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啊!啊啊!”黄总好比失控的野兽吼叫两声,停下猛烈抽插的动作,奋力把鸡巴深插在唯唯的屄里,从那吁吁的沉重呼吸声,可以想象当中的千军万马正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射出,并以水银泻地的气势源源不绝地轰入唯唯身体的深处。
“啊……好烫喔……来了!在射进来了!是男人的精……我要!全部都射给唯唯……”
黄总这个射精的动作维持了一段时间,我没法猜测一个四十九岁的中年人,在一晚间的第三次射精可以有多少份量,只知道每一滴,都是直接射进了唯唯的小屄。是属于我女友的子宫,我女友的阴道。
“呼~~射……射了……全部射进去了……”
“呜……呜……我知道……好烫……好爽……嗄嗄……真是太舒服了……”
“终于完了……”直到两人一同越过了顶点,我一直揪起的心也一同放了下来,鸡巴中的血脉贲张,使我感到连肉棒都在心跳。看看身边的妮妮,她一脸满足,毫不羞涩地把手从胯间取出,指头沾起湿润的汁液,知道我在望她,更挑逗地把指头往自己嘴巴吸吮,兼且抛个媚眼,展现勾引男人的风骚魅力。
这是一场叫人胆跳心惊的性爱,令人担心像唯唯这种小女孩是否可以承受得了。事实上女人的能耐是远比男人想象中强韧,过去被我操一会就嚷着说受不了的唯唯,原来在做第四次依然可以享受,并且有一波又一波的美妙高潮。
“嗄……嗄……”
完事后,黄总像得到恋人的初夜,满足地抱着唯唯香汗淋漓的裸身。而经过三次接触,女友也了解男人的兴趣,主动张开大腿,让黄总欣赏稠白精液从粉嫩的桃源洞徐徐流出的动人美景。
“唯唯,黄总很久也没操得这样爽了,我要谢谢你。”
“我也很舒服啊,我第一次知道,做爱原来是这样的。”
两个人一同回味激情后的余韵。看着疲惫不堪、依偎一起的黄总跟唯唯,你会发觉他们虽然年纪相差甚远,但在性这方面无疑是天衣无缝的合拍,人世间所谓的水乳交融,大概就是用作形容眼前光景。
看到女友在别人身上得到如此美妙的体验,我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伤感,脸上不自禁地现出惆然若失。妮妮拍拍我的肩,说我看到女友在别人胯下能够如此克制,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她的前男友知道她到卡拉ok上班的时候,是带着菜刀去接她下班的。
“那你们后来怎样了?”以前男友称呼,我知道自已是有点明知故问。
妮妮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当然分手了,大家撕破了脸,还可以一起吗?”
妮妮说得对,撕破了脸,确实是没法再在一起。为了经营我与唯唯的爱情,我是决心永远也不撕去这张禁忌的封条。
本来事到如此,我和妮妮是应该躲回床上,以免他俩到浴室洗澡时会发现我俩。而妮妮也推起我的肩膀着我离开,可就在正要鬼祟地溜开之际,房间里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却又留住了我的目光。
是唯唯的叹气,一种蕴含着伤悲的叹气。
我和妮妮一同回过头来,抱着唯唯的黄总也关心问道:“唯唯你不开心吗?我弄痛了你?”
唯唯摇摇头,以认真的语气跟黄总说:“你刚才答应我的事,不准食言啊!下星期子诚过来,你就要把一切都告诉他。”
我们三个人都没想到唯唯刚才的说话原来是十分坚决,登时呆住。黄总劝告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大家不说,子诚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唯唯点点头,幽幽的说:“我明白,但我不知道今天做了这样的事,明天可以怎样面对子诚?”
黄总知道自己也有责任,惭愧道:“唯唯,你不要只怪自己,一切都是黄总害你的,你怪就怪在我头上好了。”
唯唯苦涩摇头,黄总看到女友神情伤感,也就坚决起来:“对不起,唯唯,黄总是骗你的,我不会跟子诚说,就是他问到,我也死不会招认!”
以黄总的性格,玩了别人老婆再四周炫耀是他的乐趣,但今次为了唯唯,他竟选择了食言。
唯唯瞪大双眼,没想到男人居然会反口,小嘴嘟嘟的嚷着说:“好吧,你不说,我自已说!”
黄总像个小孩子,爱理不理的道:“随便你,反正你认为可以离开他的,就尽管说吧!”
这句话正好刺中唯唯的死穴,女友苦恼地自言自语:“你好坏,明知我离不开子诚。”
我看在眼里,也想说一句同样的话:“唯唯,我也没法离开你。”
女友顿了一顿,彷似立定决心的握着拳头说:“好吧,暂时先瞒着他,找天一定要跟子诚说清楚,如果他连我这样的女人也可以原谅,我就跟她一辈子。”
我望着不远处的唯唯,眼里带着挚诚,默默地送上真心的回答:“傻孩子,什么也不用说了,答案早已明白,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婆。”
接着不知道是否因为心怀感触,唯唯跟黄总聊了很多我俩交往时的趣事,包括初相识和如何堕入爱河。听着女友重提旧事,我也一起缅怀起来。
“当时啊,他说自已是旧生会统筹,我一听就知是假囉!其实我认识琪琪,早知道那个笨笨的男生对我有意思,还经常偷望我,可是却一直没行动,烦得我要命。”
琪琪是我当日以一杯香蕉船收买的间谍。
“原来唯唯早知道我的存在。”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可以跟唯唯走在一起,并不是上帝的奇迹,而是女友给我的机会。
作为生命里的路过情人,黄总其实是没有必要听唯唯的私事,但男人很有耐性,没有半句说闷。倒是我身边的妮妮自精彩演出完结后便呼呼大睡,要我用手掩起她的小嘴,以免杀猪般的鼻鼾声惊动两人。
听完唯唯的故事后,黄总羡慕的说:“子诚可以认识你这种女友,真是三生修到。”唯唯脸上一红,嘟嘴说:“水性扬花,是三生不幸才真。”
可正经不到一会,黄总又不改色狼本性,嘻嘻哈哈的向女友问道:“那唯唯你跟子诚的第一次是怎样的?两个都是罐头吧?玩得过瘾吗?有没有流血?”
唯唯满脸红透,拍打骂着:“这些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记忆,你没有必要知道!”
十分奇怪地,看到身无寸缕的女友如此倚在男人身上亲蜜说话,我却没半点妒忌,因为唯唯的一言一语,全都是关于我俩的过去、今后,和未来。
在温馨洋溢的时候,黄总忽然像个求知欲强的小孩子,向女友作了个不情之请:“好唯唯,黄总刚才听到你在洗澡时自已摸奶的说话,心痒得很,你就示范一下给黄总欣赏可以吗?”
唯唯一听脸红如火,实时说不,但黄总有如海上水蛇,死缠烂打,女友红着脸大叫:“人家都说不会手淫,而且今天什么也跟你做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黄总哀求道:“就是什么也做了,不差这个呀!好唯唯,黄总很喜欢你,想留个美好回忆,让你那美丽的倩影永远留在脑海。”
“呜……”唯唯羞得想哭,但就如过去每一个过份的要求,最后都得到天使的应允一样,女友还是说不过黄总。可以想象如果地球上每一个女生都是有如唯唯善良,那么我们的世界是将会多么美好。
唯唯羞极,在黄总期盼的目光下无奈地安躺床上,两只小手一只捂盖胸脯,另一只掩着阴毛,水汪汪的眼眸在说:“还是不要可以吗?”可仍是不敌黄总那殷切的眼神,只有实现可怜男人生命里最后的祷告。
“嗯……”捂住右胸的手开始挪动,指节像在弹奏钢琴般逐一轻轻跳着。完全被掌心盖起的乳房没法看到当中的蓓蕾,只见富有弹性的乳肉随着手掌的音符微微晃颤。唯唯半闭双眼,开始沉陶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嗯嗯……”自慰是属于私人的游戏,不必考虑对手的感觉和感受,只要自已快乐就可以,是完全没有压力的一种放纵。可是当这种本来只向自已交待的游戏在别人眼前公开时,却又是另一回事。
就正如女友所言,在三次的交合中,她已经展示了在男友之前也不曾出现过的一面,按道理是没有其它再值得隐藏的理由,但当看到独个陶醉的唯唯,你会发现女人原来是一个埋于海底的宝藏,每次寻探都总会有令人喝采的新鲜发现。
“啊……啊……”唯唯发出微弱的娇吟,握着右胸的左手在挪动间,偶然可以看到另一边乳头在肩膀冒出。捂着乳房的手在不觉间轻轻提起,只余中指在乳晕上打转,使当中的奶头就有如初春的嫩芽般,逐渐茁壮起来。
掩着下体的右手中指指节,也在阴户的凹陷处上活动。唯唯在同时按摩身体两个容易产生快感的器官,以指尖揉搓乳头和阴蒂,脸上的颜色也逐渐由羞涩的红润变成欲望的火红,虽然看来相似,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色调。
“喔……啊……”彷如心跳的呻吟随着指头动作加快而一同急速,圆周式的运动在欲望升温下变得不够,转成以姆指和中指扯着挺拔的乳头揉搓。掩着下体的手指也在瞬间忽然缺了一根,是消失在小屄里的中指。
“喔……啊……”女友的指头在肉洞里忘形地抽插,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中指从来是代替阴茎的好家伙,她没有阳具粗壮,却一样可以带给女人快乐。唯唯的双腿向外分开,整个湿润的阴户映在镜里。在女人最私密的一刻都被公开的时候,她已不再介意身体再有任何保留。
“喔喔……啊啊……”和黄总的鸡巴插入时比较,自慰的过程无疑是安静得多,可那引发欲望的魅力是毫不逊色。看着唯唯的抚摸,我也一同感到身体内有种火焰在一起燃烧,那道热量不比目睹女友出轨时减弱。
唯唯的自慰,令我感觉到她的抑压是有多么的重,女友的性欲原来是远比我想象中强,可惜因为男友的不足,她一直没法子把这种欲望宣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唯唯的声线由开始时的沉音变成呻吟,再发展成尖叫,高低起伏的身躯由足踝开始,像人浪般透遍全身。到了插在下体的手部活动快得像随时要倒塌城墙的时候,女友在急速的喘气中呼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名字:“子诚……子诚……”
就在这一秒,我的泪水涌到眼眶,唯唯在这时候想着的是我!她呼唤的不是眼前的黄总,而是从未带给她高潮的我!
“喔!子诚!我到了!你的唯唯要丢出来了!啊……老公……”
拜托,我的好女友,下次要偷情,请不要说出我的名字。第一,这很不尊重你的对手;第二,你这样叫,令我很难跟你算帐。
“子诚!你听见吗?你老婆要到了……子诚,我爱你唷!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我叹一口气,这个晚上所受到的屈辱和悲愤,彷彿都在听见女友这声叫唤而随风消逝,什么的事也不想再去计较。
“喔喔!老公!泄了!我要泄出来了……老公……老公……老公……”
高潮吗?我会努力,希望不久将来,可以在你身上以自已的力量来体现。你等我吧,唯唯……你等我……
满足了黄总最后一个愿望后,男人再无所求,他领着女友小手到浴室冲洗。看到他们要从睡房步出,我对此早有准备,留意到门后有一暗角,快手快脚拉着睡得死死的妮妮躲过两人,趁他们进了浴室后再抱起女孩,溜回房中。
“妈的,怎么这样重?”妮妮的奶子大如木瓜,体重也有一定份量。我好不容易把她抬上睡床,途中不忘捏其奶子两把抽些油水,以讨点合理的搬运工钱。
一切妥当后抹一把冷汗,我不动声色的爬回床上,装作从没起来。过程小心翼翼,真是偷情也没这么惊险。
不久推门声响,是沐浴过后的唯唯,她带着诚惶诚恐的步伐走过来。看到我俩睡得香甜,放心的松一口气,并放轻脚步走到我的身边,深深吻了我脸一遍,柔声说:“子诚,今天对不起你了,我答应你日后一定当个好妻子,以补偿今天做过的事。”接着黄总也跟了上来,说不要惊动我们,拉起唯唯的手便走。
两人离去后不久,妮妮终于睡醒,再次张眼,我斜视着她,揶揄般说:“睡得很香啊!”
妮妮摇摇身子,使一对巨乳夸张地晃动:“你摸我奶子时已经醒了,人家的乳头最敏感,给男人一摸便立刻会醒过来。”
“那就自己走路嘛!”我不满说,同时回味那对木瓜大奶的丰满手感。
妮妮抹抹眼睛,柔声问我说:“看来你女友的心还是向着你呢,你会原谅她吗?”
我叹口气道:“没有所谓原不原谅的,正如你所说,换了是我,今天也一定会找个女人上床。自已也想做的事,试问凭什么批判我的女友?”
我知道自已经常做错事,没理由要求我的女友在人生中永不犯错,尽管那是大部份人认为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呵呵,想通了呢!看来这顶绿帽戴得有价值啊!”妮妮取笑我说。
“拜托不要绿帽前、绿帽后的,有没更好的形容词?”我不满的咕嘀着。
“那你喜欢死乌龟,还是王八蛋?”妮妮没有停下,数着指头。
我扬起眉毛,念在你是我工厂重要客户的小三,今天不跟你计较,下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不过呢,我虽然是第一天认识唯唯,也觉得她是个很清纯的女孩,也许连她本人也没发现,自已的心底是那么淫荡的。”妮妮有感而发说。
“你意思是唯唯是外表清纯,内心淫荡吗?”我叹一口气:“如果这是真正的唯唯,我也只能接受了,谁叫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而且看她玩得这么开心,我身为男朋友的也没什么好说了。”
妮妮满意的赞扬道:“说得好!这样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想不到老总玩了你的女友,却反令你知道什么是真爱,看来你要多谢老总呢!”
我目露凶光,有想杀人的咬牙切齿:“是啊,我很想操他老母,来报答他跟唯唯有个美丽的晚上。”
我可以肯定,不出三个月,黄总向我们工厂下单出口欧洲的货物中,每箱都会有一只没有头的死老鼠和一张他跟女人上床时的裸体照。而黄总在浴室装针孔镜头偷窥高官情人私隐的新闻,也很快会在互联网上流传。
妮妮退后三呎,惊慌掩嘴:“看你斯斯文文,原来会说粗话的。”然后又转个话题问我:“不过唯唯看来还是很内疚呢,要平伏她的心情,我认为你应该想想办法。”
我虽爱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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