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2)
“什么?”
“没什么,老家伙那边有消息了么?”
“抱歉,老家伙突然失去了行踪,看来是早有准备。我们的人正在追查。”
“加派人手,无论怎么样,我们都要保证随时能干掉他。”
夕阳下,寂静的小路上,一对母女缓缓走来,女儿活泼地有说有笑,仿佛一只欢快的小云雀,母亲则只是微笑地默默倾听。女儿穿着国中的制服,虽然只有14、5岁的年纪,但窈窕的身段已经开始显示出女性的魅力,无论黑色西服下那隆起的胸膛还是花格裙下那浑圆的臀部都几乎达到了成人的水平,而她尚显稚气的面庞和青纯的气质更与身材形成了一种诱人的对比,如果说女儿是含苞待放的桃花,那么身边的母亲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虽然已经37岁了,但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主妇特有的成熟典雅的气质更是给她加分不少。虽说气质截然不同,母女两人却都有着惊人的美貌。
蓦地,小路两端各窜出了两名蒙面男子,四个男人仿佛野狼一般沉默地逼向了眼前的猎物。
“你们要干什么?”母亲慌张地看着逼近的男子,颤声问道,回应她的是四个男人同时从身后抽出了一根软棒,一齐发起了突击。
“救命,救命啊”母亲尖叫声中,女儿却跨前一步,闪开迎头一棍,一脚踹中了对方的小腹,虽然只是平跟的小皮鞋,但在主人全力一击下,仍然给对方造成了致命的伤害,男人惨叫着滚倒在地,另一名男人趁机从身后猛地扑上,双臂勒向女孩的脖子,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主动撞向他怀中,接着就是一记干脆的过肩摔,哀嚎声中,第二个敌人也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啊”一声尖叫从身后传来,女孩转头看去,正看到母亲的身体软绵绵地滑倒在一名袭击者的怀中。“妈妈……”趁着女孩的分神,第三名男子凶狠的脑后一击将她打昏在地……
“嘿,臭婊子,块醒醒”女孩被脸上几记凶狠地嘴巴打醒过来时,首先看到的是胸罩,白色的胸罩,紧紧地攥在男人的手中,女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感到浑身冰冷刺骨,向下扫视,果然,她青春娇嫩的胴体只剩下了双脚的白色短袜和被掀到腰间的红色花格裙,青涩的乳房和阴毛稀疏的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几个男人都带着面罩,从眼睛中射出贪婪的光芒和鼻中发出沉重的鼻息,让女孩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恐慌。
“臭婊子,害怕了?还敢踢我?”领头的一个男人得意地叫道:“我要让你好好付出代价。”
“桥本晃司,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我饶不了你!”
男人楞了一下,接着一把将头罩撕下,露出了一张通红的泛着酒气的脸孔,“没错,就是我,臭婊子,我现在就干死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他抓住少女的两个脚踝,将不断蹬动的双腿猛地拉开,女孩奋力挣扎着,但反绑双手的身体被死死按在了地上,只有绝望地大骂:“混蛋、畜牲”
“喊吧,喊吧,这是即将拆除的旧楼,不会有人来的,你不是很高傲么,你前天打我很威风啊”桥本晃司咒骂着将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到了少女的双腿间,满意地看到了对方脸上出现的恐惧屈辱的神色。
“怕了?贱货,来吧”
“住手,住手!”不知何时,一直瘫软在地上的母亲清醒了过来,摇晃着用身体撞向桥本晃司。
“等不及了,骚货?”一名男子伸臂一圈,轻易地将双手绑住的女人揽入自己的怀中,左手顺势在她的胸膛上狠狠揉搓起来,同时下流地叫道:“没看出来,奶子够大够软,我倒是想尝尝这个熟女”说着,男人猬亵地在女人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不要!”女人只能竭力却徒劳地挣扎着。
“好了,那个老婊子交给你了,我要和正主算算帐”桥本晃司伸出手指在女孩女孩的下体捅了捅,嘲骂道:“小骚货,真紧啊,一点水都没有,不过,这样强奸才有意思!”
“住手,住手!你们这是犯罪!”
“犯罪?没错,我今天就是要强奸,不,轮奸这个贱货”
“求求你,放过她,她还是孩子”看到恐吓无效,母亲开始苦苦哀求起来。
“是么?”桥本晃司眯着眼睛看了看被蹂躏得衣衫不整的主妇,轻佻地说道:“我看她发育的不错”说着,伸手在女孩不大但浑圆饱满的乳房上捏了捏,“你就好好看着我怎么给她破处吧”
“求求你,饶了她吧”
“不行,我一定要泻火”
“求求你”
“少废话,你就好好伺候我的朋友吧,让他舒服了,没准他就不会再干这个骚货了”
母亲楞了楞,忽然大声说道:“让我替她吧,求求你,不要碰她。”
“你?”
“妈妈,别相信这些混蛋……呜呜呜”
桥本晃司捏住少女的脸颊,将地上的白色内裤塞入了她的口中,“闭嘴吧,贱货,吵死了!你们按住她”桥本晃司起身走到母亲面前,用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美丽的主妇,“你要替她?替她做什么?”
女人羞愧地低下头,小声地抽泣起来。
“不许哭,贱货!”桥本晃司揪着女人的头发,凶狠地叫道:“你给我听清楚,你要不能让我们满意,我们立刻就会去干你的宝贝女儿!明白了么!”
“是……是……”
“好了,现在把她解开”
女人揉着自己的手腕,茫然地看着眼前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们。
“现在,把你的衣服脱光!”
“不”女人下意识地叫道。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桥本晃司大声叫道,随着他的叫声,按着少女的男人伸手在少女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少女疼得一阵哆嗦,却对着自己的母亲拼命摇头,发出了一阵阵的“呜呜”声。
“我脱,我脱,别再折磨她了”女人哭喊着抬起手,颤颤巍巍地解开了自己上装的钮扣,“快点!快点!”几个男人兴奋地叫着,他们并非没有看过脱衣舞,但高贵贤淑的主妇和脱衣舞娘的诱惑截然不同,其中更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催促声中,女人含泪将自己的套裙解开,露出了在黑色裤袜包里下的一双美腿,“停!”当她正要脱掉白色衬衫的时候,桥本晃司却制止了她,女人双手局促地拉着衬衫的下摆,畏惧地看着这个也许比自己小了10岁还不止凶狠的年轻人。
“撕拉”桥本晃司抓住女人衬衫的领口猛地一拉,“啊”女人惊叫声中,衬衫被彻底分开,扣子尽数崩飞,紧接着,桥本晃司熟练地在她身上一拉一拽,黑色的乳罩就被剥离了她的身体,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把手放在两边!”桥本晃司大声吼道,接着退后一步,仿佛欣赏艺术品一般点了点头,几个男人先是有些困惑,接着拍手叫好起来,凌乱的头发,疲惫的神色,敞开的衬衣,黑色的裤袜,仿佛刚刚和老公共度鱼水之欢后披着衣服起来收拾的主妇,这样的装扮正体现了她这种熟女独有的魅力。
女人羞愧地低下头,但她的羞辱还没有结束,“现在,让我看看你那,贱货,快!”女人吓得哆嗦了一下,缓缓地将自己的裤袜褪下依然修长紧绷的双腿,直到脚踝,正要将左脚的袜子脱下的时候,却被桥本晃司一把按住,“就这样”桥本晃司掏出一把小刀,将女人黑色的蕾丝内裤一下挑断,浓密黝黑阴毛覆盖下的贲起阴阜立刻裸露了出来。“求求你,不要羞辱我了”女人抽泣哀求着。桥本晃司却丝毫不为所动,用粗壮有力的双手拉扯几下,将黑色的裤袜裆部撕开了一个口子,“现在,穿上裤袜”女人流着眼泪将腿弯处的裤袜拉高。
桥本晃司满意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上身虽然有衬衫,但肥嫩的双峰完全裸露出来,下身虽然有裤袜,但透过裆部的大洞,可以毫无阻碍地玩弄她下面的肉洞,她身上残留的衣物已经丝毫起不到遮蔽羞处的作用,只是增加男人的淫欲和她羞辱的工具罢了。“躺下,分开自己的双腿,快!”桥本晃司感到下体一阵欲火升腾,口干舌燥地催促着,女人有些麻木地躺倒在自己的衣物上,双手掰开自己的大腿,咬着嘴唇将头扭向了一旁。
桥本晃司急忙爬到女人身上,左手摸了摸她的乳房,右手探向她的下身,“乳房有点垂,不过还是上品,阴道还很紧啊,你老公用得不多吧,好像已经湿了,表面上看起来端庄,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女人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屈辱地大哭起来,“妈的,母女一样烦人”桥本晃司骂着将破碎的黑色内裤熟练地塞入了女人的口中,接着双手揉搓着丰满的双乳,下体一挺,早已如钢似铁的凶器狠狠顶入了肥嫩的肉穴,虽然屈辱,但完全成熟的女体在之前的凌辱调戏中,早已分泌出了足够的爱液,肉棒一气直顶到了花心,女人如同遭受电击一般猛地弓起,双手胡乱地拍打着强奸者的胸膛,“你再折腾,我就肏死你女儿”桥本晃司恶狠狠的一句威胁彻底摧垮了母亲的抵抗,女人的手脚无力地垂下,任由可怕的年轻人蹂躏自己成熟迷人的肉体。
很快地,桥本晃司感到自己坚持不住了,眼前的女人仿佛熟透了的蜜桃一般,汁水荡漾,肉香迷人,他从来对熟女不感兴趣,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无论身材还是样貌都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而高贵稳重的气质和敏感多汁的肉体更是少女所没有的,也许她的阴道不如那些处女紧窄,但滑腻多汁的肉壁一层层缠绕在她的肉棒上,给了他绝佳的享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咆哮声中,桥本晃司将浓稠的精液狠狠地射入了身下的美人体内。“呼,还真过瘾,臭婊子给我好好舔舔,快点。”其实不用他再威胁,一轮凶狠的强奸早已把纤弱的家庭主妇仅存的一点反抗精神彻底打碎了,可怜的女人迷乱地张开嘴巴,任由那粘满两人淫液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口中,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扑到了她的身上,开始新一轮的强奸,尽管违背意愿,母亲体内早已被挑起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了起来,“看那,这婊子兴奋起来了,加把劲儿”
女儿泪流满面,奋力挣扎着,却只能一边被身后的男人玩弄着身体,一边亲眼看着母亲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占有、蹂躏……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身体上所有肉洞都有一个阴茎在狂野的抽插,已经数次高潮的女人几乎失去了意识,浑浑噩噩地承受着奸淫。
“怎么样,你这个自大的贱货,看你妈多爽,现在该轮到我们了”桥本晃司走到女孩面前,尽管已经在她母亲的肉体中发泄了三次,他的肉棒依然高昂着。
“呜呜呜呜”如果目光能够实质化,桥本晃司的胸前无疑会烧出一个大洞,但女孩的愤怒只是给了男人更大的满足而已,桥本晃司抓住女孩的左脚,伸出舌头在女孩的脚底舔了一下,“不错的味道”桥本晃司恶心地笑道,女孩一脚蹬去,但被调戏多时的身体已然失去了力量,轻易地被桥本晃司抓住了,“踢啊,婊子,踢啊,看我的!”男人好整以暇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一边欣赏着女孩徒劳地躲闪挣扎,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了那紧闭诱人的下体上。
“混蛋!”一声暴喝,桥本晃司回头,看到一个男人暴风一般冲入了房间,双眼通红,如同野兽一般扑向了自己……
“爸爸!爸爸!”野上讶子猛地醒来,感觉浑身如图水洗一般湿透了,脸颊如图火烧一般滚烫,她双手抱头迷茫脱力地瘫坐在座位上,许久,直到手机的铃声响起,讶子几乎无意识地接起电话,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讶子怔怔地低语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