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2)
于是导演最后就要求二人真吻，而且导演不知发了什么疯，忽然又说这样感觉不够，要二人临场发挥，除了真吻之馀，还要来场激情抚摸甚至当场作爱的激情戏！
瑶瑶自然是不答应这样的要求，于是场面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我皱眉对严同说：“我的律师朋友当初帮我看过合约了，他们并无权强迫瑶瑶拍摄她不愿意，超出她尺度的戏分。”
严同点头说道：“没错，但是合约中也说明了，如果遇到双方无法接受的情况出现，双方必须拿出诚意，以良好的态度进行磋商。”
严同又说：“导演他们没有拿出合约逼迫瑶瑶，说要告她违约之类的，而只是站在他们本身的立场，不断的以拍摄效果来说服瑶瑶。”
我又说道：“但这也是导演他们自己的事啊，剧本既然是那样写的，且经过了双方的同意，怎能现在又到场随意修改呢？”
严同苦笑道：“导演临场改剧本在演艺圈本来就是常见之事，更何况这位新秀导演更是以此闻名，他的剧本从来就不会写太详细，他最喜欢的就是让演员在一个已定的方向之下临场发挥，他认为这样拍出的效果才最自然真实。”
我听完严同的话，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其实这导演的这个想法还挺有道理的，但是现在我可不管你电影好不好，我唯一在意的只有瑶瑶。
不过此刻我突然中途插入也不是很适合，我便静静的在旁等待。
很快的，众人停止交谈起身，似乎达成了协议。
我问了问后来又重新回去坐位的严同，他说导演同意再给瑶瑶机会，让她试试看照着原先的剧本演出，看看能不能得到让导演满意的效果。
进入了拍摄现场，我和严同与方医师在旁观看，我发现严同说的的确没错，瑶瑶还是找不到借位接吻的角度，在镜头下很明显得可以看出二人的假吻，表情和姿势也非常不自然，难怪导演会不满意。
又卡了数次之后，导演叹口气让大家先休息放饭，我才发现原来已到了中饭的饭点了。我见导演似乎没有想要放弃或是妥协的想法，也不禁有些佩服他求好心切的坚持，因为他这样跟瑶瑶耗下去，我和瑶瑶消耗的只是时间，而他根本就是在烧钱啊！
又加上他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对我和瑶瑶的态度仍然是和颜悦色，礼貌周到的样子，更是让人对他好感上升。我相信瑶瑶应该也是如此，只是导演的要求却是超出了她的底线。
我和瑶瑶，方医师与严同四人，拿着剧组发放的便当，在一旁默默的吃着，在没人开口之下，气氛有些低迷。
瑶瑶在吃了几口之后便不吃了，只是在一旁若有所思。
瑶瑶忽然问我对那场戏有什么想法，我就知道她可能被导演的坚持感动了，我爱怜的拍了拍她的头，说道：“宝贝，我相信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毫无保留的支持你。”
导演随后又再次出现了，他对瑶瑶说：“我不是要求你一定要真的吻，如果你可以表现出二人之间的激情与火花，就算没有嘴对嘴接吻也没关系……但是那段激情戏，我觉得真的有增加的必要……”
我之前便猜到瑶瑶有妥协的打算，果然瑶瑶不再坚持，只是提出了不露点，也就是所谓穿衣做爱的方式来诠释这场激情戏。
导演很爽快的答应了，他说他只是要拍出那种激情唯美的感觉，露不露点的他根本不在乎。
这似乎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但很快大家便发现，高兴得似乎太早了……
前面的二人共舞还好，但是每次到了激情戏的部分，瑶瑶便放不开了。不是身体僵硬不自然，便是表情紧张不到位……就算导演不断的提醒瑶瑶，要她暂时把男主角当成我，也是起不了任何作用。
导演一开始是让二人自由发挥，但是瑶瑶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发挥？
最后，导演不得已再次妥协了，他先让编剧设想了一些细节，然后让二人尝试，再修改……
而在尝试的过程中，我忽然发现了一丝猫腻……瑶瑶的胸激凸了。
首先，我在心中大骂服装人员。这舞衣下不是应该有衬垫的吗？这种不能穿内衣在里面的衣服，理面怎么可能没有衬垫呢？
另外，为什么会这样呢？
在我的仔细观察之下，终于发现，是男主角所下的咸猪手导致！
我发现这个韩始源，在二人共舞时，在一些必要的较为亲密的身体接触中，不时的装作不经意的，极为隐密的碰触瑶瑶的敏感部位！
例如有个动作是他双手从后方握住瑶瑶身体两侧，然后将其高举，而通常这动作应该握住女生的腰部或者在上来一点的地方，韩始源就会趁机握住较接近瑶瑶胸部的地方，并偷偷的用手指轻柔又快速的拂过瑶瑶的乳房甚至是乳头！
瑶瑶对此有时也会似有所觉，但是韩始源动作太快了，而且他的脸一直是认真而投入的表情，让瑶瑶根本无法去指责他。
而且现在的问题不在舞蹈，而在之后的借位吻戏与激情戏码……
大约两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但是此方面的进展甚微……
于是，再次出现了我早上来到片场时所看到的景象，众人再次聚在一起讨论该怎么办……韩始源此时提出了让瑶瑶喝点酒的建议，瑶瑶也同意了。韩始源也不知从哪弄来了一瓶vsop，众人便陪着瑶瑶小酌了几杯。
就在准备再次尝试拍摄前，方医师对瑶瑶说：“你闭上眼现想像一下，把现在当成是诊疗的时候，身后的人是你的老公。”
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方医师的话比导演好用，毕竟导演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要瑶瑶把男主角想像成我了，只是方医师比导演多说了一个情境让瑶瑶去想像罢了。
总之，瑶瑶这次自然许多，也投入许多，只是导演仍不满意。
瑶瑶又喝了一杯，再试了一次，导演还是喊卡。
这次导演没有马上进行下一场尝试，而是反复的看着之前两次的录像，并且也把我们都请到旁边一起观看。
导演指着录像中的瑶瑶，问她为什么眼神会不时的飘向场外……众人研究了半天角度和方向之后，才发现了原来，瑶瑶看向的是我和方医师及严同所站的方向，瑶瑶也低着头承认，我的在场让她不自在……
在瑶瑶歉意的目光，与导演礼貌的拜託之下，我被清场了。
我有些鬱闷的到了楼下，正好看见一位工作人员正在抽菸，我便跟他讨了一根。平时我是没菸瘾的，顶多在应酬时陪着抽几口，此时心情不佳之下，突然便想抽了。
这位工作人员挺自来熟的，我和他閒聊没几句，他就开始主动的暴出一些演艺圈的八卦，听得我津津有味。也不知怎地，他突然说到了这位男主角韩始源的八卦，说他和哪些女星有染，绘声绘影，说的煞有其事。
“你别看他外表斯文瘦弱，听说啊，他在“那方面”特别有一套，很多被他上过一次的女星，都会忍不住回来找他再度春风……”耳边听着这位工作人员的描述，我忽然想起上次在餐厅厕所，我所见到的那根巨物……
“听说他特别中意那些刚出道的清纯玉女，或是新婚少妇这二种；而且我还听说啊，很多都是在片场就被他搞上了，也不知他哪来的手段……”工作人员继续说道。
我皱眉问道：“这不可能吧？导演不知道吗？会让他这样乱来？”
工作人员神秘兮兮的说：“我听说他私底下和导演交情很好，称兄道弟那种你知道吧？……我还听说过更夸张的，他甚至在拍摄过程就假戏真做，把人家给直接办了，导演还在喊卡之后清场让他继续完事呢。”
我虽然觉得此人说的太过夸张，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偷偷吃瑶瑶豆腐的那些片段，瑶瑶胸前激突的两点，他提议让瑶瑶喝酒……
我越来越烦躁，突然看见工作人员因为热脱下的背心与帽子，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我穿着背心，将帽沿压低，偷偷潜回拍摄现场。
“卡！”导演喊道，接着把瑶瑶和男主角叫了过来。
“瑶瑶，你要再投入一点，再激情一些，把始源真得当作你的老公，或者是情人更好！”导演对瑶瑶说道：“还有，我没喊卡你就要继续，不可以自己主动停下来知道吗……”
在导演说话的同时，我看着他面前回放的萤幕，画面中男主角双手从后环抱着瑶瑶的腰，脸贴在瑶瑶的耳边，轻轻的吹气，接着温柔的吻着她的耳垂，又慢慢下滑吻着她的脖子，瑶瑶似乎是动情了，她的双颊泛红，眼神迷茫的转过头与男主角对视，两人的视线相交，似乎擦出了火花，男主角在深情的看着瑶瑶的同时，缓缓的将脸凑上……就在两人即将吻上时，瑶瑶似乎是突然清醒了，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的表情，避开了男主角的唇。
我转头看向此时的瑶瑶，她正拿起手中的杯子，在唇边啜了一口。
我刚便发现萤幕中的瑶瑶，状态有些不对，那表情不像是演出来的，我印象中的瑶瑶，没有这种演技。
所以说……是酒精的缘故？
我看着已呈现微醺状态的瑶瑶，心中泛起一丝不安，方才那工作人员的话又飘进我的脑海……
看着再次回到场内，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二人，我想要再靠近一些……
四处看了一下，我发现了一支连着麦克风的长竿。
这似乎是收音的装备……
我拿起了长竿，装作收音的工作人员，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之下，悄悄的靠近二人……
我发现二人的舞蹈也和之前略有不同了，男主角似乎更改了一些动作，製造了更多二人肢体接触的机会……
男主角一手牵着瑶瑶的手腕，二人同时向前伸展，身体随之拉伸，瑶瑶单脚站立，颠起脚尖，另一隻脚缓缓抬起，直至水平的角度，姿态优美。瑶瑶的下半身的黑纱长裙有些透明，在周遭的灯光之下，修长笔直的大腿曲线毕露，诱人遐思。
男主角在瑶瑶腰部扶住的另一隻手，却在此时偷偷的滑过瑶瑶俏挺的臀，接着在她的大腿内侧稍作停留，然后才来到她的膝盖上方一点，轻轻的扶住。
我看见瑶瑶身体细微的颤钭了一下，脸刷一下的红了，但是却没有停下来怪责男主角的非礼。
或许是正常的舞蹈碰触吧……我只能这样在心中安慰自己。
男主角的手从后方绕前，轻抚着瑶瑶红嫩娇艳的脸蛋，顺势往下，在脖子上轻柔的以手指往下抚摸；另一隻手同时从瑶瑶的大腿外侧上移，缓缓滑过侧臀髋骨，来至腰间。
我在一旁看着，一时都分不清这是在跳舞，还是挑逗爱抚了；浓浓的暧昧味道却是从这些动作中开始发散，或许两者皆是？又或者是藉着跳舞的藉口，行爱抚之实？
总之，一股酸味在我心中蔓延，让我不知不觉中脚步向前靠近……
男主角低头在瑶瑶的耳边轻语，双唇轻啜耳垂，耳根，徐徐往下；一隻手已越过瑶瑶白皙的脖子，在肩膀上的肌肤搓揉着；腰间的手已呈环抱姿手掌在瑶瑶的小腹上摩搓着。
瑶瑶低垂的眼帘掀起，侧转头与男主角对视，眼波流转间情意深邃，绯红的双颊暗示着情动……
到了，又到了之前失败之处，瑶瑶上次即时清醒了，这次呢？……
二人对视半晌，男主角再次低头凑上……咦？这角度……男主角显然不是要吻瑶瑶的红唇……
果然，男主角并未直接对瑶瑶的嘴唇吻下，而是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下轻吻，然后才在瑶瑶一丝愕然讶异的眼神中，捧起她的脸颊，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之下，快速的点了一下她的唇！
“啊！”似乎是因为喝了酒，瑶瑶的反应慢了半拍，她的惊呼声在一切都已发生，并且很短暂的结束之后才响起。
导演没有喊卡！
男主角在瑶瑶还在惊讶时，又继续给了瑶瑶更惊讶的动作，他忽然双手握住了瑶瑶的腰肢两侧，将瑶瑶高举至半空中，然后旋转了起来。
“呀！”瑶瑶惊叫着，先是搥了男主角的肩膀几下，动作却宛如情侣间的羞涩撒娇；男主角在转了数圈之后才将瑶瑶放下，正面搂住了瑶瑶，低着头在她耳边说了些话，牵着瑶瑶的双手放在自己颈后，抱着瑶瑶的腰，跳起了慢舞。
男主角在瑶瑶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笑话，又或许是他的鼻尖碰到了瑶瑶，也可能是口鼻中呼出的气喷在瑶瑶的皮肤上让她痒痒的，总之瑶瑶格格的娇笑着。
男主角忽然又偷袭了瑶瑶的双唇，这次不是蜻蜓点水式的轻吻，而是直接黏在上面的深吻。我见到瑶瑶在愕然之馀，原本放在男主角颈后的双手滑至他的肩膀处，似乎是想要推开他，却一直没有发力……
是因为想说方才亲都亲了，不如一口气演完，否则还要再从头来过吗？
还是因为喝了酒，反应变慢？
或者……是真的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又把对方当成我，以至于真的情动，被挑逗出了欲望，身体软绵无力？
我内心坚持着相信是第一种……
但是瑶瑶接下来的表现，却动摇着我的信心……
男主角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将瑶瑶引导到了墙边，在他终于放过了瑶瑶的嘴唇，转而低头亲吻她的脖子时，我看见瑶瑶双眼失神的张口喘息……
男主角的嘴已经在瑶瑶胸前细緻嫩滑的肌肤上亲吻了，逐渐的逼近了危险地带；一隻手在瑶瑶腋下侧身处徐徐抚摸，甚至隔着衣物对瑶瑶的乳房做出了轻握的动作，瑶瑶仍然没有抵抗……
而最让我震惊的，还是那另一隻手。
那从瑶瑶的腰部下滑，经过臀部，来到大腿，最后轻柔的撩起长度直到小腿肚的裙襬，倏地窜入裙内的那隻手！
我呆呆的看着在裙内爬行，在瑶瑶大腿部位蠕动，又渐渐上移至臀侧的手，愣愣的想着瑶瑶为什么不阻止他，而我又该不该出面阻止……
男主角突然将瑶瑶转过身面墙，让她双手搭在墙上，一张嘴在瑶瑶的肩背处亲吻着，在瑶瑶腰臀处的手出现了一个下扯的动作，另一隻手也随后钻入裙内，然后一手继续抚摸，一手似乎扣着某物向下褪出……
男主角将下半身靠着瑶瑶磨擦，掀起了裙角盖住，做了一个拉拉鍊的动作，之后一手从裙内伸出，将瑶瑶的腰摆下压，使得臀部更加挺起，单手扶住固定。
另一隻在裙内的手在瑶瑶的臀部之处，似乎抓着某物，在寻找着什么……
“哦……”瑶瑶娇呼了一声，在身后男人的手似乎找到了目标一抠，下身同时一挺时。
不会吧……不可能……我不相信！这是演的吧？
我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么……
但是，这可能吗？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我不相信瑶瑶会让对方这样，我相信这一定是假的！
我想去阻止，但万一真是假的，不就太尴尬了？也毁了瑶瑶的努力，毕竟导演到现在都没喊卡……
男主角开始做出前后挺动的动作，他的一隻手仍在裙内，另一隻手则在扶住瑶瑶的腰部一会之后，开始偷偷滑到了瑶瑶的后背，偷偷的拉下连身裙背后的拉鍊……
瑶瑶滑润如凝脂般的美背露出了一小片，但重点不在这，而在滑如衣内的那隻手，抚摸着瑶瑶的肌肤，往她身侧移动，转向前胸……
男人忽然做出一个退出的动作，将瑶瑶翻转过来面向自己，背紧靠着墙边，将身体挤进瑶瑶双腿之间，同时将褪至膝盖的黑色小布踩下，提起瑶瑶的左脚脱出，那件黑色丝质内裤便挂在瑶瑶的右脚踝之上。
男人靠上瑶瑶，大嘴再次封住瑶瑶的双唇，热吻之际，将瑶瑶的双手高举过头，贴在墙上……
男人的双手沿着瑶瑶的手腕爱抚而下，手肘，手臂，腋下……
瑶瑶上半身的衣物有些松动，因为背后的拉鍊已被拉下一段……再加上这双手高举的动作，那贴紧的衣物有些下滑……
男人的手一隻又伸进裙摆之内，另一隻则是在瑶瑶乳房外侧，隔着罩杯边缘抚摸着……
男人忽然再次做出腰部一挺的动作，伴随着指尖突然快速的来回轻扫瑶瑶乳头数下。
“呃……”瑶瑶眼神迷离的轻哼，仰首向上，一手保持着高举贴墙的动作，另一手则是握住了男人的后脑杓。
男人的腰部开始前后摆动，双手握住瑶瑶的大腿，将她抱起，头部在瑶瑶的胸膛上亲吻，逐渐接近双乳……
激烈的摇晃之中，罩杯终于吸附不住瑶瑶的双乳，那嫣红的两点终于外露，而男人的嘴适时的复上一边，另一侧则由张开的大手负责，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长及脚踝的裙摆已上提至膝盖以上，瑶瑶的双膝夹住男人腰际两侧，露在裙外的一双嫩白小腿，先是在男人的大腿外侧，不多时却交叉盘在男人腰后，而挂在脚踝上的黑色小布，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
瑶瑶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紧缠住男人的后背，双腿在脚踝处交叉，小腿下压扣入男人双腿之间，身体挺直紧绷，一动不动。
“卡！很好！good take！”导演的声音响起，尘埃落定。
人群不知何时已经散去，我仍是一身工作人员的装扮，呆立在原地。
耳边迴盪着那位工作人员的话语，我努力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做戏，假的，瑶瑶没有被上，没有被男主角操了，这些话是如此苍白无力……
我看件掉落在地面上，无人问津，孤单的那件黑色小裤。
缓缓的走近欲将之捡起，忽然，内侧在灯光下那片反光的湿润映入眼帘，彷彿是在嘲笑我，“瑶瑶一定有做保护措施，她不会就这样让男人操她”是一个多么可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