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听到“妈妈”一词，小光渐渐弱下去的哽咽声兀的一顿，整个人也在韵的怀里震颤了一下，然后，似是为了寻求安慰，整个人又往韵的怀里拱了拱，使得韵也跟着晃了晃，然后，那对坚挺的玉峰便在小光的头顶轻轻“拍了拍”，韵这下似乎终于有些尴尬了，但却不敢乱动，只是脸上的红色，越来越深了……
“我看，看到了，妈……妈妈她，呃呜，呃呜呜呜呜！”小亮整个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画面，整个人又开始微微发抖：“她被……不，不要，好可怕，妈妈，不，不要看小亮！”
“不怕，不怕，有嫂子在，不要怕，一切都过去了……”韵轻轻抚摸着小亮的头，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和心疼，这么小的孩子，竟然遭受到了这样巨大的伤害，唉……
良久，两个人都平静了下来，韵的怀中传来了小亮还有些略带哽咽的声音：“嫂子，小亮没，没事了，放，放开小亮吧。”
只见韵放开了小亮，小家伙整个人面色潮红，轻轻喘着粗气，似乎悲伤已经消逝大半，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我却紧盯着韵那纤细的腰腹部，竟然浸上了一大滩水渍，明显，就以泪水而言，这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
“不要怕，跟姐姐说说，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韵的脸上充满了关切，终于忘了自称“嫂子”。
“没，没有，只，只是，把嫂……把姐姐那里给，给弄湿了，对，对不起，小亮不是故意的，姐姐不要生小亮的气，好不好？”小亮轻轻指着韵的腹部，显得有些害怕。
“小家伙，这种时候了，就不要关心姐姐了，姐姐怎么会讨厌小亮呢？来，给姐姐说说，小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说完，竟然顺势爬上了床，伸直双腿靠在床头，把小光搂在怀里。
“啊！”小亮像是受惊的小兔，一下子弹了起来，然后低下头，有点不敢看韵的眼睛：“姐姐那里，湿湿凉凉的……”
韵也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脸也变得通红，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那，姐姐搂着你。”为了掩饰尴尬的气氛，不让小光难堪，韵下意识地将小光拉过来，左手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由于身高的关系，小光竟然靠在了韵那傲立的双峰上……
感觉到左乳微微受到挤压，韵似乎也才反应涌过来，好似心虚一样偷偷看了小光一眼，发现小家伙闭着眼，似乎没有发觉这样的姿势有什么不妥，然后偷偷吁了一口气……
然而，正对着镜头，小光那微眯双眼、嘴角微翘的脸，和那缓慢的深呼吸，形成了就像是在吸食什么毒品一样，那样陶醉而享受的脸……
“姐姐，小光是不是坏孩子啊。”良久，轻轻的声音从小光的嘴里吐出。
“不，小光怎么会是坏孩子呢，小光这么乖巧懂事。”韵的声音保持着淡雅与温柔。
“可是，好多人，都说，说……”
“说什么？”
“说……说小光是个废物。”
“……”
“好多女同学都说偷偷说小光妈妈不干净，说小光也不干净，说小光，不，不是男人！”
韵的眼中闪烁着心疼，只是说：“小光是个正真的男子汉，怎么会不是男人呢！”
“可，可是，小光那里，不能像其他同学一样，硬，硬起来。”
“……”
“姐，姐姐，对不起，小亮说了不干净的话了，你不要讨厌小光好不好。”
“这不是什么错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相反，小亮这样说给姐姐听，姐姐很开心哦。”
“嗯，姐姐你好好，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妈妈一样！那么温柔，那么漂亮，可是，妈妈她……”
说着说着，他的身子又有些颤抖。
“小亮，不要怕哦，姐姐在哦。”
随着谈话的深入，韵的身体渐渐冒出来汗，不知是因为两人靠得太近，还是因为，小亮那在乳房旁微微蠕动的小脑袋，同时，她的眼神也开始渐渐从心疼变成了纠结……
小光开始诉说自己的生活，在说到自己“妈妈”时，总是显得开心而难过，最后，终于说道自己看到单亲妈妈被几个平时温和的邻居大叔轮奸的场景，然后自己再也不能硬起来，硬起来也射不出来……
说道这里，他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在韵的胸口嚎啕大哭……
韵通红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不忍和挣扎，然后，她轻轻看向了房间的一侧，那里，有一个隐秘的摄像头，或许，她以为，我那时正在镜头的后面……
此时，我怀中的韵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我仿佛明白了什么，紧紧回握住，然后紧紧盯着屏幕，只看到……
“要不，姐姐帮，帮你看看？”韵那平静的语气中略带吞吐，却仿佛像按下了暂停键，把小亮的哭声瞬间掐断。
“姐，姐姐，你，你说什么？”小光弱弱地问道。
“姐姐，姐姐说想看看能不能不帮帮你。”韵轻轻偏头，抿着嘴看着一旁的墙壁，脸色显得那么平静自然，好似只是在说一件小事，却不敢转头看怀里的小光。
“不，不行！小光那里好脏的，而且很，很奇怪的，姐姐会被吓到的，小光不要姐姐看！”没想到小光竟然拒绝了，而且说出的话还是为了如此韵着想。
小光的拒绝让韵脸色有些尴尬，她心里好不容易挣扎了过来，竟然被拒绝了。
“没，没事，你别怕，就让姐姐帮帮你吧，姐姐不会嫌弃小光的。”韵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不过，这样再一次向一个孩子提这种“不要脸”的要求，让一向淡雅冷静的她感觉到极度羞耻。
“可，可是，小光不想让姐姐做不想做的事，小光不希望姐姐因为可怜小光而这样，这样小光会伤心的，因为姐姐像妈妈一样，所以小光希望姐姐开心。”
“姐姐很开心，是姐姐自己想要帮小光做的，小光让姐姐做吧，不要再让姐姐丢脸了。”韵已经压抑不住内心的羞耻感，语气在努力压抑的平淡中，透出了一丝哀怨……
“那，那姐姐弄吧，小光不碰姐姐。”
“嗯。”韵平淡的脸上终于透出来了一缕羞红，然后，让小亮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本想让他继续靠在边上，但是却有点难以办到，略一咬牙，让小亮的脸靠在了自己的——胸口。
“这，不好吧。”小亮被闹了一个大红脸，整个人不敢抬头。
“没事，这样对你那里也有好处，就这样吧。”韵也不敢向下看，只是将小亮的身子用左手搂在怀里，然后，小亮将头轻轻压在了韵的左乳上，韵不敢多等，将右手伸向小亮的裤腰……
韵的手忽然定住了，这样的姿势，她的右手伸过来的方向，正面对着小亮的正面，根本不好伸入小亮的裤中，为其“服务”……
犹豫了一下，韵的眼睛忽然一亮，但是脸色却有点犹豫和害羞，踟躇良久，突然一咬牙，然后把眼睛轻轻一闭，将手，从小亮的沙滩裤的裤腿中伸了进去……
“啊！”小亮的叫声让韵吓了一跳，只见他将右脸往姐姐的左峰上一压，害羞地说道：“姐姐的手，好凉，好舒服，而且，有点滑……”
“小鬼头，怎么说这种羞人的话，你真是……嗯，这，这是，怎么会，怎么会这么……”韵害羞的语气渐渐出现了一丝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