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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老学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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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她的阴道,才能解她的心头之痒。

    “学长……嗯……学长……嗯…………”淑怡终于忍不住发出求救信号。

    “要我干你了吗?”老学长涎着脸,色色的问淑怡。

    “ ……嗯……”淑怡娇滴滴的声音,听得老学长的鸡巴都暴长了一倍。

    “大声一点!”老学长继续逗着淑怡。

    “ ……嗯……我要学长……嗯……干……的小妹妹”淑怡终于放浪形骸,说出她自己听了都会吓一跳的淫秽字眼。

    老学长一听,色心大喜。马上提枪上马,把细皮嫩肉秀色可餐的淑怡,搂在怀里,压在胯下。撸起他的大鸡巴,就肏进去淑怡的小嫩穴里。苏琪刚被撩拨起来的色欲,现在却被冷落在一旁。她只好爬到床头柜,摸出电动按摩棒,开足马力往自己的骚穴插进去。

    “……嗯……学长……嗯……好舒服……我要……嗯……出来了……嗯……

    好舒服……哦,哦,哦───“老学长听了淑怡娇滴滴的处女啼声,更加淫兴大发,快马加鞭努力的冲刺。淑怡终于忍不住把指甲掐进老学长宽大的肩膀,紧紧搂着老学长,泄了出来。

    那天老学长施展浑身解数,用尽各种招式,把淑怡肏得泄出来了好几次,满满一床的淫水阴精,差点没晕死过去。从此,淑怡就禁不住色欲的诱惑,常常三不五时,背着扬子和苏琪,偷偷跑去找老学长。

    我猜想在妻子和老学长来往的期间,不仅有二女一男的3p行为,在老学长和苏琪的安排下,一定也有4p甚至多p的连谊。不过对于这点,淑怡都一概不予承认。她说,她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

    她说,她天主教的母亲跟她说,没有感情的性是邪恶的。

    所幸淑怡这种沉沦并没维持多久。由于年轻无知,没有做好保护措施,她怀孕了。当苏琪帮她买验孕棒,验出她确定怀孕的时候,她觉得天塌下来了。更糟的是,她找不到人商量和帮忙。找她的父母亲?她想瞒都怕瞒不了了,怎么可能求助于他们?

    最后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帮她从种种客观条件下分析,她都不可能生下这个孩子,因为孩子的爹是谁,没有人知道。或者,应该说,没有人承认是孩子的爹。

    最后,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凑着钱,带着淑怡,偷偷去一家小诊所把孩子拿掉了。

    从小在天主教家庭长大的她,虽然因为青春期的叛逆,而做出不少违背教规教义的行为。可是堕胎对她而言,是终极最最不可宽恕的罪恶。加上在小诊所里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脚大大打开,被冰冷坚硬的鸭嘴器扩大阴道,对她的子宫所做的抠抠刮刮的手术,也令她对性行为产生反感。

    她自己深刻反省检讨,本来是纯真无瑕人见仁爱的系花,现在怎么沉沦到怀了没爹的孩子,还犯了天理难容的堕胎罪恶。想到这里,她觉得她的人生前途一片黑暗,不知该何去何从,心情真是惶恐到了极点。

    而毫不知情的我,正好在那时候出现了。她认为移民加拿大,和台湾有时空的隔离,是脱离这个沉沦的唯一机会,便暗自在心里下定决心嫁给了我。她希望在没有熟人的新环境里,跟我好好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远远地脱离这个罪恶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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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怡搬出去一段日子,我也早作了离婚的打算。这时正值圣诞节,孩子放假回家住一个星期。淑怡便答应他在圣诞前夕回家和他共渡平安夜。

    不觉己十时多,孩子等得不耐烦,便打电话给淑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我问孩子妈妈在那里,他说不知道,只知是有大声的音乐,差一点便盖住说话的声音。

    半小时后淑怡匆匆赶回来,还为孩子带来了礼物。跟着我门便一家人去了教堂崇拜,回来己是一时多,孩子亦早在车中睡了。泊好车子见他睡得正香,己没惊醒他,只静静的把他抱回房中继续睡。

    安顿下来,我自觉的走进客房,把主人房让给了淑怡。

    我刚好换回在家的短裤和t恤,打开了cd,淑怡便媚惑的跑进来,“可不可谈谈? ”

    我们关系恶化,我们是冷战多过沟通,我还在生气淑怡跑去玩连孩子也给忘了,便不置可否的由得她进来。

    我正要等她关上门后才发作,但当淑怡脱掉长外套坐在床边,我才发觉她内面原来穿了一套黑色露背晚装短裙,淑怡以前是不爱穿这些坦胸露背的服装,毕竟经历多了,人也变得开放了。

    淑怡面上薄施脂粉,早己三十多岁的她,仍是明亮动人。脸上有一抹红晕,想是回来前又喝了酒。我心想原来又是酒醉误事,正想开口大骂,淑怡比我先开口:“我先说……你想问我去了那里吧?”

    她继续说:“我去了公司的圣诞舞会啦。本来我打算开小差不出席,好早点回来见孩子,但放工时老板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去,说就只去一点点时间也好,还安排了司机驾车来接我………”

    我见淑怡的老外老板这样强调要她去舞会,便估到他一定不存好心。我便默不作声,由得她说下去。

    谁知老婆却改变话题,爬上床躺卧在我旁边,张大眼问我:“你有想我吗?”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老婆大概是看我表情怪怪的,便用她柔美的手捂住我的嘴,柔声地说:“不用答,明白了。”

    老婆有时候就是这么善解人意,这时我自己内心很矛盾,只有尽量装得自然。

    两人双对无言,房中只听到cd播出来的乐曲。

    where are those happy days?

    they seem so hard to find. i tried to reach for you, but you have closed your mind.

    whatever happened to our love?

    i wish i understood. i tused to be sonice,it used to be so good……

    “唔……仍是这首歌,就像我们的故事………”老婆用幽幽的眼神望着我,眼中象是有一抹泪光。

    我躺坐在床上回望她,两人四目交投,我没有回应,也不懂该怎样回应。

    忽然老婆俯下身往我嘴上吻上去,我也本能的抱住她,和她拥吻。在热吻中我感觉到淑怡的手在我裤外搓弄着,而我亦本能的硬了起来。

    “嗯,……人家想……让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好好的爱一次………”淑怡娇嗔着说,一手退下我的短裤,便用手来套弄我的鸡巴。

    我的手亦往她的短裙下往腿间探上去,摸到她的内裤,触手之处竟是湿漉漉的一大片。

    淑怡道:“你想问我,为什么弄成这样是吧。”

    “你怎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不用她回答,我心中早有答案了。

    淑怡一脸羞涩的霎了霎她的大眼睛,咬了咬唇道:“嗯…你真的想知道?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

    生气?人也快不是我老婆了,还生什么气?只是每次当我听到淑怡说她的性路历程,都令我特别想干她吧了。我随口便答应着:“当然,我保证不生气。”

    在我的一再保证之下,淑怡终于开口了。

    “到了舞会,我的老外老板给我拿了容易入口的甜酒,大家边喝边聊天,他不经意地把手放在我肩上轻拥着我。老外都较开放热情,我也由他了。还有,今天我真的没喝醉,只是谈笑间不觉喝了几杯,浑身暖暖的,人也放轻松了。 “唉,说没醉不是又喝多了给人占便宜?难怪有人说酒本就是最好的春药了。

    “跟着他便和我跳舞。在跳舞时他的手放到我腰后按着,使我们两人紧紧相贴。酒后的我已开始陶醉于这环境和气氛中,慢慢便接受了他的拥抱,把头贴在他结实健硕的胸膛,他一直在我耳畔低声说话,气呼在我的发根,弄得我全身没有了气力,身体软软的像挂在他身上。 ““之后来他带着我转到一个较阴暗的角落,忽然从我的眼睛,鼻子一直轻轻吻下去,直至吻着我的唇。我也不知为何没抗拒,反而和他互相拥吻起来……”

    我替淑怡脱掉晚装,把她抱在怀中,一面听她说,一面继续用手指穿过内裤的边沿往淑怡的小穴探索。只觉她的爱穴越说越是湿润,便随口问她:“吻一下怎会湿成这样? ”

    “好啦!他有摸我啦!”淑怡没好气的回答着。 “当我们在拥吻时,他的手从我旁边伸了进来,推开了我的胸围,直接搓我的乳房。我也不知道我的胸围给解开后掉了在那里,所以我离开时,我是没有穿着胸围的。 ”

    我还以为淑怡大胆到真空穿这性感晚装到处跑,原来是给人解除了武装。他的老外老板竟看准了的弱点,先用酒精解除她的精神上的束缚,再用老练的技巧挑逗她天生敏感的肉体。

    “然后呢?”我一面问,一面拉下了淑怡晚装上的吊带,她的乳房马上跳了出来。

    “然后?哪有然后?羞死人,不说了。”淑怡也晓得我是故意的在套她,便娇羞的想住口了。

    “然后呢?”我有点没好气的追问,说罢便把她兴奋得硬了的乳头含进口中,用舌逗弄。

    “喔…噢…然后就……他就把人家裙子掀起来,把手伸了进去,反正我想在大庭广众,他也不可能会怎么样,便由得他了。 ”淑怡的乳头给我这样一弄,欲火烧得更炽烈,舒畅中一下意乱情迷,又继续说了。傻淑怡,乳房和私处都给人摸了,还算没怎么样吗。

    “男人都好变态喔!他一手摸我,一面用他变的好硬的下边那顶着我,我就……就……就湿……湿了……然后……我叫……叫他不要,他竟然不听,还拉开我的内裤,把手指插了入去……他的手指很温柔的不停弄我的小豆豆,弄得人家差一点便……来了! “我也故意在这时拉掉淑怡的内裤,探头一望,温暖的小穴湿答答的像在呼唤我进去,突然淑怡竟用手把我的头按下去,还抬高屁股把蜜穴迎上我的嘴巴。我以前想吃淑怡的蜜穴,她都害羞找个借口不依,今晚可是第她第一次如此主动的夹着我的头要我舔她私处。

    “我不相信他只是摸摸就算了,你就给我仔细地说清楚,不然我不给你。”

    说罢,我用舌尖在在淑怡的蜜穴舔了几下,加深她感官上的刺激和渴求,好使她就范。

    “oh………oooooo……please…give it to me……我说了……给我……快给我……“

    平日淑怡从不多说英语,现在连叫床都说起英语来?淑怡见我看她的表情怪怪的,知道一时忘情脱口而出,马上改口说回中文了。

    淑怡急得扭动着身体,张大双脚,双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推向她的小穴。我真的不相信,以前保守得正经八百的她,竟会变得如此淫荡。淑怡,小淑怡,你到底在外面和什么人一起,干了些什么?

    “他摸得人家再也忍不住,差点便要找人来干……”淑怡停了停,又补充说:“不过我真的没和他干,你要相信我!”

    我听到淑怡差一点又被人干了,居然也没太多气愤,反而是有种兴奋的快感,想要再听更多更多。

    在淑怡说着的时侯,我仔细的打量淑怡的裸体,一段日子没见过她的身体,觉得她象是变了。不但乳头和蜜穴的颜色都深了,连原本小巧玲珑的屁股,亦好像变得又圆又大了。我听说过女人要是经常给男人内射,在男性荷尔蒙的滋润下,身材会变的很丰腴,难道淑怡在外面经常不设防的给人灌浆?

    “老板见我给他的手指弄到全身都软掉了,便趁火打劫,半抱半拉的把我带到厕所中,把我放妆台边沿上坐下。在我弄清发生什么事之前他己用手分开我的双腿,半蹲在我腿间吻舔我的小穴,还用手拉下我晚装的吊带,直接把玩我的乳房…………你知我很敏感,给他这样一摸一吻,便失了主张,原本想把他推开的手亦变得软弱无力,便只有任他胡来了……““然后呢?那你有没有爽到?”我急急追问……到了这田地,任谁也不会相信淑怡能全身而退。

    淑怡吞吞吐吐的说:“我给老板搞的不停呻吟浪叫,全身烫到不行。说真的,要是他就这样解开裤子,把他硬崩崩的鸡巴插了进来,我也不会反抗。只是给搞到一半,手电响了起来,那就是孩子问我为何还不回家的那个电话了。听到儿子的声音,我登时觉醒,还觉得十分羞愧,便用尽力气推开了老板,跑回家了! “我见淑怡虽一脸悔意,但躺在床上双眼眯成一线,眼角含春,正是我见犹怜,见她终于和我坦白了一切,我便开始吃她的小穴了。

    我只吸啜了数分钟,淑怡己狂野的在淫叫:“oh……oh…ohyes…

    … ohyes……i' mcoming…i' mcoming……ooooo o! “可能是给老板搞到一半,再憋了大半晚,只觉淑怡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强烈。

    给我舔得爽了一次,淑怡拍拍我理在她腿间的头,露骨的说:“进来吧!”

    我和淑怡一向用套避孕,因我担心长期吃避孕丸对她身体不好,而淑怡自从给老学长们内射出了人命弄到要堕胎,也从不相信算安全期加体外射等方法了。

    我正打算起身拿避孕套,淑怡却说:“不用了,今天安全,我喜欢精液射在里面的温暖感觉! ”

    喜欢精液射在里面的温暖感觉?既然我一向用套,只可能是那些野男人了。

    心里虽然不爽,但幻想淑怡给人干得发浪和内射的情境,我也难免十分兴奋,不过大家既然己打算了离婚,便不想因出意外弄出人命而多生枝节,所以我仍是自己拿避孕套戴上了。

    淑怡望了一眼,口中虽不发一言,可是心中也有数了。淑怡爬上来,主动地坐了上我身上,扶着我早己昂首挺立的鸡巴,用手引着路坐了下来,吱一声便把鸡巴插进去了她湿漉漉的小穴中。

    “嗯……喔……oh…oooooo……呀……”随着鸡巴带来的充实的感觉,淑怡秀眉微蹙,发出一声声娇腻的呻吟。

    自从淑怡离家,我一直没有其他女人。过了这些日子,今晚是我第一次再感觉女体深处的温存。淑怡己是一个小孩的妈妈了,加上在这阵子给不知多少人干过,可是小穴还是紧紧的。我只感觉鸡巴被淑怡的阴道紧紧里住,堪是受用,正想挺腰抽插,谁知淑怡己用力把屁股前后推拉,口中不断发出一声声“喔……

    哎……呀……… “的呻吟。不用多久,她身子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小穴也紧紧地一下一下的夹我的大鸡巴,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淑怡爽到了,便把头枕着我的胸膛,伏在我身上喘着气。我知道淑怡这时是最敏感的,便故意不让她休息。

    我把淑怡的身体翻过来,分开她双腿,先用鸡巴在她的阴唇上厮磨了一会,待感觉到她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体禁不往在颤抖,然后才慢慢把龟头插进她的小穴中。

    在我的大鸡巴再一次全根没入淑怡的的小穴之中,她便兴奋得“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见淑怡这样的浪,感觉非常刺激和兴奋,便用力的一深一浅地猛操她湿润的小穴,干得淑怡不断地呻吟,身子逐渐绷紧,双手往被单和枕头乱抓,屁股拼命向上迎,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与淫叫,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喔……喔……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淑怡竟爽得连声音也颤了。

    我继续一直不停的抽插,淑怡的脸红润得特别诱人,小穴淫水越来越多,乳头亦因亢奋而翘起了,从她的不停浪叫声中,我知道她的高潮正一浪接一浪的袭来,爽了一次又一次。

    我又干了一会,只见已经爽了不知多少几次的淑怡,己满足的把脸转向一边,赤裸的全身连脖子都兴奋得红了。

    “嗯,你来吧,我吃不消了……”淑怡伸出双手抚弄我的头发说,跟着夹紧了大腿,小穴还有规律地不断地夹弄着我的鸡巴。

    “还真紧啊!”感觉很刺激,我想着便忍不住射了。

    “嗯……还是老公弄得我最舒服。”淑怡随口说。

    淑怡呀淑怡,竟然把我和那些野男比!但毕竟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这次比较放得开,便忍着没作声,房间中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cd的音乐了。

    you seem so far away though you are standing near. you made me feel alive, but something died. ifear i really tried to make it out. i wish i understood what happened to our love?it used to be so good.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开口说:“淑怡,你要小心你的老板!大家都是男人,差一点吃到口的肥肉跑了,一定不会这样轻易地放弃的。 ”

    “我知道你仍关心我的。”淑怡飞快的吻了我一下,笑了一笑。“我需要那份工作,辞职是不可以,但我会小心一点,以后也不敢在办公室外单独见他了。”

    淑怡就是这样天真,俗语说不怕你精,不怕你呆,只怕你不来。当然不用多久,淑怡便给老板设计吃了,但这己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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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全部依据真实故事素材写就,为保故事中人物私隐,所有时间,地点和人物名字全部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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