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哪种好东西(2/2)
她身上此时衣衫不整的,裙子皱巴巴的,露出了大半个晶莹的粉腿。不过她因羞涩而变成了浅粉红色的细嫩挺的。在不远处传来的微光下,露出既清纯又的美态,十分有看头。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雪白的在我指尖轻柔的抚摸下,尾椎骨上那凹陷的小酒涡本能的哆嗦着,“现在还冷吗?”我搂着她的身体问道。
“你,我,我”王倩双颊羞红地低下了头闭着媚眼偷看着我,一付娇滴滴、含羞带怯的模样。不但没有丝毫抗拒,还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着。
“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些什么话。
“你叫什么名字”她的话终于清楚了一些。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呀,你不认识我了吗?”我笑着问道。
“我也觉得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我应该认识你,你是谁?”她此刻仍然没有想起来我到底是谁,看来之行并没有给她留下太大的印象。
“我叫陈昆,我们在见过面的,”我想看看她大惊失色的样子。
“陈昆,你是,李静的,李静那个男朋友。”她这才恍然大悟,可惜让我失望了,她的脸上并不是大惊失色,而是带着几分欢喜。连我都不知道这欢喜从何而来,难道说她想和李静攀比一下?
“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是你这个流氓,刚刚在医院见到我就动手动脚的,在也没有看出来你这么大胆。”王倩的反应不能不让我佩服,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这样镇定自若,好像我们刚才发生的事情都不存在一样。
“我也没有见过你这么大胆的女人”这次我也倒是实话实说。
“真的,那你喜不喜欢我,我和李静那个更好?”她带着几分狂喜的问道“春兰秋菊各善其芳”我打着哈哈回答,其实在我本来的印象中两个人应该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
“那你把李静甩掉,我当你女朋友好不好。”
“不好”我这次的答复倒是很干脆。
“为什么”她不死心的问道。
“我害怕你给我带绿帽子”说实话王倩就好像一只小野猫,如果她真是我女朋友,我倒是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说不定她哪天就给我带了绿帽子,更何况我刚开始就抱着玩玩得态度。而我也不相信王倩真的对我产生了感情,如果说短短的一天时间就能够让她对我死心塌地,那我简直就是情圣了。
“李静就不会给你带绿帽子吗?”她强自争辩道。
李静,哼,我在心中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言语。
,良久王倩才娇声说道:“现在时候已经不早,我该回去了,再玩恐怕我姐要骂我了。”
“你姐?你都多大了,她还管你?”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竟然有人可以管住王倩这个小野猫。
“今天上午带你去医院的就是我姐,要不然我会对你这么好。”王倩解释道。
“对,你对我很好。”我笑着打趣道,心道:原来那个美丽的少妇是王倩的姐姐呀,看来真是一对姐妹花,难怪我上午觉得她们长得像。不过那个少妇却是端庄,和王倩的性情有着天壤之别。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她看我眼珠子乱转,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没事,我在想你姐姐儿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和你住在一起?”我随后问道。
“还不是和我姐夫吵架了,我姐夫背着我姐在外边有别的女人,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王倩说到这里突然把矛头指向我。
“喂,你不能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吧,我可是咱们县的十大杰出青年呀。”我赶忙辩解道。
“你好,还不是背着李静和我,”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我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口。估计现在她的理智回来了,这就是欢愉过后的空虚。人在兴奋状态下很少考虑后果,但是等平静下来肯定是要想的,这就像一个疯狂的赌徒,在赌桌上的时候大脑嫉妒兴奋,可是等离开赌桌看着自己签下的高利贷又开始心惊胆战。
我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该给王倩一个坚定的怀抱,女人最害怕的就是下了床就不翻脸不认人的男人。毕竟在男女关系上,女人始终是一个弱者。
“当心,别着凉了。”我紧搂着王倩的身体,轻轻地拂动着,平复她的心绪,让她慢慢的从这种情绪中走出来。
王倩顺从的靠在我的怀中,双手反搂着我的脖子,目光望着我的脸颊不住的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家离医院并不远,不过我们进入小区时却惊动了狗叫无数,令我有些心惊胆战。
王倩只让我送到巷子口就不让我再送,我也没有坚持,挥挥手退了出来。
本来我以为江爱莲此刻已经睡觉了,可是没有想到她就坐在我的房间内等着,看到我进来,她有些不高兴的问道:“出去转怎么这么长时间?”
突然她猛吸了一口气,神色变得奇怪起来,疑惑的打量着我。
我心中一跳,刚才太匆忙了,竟然忘记把战场打扫干净,江爱莲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她不了解内幕,所以才会疑惑。
可是这样的事情我自然不能给她讲,只能打着哈哈的说道:“没有想到县城的夜景这么好,我逛着逛着就忘记了时间,实在不好意思呀。”
“哼,夜景好不好管我什么事,明天还有事儿要办,我先睡了。”显然她不相信我说的鬼话。
江爱莲在吃醋吗?我的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看见江爱莲表情不自然的走了出去,我总是感觉到有些奇怪,但是却也没有多想,草草的洗刷完毕后,躺在床上睡觉。
一切都好象一场梦,可能这也符合王倩这个女人的性格吧,我心中自我安慰起来,以后到县城恐怕是有落脚的地方了,毕竟因为修路的问题恐怕需要经常往县城跑,想到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我心满意足的睡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尿意憋醒,强行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了看表,才一点多。我只穿了一件就匆匆下床朝外边的卫生间跑去。反正三更半夜的,不会有什么人发现,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
等方便完了回来,我才猛然发现江爱莲房间的灯竟然在开着,这么晚了,她还没有睡,还是忘记关灯了。我摇摇头刚要往回走,突然听到里边有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显得非常痛苦。
江爱莲怎么了,生病了?我吓了一跳,推了一下门,谁知道竟然开了。只见江爱莲弯曲着身体,脸对着墙不住的翻滚着,因为睡觉,只穿了一件,所以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丰润雪白的身体,虽然我前几天因为机缘巧合我也看过一次,但是每一次都给我新的震撼。不过现在确实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赶忙问到:“江爱莲,你怎么了?”
听到声音,她明显吓了一跳色,倏然转过身子,看到我顿时一楞,表情不自然的说道:“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中,赶快出去!!”
“不是,你是不是病了,我刚才方便的时候发现屋里的灯亮着,门也没有关,”
“哦,是这样,我刚才出去忘记关门关灯了,现在没有事儿了,你快点出去,”接触到我的眼神,她立刻羞的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去,把单子朝身上拉了拉,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你到底怎么了?”我看她咬着牙,似乎极力的忍耐着痛苦,忙朝前走了一步问道。
“我没有事儿,就是肚子疼,你赶紧回去吧。”她说着拉了一下灯泡的绳子,屋子内顿时黑暗起来,四周静悄悄的,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泼洒在水泥地上,显得格外的明朗。
“我给你倒杯热水,”看样子她还是不放心我,无奈,我只好从我的房间中倒了一杯开水,摸索着放到她床头的桌子上,然后躺在床上重新睡了起来。
可是重新躺在床上却再也睡不着,心中莫名的担心起江爱莲来,无奈重新翻子,蹑手蹑脚的靠近她的房间,发现江爱莲痛苦的呻吟声更大了,我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她在床上辗转悱恻的响动。
我再也不管了,径直推开门冲进屋子。
“谁?”她听到声音,又吓了一跳。
“我!”说着我拉开灯。
“你怎么又进来了,赶快出去,”江爱莲此时把被单都踢掉在地上了,没有什么东西遮挡白花花的身体,她自然又羞又急,只见她额头上渗着蚕豆大的汗珠,脸色显得非常苍白,见我盯着她胸前的跌宕起伏,慌忙挣扎着伸手,想抓住掉在地上的被单。
“你到底怎么了”我上前一步,用被单包里着她的身体,强行把她按睡在床上。
“我,肚子疼?”她没有力气挣扎,只好把头偏向墙一面,不再看我。
“是不是晚上吃坏了肚子?”我关切的问到。
“不是了,没事儿,过一阵子就好了。你快回去睡觉吧,我们明天还有事儿呢。”她有些恼急得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我强行把她的脑袋转过来,让她对着我。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心眼,不告诉你就是说不出口,真是的,平时这么机灵,怎么,呃啊,”她也开始嗔怒起来,烦躁的呵斥道,但是刚说道一半,突然痛叫了一声,手慌忙失措的掀开被单,但是刚看了一下,却又想起我在旁边,顿时咬着银牙叫道:“赶快出去!”
“啪”我重新把电灯拉灭,然后说道:“是不是月事儿来了?”我立刻想起那次李静痛苦的样子,明白了江爱莲恼怒的原因,理解的把电灯关掉,这样两个人都不会太尴尬。
“嗯,”她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扶你起来喝杯水,”说着我不容分说地坐在床沿上,然后把江爱莲搂抱起来,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她的身上都是汗,粘乎乎的,两个人的皮肤好像粘在一起了。
江爱莲也明显感觉到这样不妥,忙退了我一把道:“快放开我,这成什么样子,”但是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别给我乱动,又不是没有摸过,现在你都疼成这样子了,还有闲心?”我紧紧里住她的手,呵斥道。
果然,江爱莲立刻安静下来。
我尝了一口水,已经变得温了,有些懊恼,温水好像没有效果。本来还准备等下给她做个暖袋呢,现在看来不行了。我知道这种情况即时到医院也没有什么办法,也就没有再提上医院的事儿。
江爱莲喝了几口水,身子在我的怀内扭动的更加厉害了,强行咬着牙齿。
“疼得很?”我轻声问道。
“嗯,”她的声音更弱了。
“我给你揉揉吧”不等她开口反对,我的手已经接触到她的小腹。
她的腰一点也没有农村女人的那种粗大,相反纤细柔软,我的手停在她柔软滑腻的腹部缓缓上移,不经意间触碰到,然后开始画圆。
“不要,不”江爱莲轻轻扭动窈窕,不住地挣扎着。
“别动”我死死的固定住她的身体,手继续揉着。江爱莲嘴唇里传出来的‘嗯嗯’声更响,温软的又开始发热。
渐渐的她的呼吸没有开始那么急促了,身体也不再发抖,看样子是好了许多。
“我肚子不疼了,你松手吧,”黑暗中她突然开口道。
“哦”我应了一声,却没有停手。
窗子外边静悄悄的,烦躁一天的县城显得特别宁静,这个时候大概是凌晨的两三点,正是一天内最寂静的时候。
江爱莲见我没有停手,却也不再开口反驳,只是将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把手反搂在我的腰肢上。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过了一会儿江爱莲突然头发在我的脖子上蹭了蹭,低声询问道:“你真的准备在结婚生子?”
“为什么这么问?”我奇怪的反问道,这件事情我好像已经告诉她了。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我知道她不愿意说,也不再开口询问。
“我一直以为李梅她,可是她竟然,”
“竟然什么,”我又问道。
“你已经有李梅姐妹了,为什么还这么贪心?”就在我以为她又不回答的时候,她幽幽的开口。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贪心了?”我心中一跳,不会江爱莲还知道一些什么吧?
“你说你怎么贪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去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干了什么坏事,看我回镇里不告诉李梅,让她好好收拾你。”
“你吃醋了?”我有些搞笑的问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吃醋了。”她的语气激动起来。
“好好,我开玩笑行不行,江妹妹,”我突然更换语气,想起李梅,偷偷笑了起来。
“江妹妹,你怎么没大没小,我比你大,”江爱莲被我这个称呼弄得微怒起来。
“那有什么,李梅私下也叫过我哥哥”我故意往这上边引。
“不会吧,你们怎么这么荒唐,”她仍然难以置信,也是短短的几天时间,我已经颠覆了她二十多年的思想。
“腿现在都麻了”我动了动身体,现在才发现江爱莲一直压在我身上,半个身体都麻了,一动,又木又疼。
“我起来,”江爱莲听到我的抱怨,赶忙挣扎着从我的怀中坐起,谁料想经过汗水的粘合,两人皮肤脱离的时候发出“呲”的一声,让我们更加尴尬。
“这可怎么走,现在腿上一点劲也没有,”我嘟囔道。
“要不你也躺在床上,我给你揉揉,”江爱莲轻声说道。
“好呀,”我心中一阵欢喜。
宾馆的床并不宽,两个人可以清晰的雯到彼此炽热的呼吸声,她的小手在我的腿上轻轻的抚摸,身体更是难免的磕磕碰碰。这种暧昧迤逦的风光,恐怕是她早就想象到的吧。
或者隔着黑暗,让江爱莲的顾忌少了很多,或者刚才身体的接二连三的接触已经让她对我的抵触少了许多,总之江爱莲的手若有似无的触碰着我的身体,让我整个感官蠢蠢欲动。
我伸手把她的身体全部翻过来,对着我,江爱莲没有挣扎,而是任我摆布,虽然在黑暗中,我依然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注视着我,而且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渴望,或者在这样的环境中,两个人都有了放纵的理由。
她的身体离我可能不到一厘米,我甚至感觉到清晰的热气,整个房间中流淌着一种暧昧的气息,就好像是江爱莲的味道。
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了江爱莲的腰间,但她也没有作出责怪或者反抗的动作。两个人就好像绽放的鲜花一样,慢慢的接触春天,我最后把嘴印在她的红唇上,她的身体一怔,无力的双手做了最后的挣扎,似乎想表达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而想维护一下自己的尊严,但是只是一下,就完全松懈在我的背后,半搂着我的双肩。
接触到女人的柔软,我也有抚摸变成了抓捏和揉擦,江爱莲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只会发出什么样的声调,鼻孔中发出粗粗的呼吸。
最后当我引导着她的玉手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融入其中,虽然没有真正的销魂,但是却有别样的姿态。
当两个人再次安静下来,她的手仍然被我攥在,良久她开口说道:“你快回去睡觉吧”
“我今晚就睡在这里”我搂着她的身体说道。
“不行,万一明天早上有人发现了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反正也没有人认识我们。”我继续在她的身上抚摸着。
“不管你了,厚脸皮。”她竟然开始撒娇起来,这让我料所不及。
“这有什么,老子不是曾经说过,食色性也,要不是你今晚有事儿,我早就把你法办了。”
“你敢”
“看我敢不敢,”我说着手配合的一抓,惹得江爱莲娇喘连连。
“别闹,你说我们修路的事儿县里为什么不批,这明明是造福于民的好事儿。”江爱莲突然开口道。
“拜托,现在在床上,你谈什么工作呀。”我没好气地说道。
“在床上怎么就不能谈工作了?”她不客气的反驳。
“我没说不能,这样吧,以后我们谈工作就在床上吧。”
“你要死呀。”她猛然醒悟过来。
“县里比我们考虑的要复杂的多,他们当然知道修路是一件造福于民的好事,可是我们要的政策,以及县财政的拨款,这些都要通盘的考虑,已经不单单是交通局的事儿了。”有句话没有说出来,当官不是单靠多考虑百姓就能够当好的。
“真是的,我们都来几天了,他们一直把我们晾在这里算什么事儿,明天再去找一趟。”
“嘿嘿,放心吧,我知道我们还缺什么东西,等那些东西凑齐后,事情准能办成。”
“什么东西?”江爱莲有些不明所以。
“我们明天晚上到郑局长家去一趟,把心意表示到,估计修路的事儿就成了。”
“你又动了歪心思。”她推了我一下,不过倒没有反对,接着有些担忧的问道:“我们来县城带的钱不多,能买些什么东西,人家是交通局局长,一般的东西可看不上眼。”
“放心吧,你以为我真是吃白饭的,我早就打听清楚了,这个郑局长有什么爱好。”我装作高深莫测的说道。
“什么爱好?”江爱莲明显不相信。
“保密!”我也卖了一个关子。
“快点说”她在我的胳膊上使劲一拧。
“哦,我说”我赶忙求饶:“你说咱们特产什么?”
“土茶叶?”
“错,女人,的女人可是咱们这方圆百十里最漂亮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说八道?”她更加不满了。
“文物”我一口气点出来,心想,如果郑局长知道了大山里边隐藏的秘密,他会不会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