻住了妈妈的唇,极力挑逗她的舌头,妈妈久旷的身体,又连日受到刺激,动情特别快,很快就融化成一滩水,和我火热交缠,我拉开妈妈的胸衣,解放了那对我朝思暮想的豪放大乳,迫不及待品尝妈妈乳房的味道。
“啊,哦,好舒服。”
“妈妈,小壑好不好?”
“小壑最好了,对妈妈最好了。”
“妈妈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好不好?我天天这样陪着你。”
“有小壑这样妈妈当然很幸福了,如果天天这样,妈妈就是最幸福的人了。”
“妈妈我爱您。”
“小壑我也爱你。”
我埋在妈妈乳房中间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就在我和妈妈都沉醉在欲情里的时候,房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我大惊,转头望去只看到林佳的一个背影,我想到这件事的重要性,再也管不了妈妈,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冲出房间,我来到客厅时林佳已经到了大门口了,随手一摔把门“哐当”关上了,看她的模样一定是看到了刚才我和妈妈的一幕,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去而复返的,在这当头也想不了那么多,想到林佳有可能知道了我和妈妈的秘密,我不得不追上去。
打开门冲了出去,好在林佳不善跑步,还没跑出多远,我没用多大力气就把她追上了,伸手拦住她说:“林佳,你先别走,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我可以解释。”
林佳看着我就像看什么怪物一样,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不是人?
你们家里的人是不是人?”
我急忙说:“林佳,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们是……”
“你不用说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还用解释什么。”
“你看到什么了?”
“就在你和你妈妈说你要永远留在她身边的时候。”
“你不是说回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不行吗?难道我不回来就不会发现这一幕吗,永远瞒着我吗?没发现你居然和你的妈妈……”
“你打算怎样?”
“我能打算怎样,我知道了你和你妈妈那个……那么恶心的词我嘴里根本说不出来,你们干了那么恶心的事情,我恨不得马上离你们远远的。分手!不,不是分手,你根本不是我男朋友,我没有交过你这么恶心的人。”我无奈,只好说:“随便你,只是希望你不要把我和妈妈的事情……”林佳怒骂我:“王壑,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最下贱、最无耻、最丧心病狂的人,我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比你更肮脏污秽的人。你滚!”我们说话选了较僻静的地方,说到关键也会刻意压低声音,林佳应该不是想为我保密,是怕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把她也牵连进去。
我知道林佳用了她平生最恶毒的话语辱骂了我,看着她渐渐走远的背影,心里清楚怕是以后再也不见了。
我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妈妈连忙追问我:“你和妈妈的事被林佳知道了。”我无力点了点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妈妈听到我的答案,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沙发里,嘴里喃喃自语:“只是可惜了那么好的女孩。”
我和妈妈打破伦理关系,冲破身体上的障碍,无视血缘的禁忌,做了平常母子之间绝对不会做的事情,我们享受这种偷情一样的快乐,也为能给对方身体带来慰籍开心不已,也为能解决自己和对方身体的实际需要满意不已,我们与外界交流很少,两个人常常在黑暗里独守着彼此的秘密,慢慢有了很强的依赖感和安全感,但是外界的一抹阳光照进我们的生活,我们才会发现我们是那么的一厢情愿,那么的天真无邪,外界的目光就像一把刀,切割着我们原本理想的生活,外界的规矩像剪刀,裁剪着我们之间并不符合他们要求的和谐,直到符合他们的标准。对,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谁需要按照某某某的一定方式生活,我和妈妈也一样,我们乱伦怎么了,我们性爱了怎么了,我们就做爱了,我们就把生殖器放到一起和对方的身体一起摩擦了,谁规定的母子之间做爱就是乱伦了,订这规矩的圣人有考虑过所有人的感受吗?就为了一句为了维护纲常伦纪,让不知道多少人沦为制度下的受害者,有多少人终其一生也得不到自己的快乐,只因他们无法冲破那条文的约束,和无法面对大众视为异类的目光。
社会是在进步的,我希望社会进步到一个没有人过多指责别人的个人行为的阶段,只要不是伤害他人的,只要不是制造灾难的,无论什么禁忌,都不要以某种客观意向强加别人身上,扭转或者终止别人的行为。
我和妈妈发呆了一整夜,妈妈还是没从隐私曝光的事情里恢复过来,见林佳一个电话没有,人也不来,甚至东西也没来收拾,妈妈呆呆说:“也许我们就是个错误,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我们始终是不被接受的,永远无法暴露在公众面前,我们独处享受的那些快乐和爱情的感觉,不过是开在暗室里的花,终究不能长久,很快我们这条路就走不下去了,所有的快乐和感情都要烟消云散,我们就要堕入永恒的黑暗,看不到一点曙光。”我安慰妈妈:“妈妈你别乱想了,林佳只是个意外,接下来我们会牢牢守着这个秘密的好吗?没有人能打扰到我们,没有人能伤害我们。”妈妈叹息:“妈妈和你还会有什么路可以走呢。”我们相对无言,不过妈妈很坚强,难过了一段时间又恢复了精神,开始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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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下午,我和妈妈都在家,意外发现林佳来到了我们家里,妈妈赶紧招呼她坐。
林佳面无表情,冷冷说:“不用招待了,我只是来拿我的东西,拿完了马上就走。”
妈妈也不说话,只是随着林佳自己去收拾东西,收拾完了提着那个粉红大皮箱走了出来。
妈妈主动摒退我,然后对林佳轻轻说:“小佳,既然来了就和阿姨聊两句好不好?”
林佳冷冷说:“请不要见我小佳,我和王壑已经分手了,再说我和你们也没那么熟。”
“好吧,林佳,你和王壑分手阿姨一点都不怪你,你有你自己的选择。”
“很抱歉,原本你是长辈,但是很可惜我知道了你和你儿子的事情,我不能叫你阿姨了,陈女士。”
“随便你叫吧。林佳,看在我们曾经相处的份上,你可以坐下和我说几句话吗?”
“你说吧,我不一定能理解和接受,因为……”
“你一定知道我和王壑的事情,我们走到这一步也是个偶然的,我们也不是一开始就像你们想的那么坏的。人总是有感情的,何况我们都是独身,一不小心犯了错,我们都很自责,但是我们自认对社会没有造成危害,我们也不打算向社会公开。”
“你不用说的你们多么无奈,多么无助,好像你们是应该得到同情的。陈女士,我不想了解你们的家事,也只是希望你当我没有来过这里。”
“当然,我们不会和别人说,但是我们始终记得你的好,记得你曾经给这个家带来欢乐。”
林佳冷冷说:“别假惺惺了,不需要。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走了。”妈妈起身,说:“我送你,你慢走,我们估计是不用说再见了。祝你安好。”林佳提着皮箱头也不回走了。妈妈颓然坐在桌子旁,我轻轻站在妈妈身后,轻轻按摩着她的肩膀,妈妈拍拍我的手示意。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我和妈妈孤立着,斜阳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像那永远挥散不去的孤独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