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13 美女的网状裤袜(2/2)
“那么,你能不能吻我的呢?”
田久保采取男人在上的六九姿势,把勃起的肉棒送到女人的嘴上。
“记得你是田久保先生…我下个月要结婚,啊…又黑又大…真的可以吗?啊…唔…”
年轻女人说完,把田久保的龟头吞入嘴里。
“唔…唔…”
年轻女人有一点急促,把田久保的肉棒在嘴里,用舌尖舔。田久保用双手把年经女人的花瓣左右拉开,看到从里面间歇性的溢出蜜汁。属于较小的花瓣完全膨胀,右侧的花瓣看起来比较大。
“唔…唔…嗯…”
不知是希望吸吮花蕊,还是田久保的肉棒在嘴里感到呼吸困难,年轻女人发出小狗撒娇般的声音,同时也抬起屁股。田久保还在不知道年轻女人的性感带在阴核或肉洞里的情形下,弯曲食指,于肉洞口附近刺激。
“你叫蕾…吧…这里觉得怎么样?”
“唔…唔唔…嗯…”
年轻女人含着田久保的肉棒,没有说出好坏,只是发出哼声。年轻女人的肉洞有强大的收缩力。勒紧时,田久保的手指关节几乎感到疼痛。看起来没有经验的鲜红色花蕊,会有如此大的力量,使田久保十分惊讶,尤其在肉洞中段的g点,吸力特别大。这样算不算名器呢?
“蕾,有快感吗?”
“唔…唔唔…”
年轻女人稍扩大吸吮肉棒的嘴,好像在点头承认。然后发出如少女啜泣般的声音。田久保开始查看年轻女人的阴核感度,手指捏住肉芽,轻轻扭转。
“啊…好…怎么这样好…”
年轻女人从嘴里吐出肉棒,突然开使用力扭动屁股。同时溢出大量蜜汁,幸好有三角裤吸收蜜汁,不致于完全流到被单上。
“蕾,你会更舒服的。”
田久保像在暗示年经女人,同时把两根手指插在肉洞里搅动,还用嘴吸吮肉芽。
“好…好…对不起啦…”
女人把身体伸直,开始痉挛…可能是泄了。房间里只听到暖气机的声音。
“这里是哪里?啊!糟了,对不起…”
蕾的身体本来很僵硬,此刻,如棉花般,变成软绵绵的,大概在五分钟后张开眼睛。
“对不起…和陌生男人变成这样…这是第一次…刚才的…就是所谓的泄了吧…你是田久保先生吧…”
年轻女人这时候才用毛毯盖在身上,只露出脸。日久保尚未射精,很想立刻结合。
“你能有这样的快感,我感到光荣。在车站看到你,就觉得你相当美,同时还有一种严肃的感觉,后来又独自的睡了。”
“对不起,被那个按摩师按摩那个地方,身体突然觉得怪怪的,没有关系啦,两星期后就要结婚,以后不会有这样的经验的。”
“所以就兴奋了吗?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好吧…刚才我是自己先泄了…”
“这一次,我想插在那里面。可是你快要结婚了,我会射在外面,因为没有戴保险套。”
“没有关系,今天是安全日,又让我知道这么刺激的事…射在里面没有关系。”看到她在毛毯下脱三角裤的动作。
“谢谢你,蕾。”
“求求你,现在叫我的名字后,就把我忘了吧。还有在我结婚之前,那样一次…”
“一次什么呢?”
田久保把年轻女人身上的毛毯掀开。上半身还有褐色的乳罩,但下半身完全赤裸。
“我是想要…轻度的被虐待…不要浣肠那么激烈的…只是像折磨我一样的插进来。”
俗话说,旅途中不怕出丑。但也许是进入人生坟墓的结婚前女人的迫切愿望。女人红着脸。
“当然没有问题。”
这是曾经向妻子映子要求,却一直不肯答应的事,所以田久保非常兴奋,于是决定用刚才撕破的网状裤袜捆绑她。
“田久保先生,对不起,我这样要求。”
可能是好奇心和对性的期待,女人的下半身开始颤抖,还闻到酸牛奶般的味道。
“可是,蕾,我是不答应做到一半时要求停止的。”
田久保拉起女人的上半身,用网状裤袜把双手捆绑于背后。
“很好,就这样俯卧,把屁股抬高。”
田久保为看清楚蕾的肛门或花蕊,抓住屁股的肉丘,向左右拉开。可能是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受到凝视,蕾想缩紧屁股的双丘。
“没有用的,你必须服从。”
虽然要求轻一点,但被虐待游戏的一方必须采取强硬的态度,不然就不像了。田久保用粗鲁的口吻说。
“可是屁股那里…还没有洗澡…哎呀…”
“你说谎!刚才给你按摩,不是有性感了吗?”
田久保又有一点嫉妒,用左手指轻捅肛门,用右手稍用力拍打雪白的屁股。雪白的屁股立刻染上粉红色。
“啊…是的…因为我的未婚夫不摸那里,所以吓了一跳…是很舒服…可是那里是脏的。”
好像打屁股不如插入肛门舒服,蕾抬起屁股。田久保心想也许太残忍,但仍并两根手指,一下便插入到第二关节。蕾的肛门意外的柔软、给手指带来里面已经溶化的感觉,可能是和肛门的肌肉连在一起的关系,从花蕊的肉缝溢出蜜汁。
“哎呀…屁股好难过,可是舒服…啊…也弄前面吧…”
蕾扭动雪白丰满的屁股,仰起头说。
“好吧。”
田久保用手掌压在女人的花蕊上揉搓时,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上充满性感。
“到这里来。”
田久保粗鲁的抓住蕾被捆绑的双手,拉到化妆台前。
“怎么样?这样像一幅画吧。你自己看吧。”
田久保把蕾抱在腿上,用手指分开阴唇,照映在镜中。
“是要我看吗?啊…好奇怪…我快要死了…”
阴唇张开,流出蜜汁,蕾看过之后,摇摇头,闭上眼睛。已经到了忍耐极限。田久保握住自己很久没有这样勃起的肉棒,对正蕾的肉缝勐然插入。
“你看吧,进去了。”
“啊…是真的…怎么办…被别的男人插进去了…啊…不行了…又要摔出去了…唔…”
看到镜中的情景,蕾的花蕊又溢出蜜汁。屁股开始如地震般的摇动。
“啊…不行了…唔…”
蕾又泄了,身体变重。
--外面的风雨小了。电联车明天可能恢复通车,一定会回东京。所剩的时间不多,必须好好的享受。
“那个…能不能放开我的手呢?”
当田久保射一次精,女人达到第五次性高潮后,从轻微的睡梦中醒来说。
“你要洗澡吗?”
“不…田久保先生,想尿尿…”
蕾把双手转向田久保的方向,露出被打肿的粉红色屁股。
“你可以这样去尿呀。”
“可是…连门也打不开的。”
“我会为你打开门的。”
“不要欺负我,这不是游戏,我真的想尿了,而且尿了还要擦拭那里,快放开我的手。”
美丽女人鼓起脸的样子实在好看。蕾迫不及待似的扭动几下屁股。
“好吧,就在浴室里尿,我会仔细的欣赏。”
“饶了我吧,我对浣肠那种游戏不大喜欢,让我自己去尿吧。”
“不行!”
田久保心想,只要她再哀求一次便解开捆绑双手的裤袜,可是为了要看她排尿的样子,说出拒绝的话。
“真是的…好吧…看吧…但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当然可以,你说吧。”
“田久保先生…是四十岁左右吧,我想再来一次就没有了…所以,那个…”
和蕾相遇七个多小时,此刻,她露出最羞怯的表情。
“怎么样呢?”
“我说不出来,啊…忍不住了…快带我去吧…”
蕾采取要蹲下去的姿势,田久保急忙把她带入浴室。
“尿吧。”
田久保站到最容易观察的位置催促。
“啊…我的未婚夫一定不会想到这么好色的事…真想不到这样看我…会如此的兴奋…”
蕾的声音有点沙哑,说完就坐在磁砖地上,露出百看不厌的深红色花唇。
“看你的样子不是很兴奋吗?流出很多蜜汁。”
“啊…不要说了…要出来了…你让开一点…啊…看吧…”
从蕾的花蕊流出稍带有酒精味的尿。
“啊…尿完了就马上进来吧…我快不行了…马上进来吧…”
蕾半张开嘴,呼吸很困难的样子。
“啊…羞死了…可是好舒服…会习惯这样…可是我的未婚夫不会这样…啊…我的尿有没有味道呢?”
尿停止了。
“田久保先生…快插进来…我又要泄…”
蕾蹲在地上,仰起头,雪白的胸部不停的起伏。
“像强奸一样的弄吧…啊…”
田久保认为让蕾仰卧在磁砖地上,捆绑的双手压在磁砖地上一定会痛,于是自己仰卧在地上。蕾利用双膝爬到田久保的身上,将自己的肉洞对正勃起的肉棒。
“啊…唔…对不起…我又要泄了…唔…”
可能现在变成最敏感,把肉芽和花蕊对正田久保的阴茎,左右摩擦。
“啊…”
肉棒进入花蕊不久,蕾发出叫声,全身无力的压在田久保身上。在蕾达到性高潮后的二、三秒,田久保忍不住要射精了。看到蕾又要进入梦乡,急忙问:“你刚才说有要求,是什么事呢?”
“唔…等一等。啊…你的精液在我的里面,好热…”
“你不要说了吗?”
“你不会生气吗?”
“不会生气,对两周后就要结婚的女人,我没有资格生气。”
“那么…有一点怕…我很想…”
蕾的肉洞还在蠕动,好像还有能力达到性高潮。
“你说吧。”
“我是…想要同时和两个男人…能不能把刚才的按摩师叫来呢?”
“什么?可以…”
田久保这时才知道女人的可怕。田久保对这位才见面的在东京也难得一见的美女开始动情,可是对方是彻底的在享受性感,明知如此,心里还是会产生嫉妒。
“我想那位按摩师会了解的,但最重要的地方还是会给你,我只能给按摩师嘴唇,如果要肛门还可以。”
“好吧,你既然和我这个陌生人这样用情,就算给你的新婚之礼吧…但还是很难过的…”
田久保说完,从女人的花蕊拔出肉棒。
--按摩师很快碞来了。
“怎么回事?两位不可以吵架,让我看看吧。”
可能五十出头的按摩师,进入房间后,看到双手被绑的女人,一点也不惊讶的说:“我给她按摩吧。先生,请尽量的抚摸她的阴户吧。”
按摩师说完,到蕾的头上的方向,立刻发出表示快感的哼声。可能是将有两个陌生男人向她施虐,使得她兴奋了吧。
“先生,抚摸乳房的正确方法是这样的。”
按摩师把蕾的双乳用双掌包围,食指在山麓的部分蠕动,还把乳头夹在手指间,做全面性的压迫。
“啊…好…”
蕾开始扭动上半身,像离开水的金鱼,张开嘴喘息。
“先生,不要在那里发呆了。还不在太太那里揉搓或吻,给她刺激呢?”
按摩师催促田久保,然后从丁字裤掏出阴茎,唯一能放心的是那个东西软绵绵的。不大,很黑。田久保摸蕾的花蕊。很热,而且湿淋淋的需要尿布的程度。
“先生,我要借用这边了。”
按摩师低下头吻蕾的富性感的嘴唇。
“唔…唔…”
蕾发出哼声,接受按摩师的吻,田久保还听到啾啾的淫靡声。
“太太,这一次要弄这个了。”
按摩师把黑黑的阴茎放在蕾的嘴上时,蕾很高兴的吞进嘴里。这时候,田久保认为,蕾实际上先对按摩师产生感情,如此一来,心里虽然兴奋,但阴茎不能勃起。
“先生,你是这样的话,我和你换位置吧。最近的男人真没用。需要我帮助的人,越来越多。”
按摩师来到田久保的位置,把勃起到一半的肉棒插入肉洞内。
“啊…唔…我要泄了…”
蕾突然皱起眉头,用力抓住田久保的分身。在疼痛中,田久保觉得真正能了解女人的厉害,不由得看扔在一边的网状裤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