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2)
“噢。。。”曦晨发出至今以来最激烈的呻吟,挂在屁股下的小哑铃到处摇晃,更加重她体内乱窜的快感。
“割掉睾丸好吗?。。。快说好!。。。”
这时身为苦主的我,口中含混不清的怒骂,心中更是惊怒纠结,恐惧睾丸真的被割掉,虽然它也差不多了,但至少形式上还有输精管连着!
更怕听见曦晨真的说出菲力普要的,那我真的完全没活下去的意义!
“说啊!剪掉丈夫的睾丸。。。好吗!”
菲力普又抛高曦晨重击一次。
无耻挂在菲利浦雄躯上的胴体,像被顶到麻心一样不断抽颤!
“呜。。。不知道。。。呜。。。好麻。。。人家好麻。。。”
“很麻,我撞到你花心了吗?”菲力普性奋地问,在快要气炸的我面前!
“不知道。。。哼嗯。。。”曦晨紧紧抱住菲力普,菲力普仍扭送屁股,把她弄得娇喘不止,屁股下难堪吊着的小哑铃,也在跟着摆动,牵扯她肛肠内的珠珠。
“那再一次。。。”菲力普又捧高她屁股,双手一放,往后引的下体同时往前顶!
“噢。。。”曦晨再次高潮般抽搐。
“剪掉老公的睾丸。。。说好!。。。快!”
“呜。。。”她脸埋在菲力普肩上颤抖。
“这是什么,是好的意思吗,好就说出来!”菲力普继续要动屁股,作为下一次重击的预备。
“好。。。呜。。。。呜。。。北鼻。。。对不起。。。”曦晨答应后,呜咽着向我道歉。
“哈哈,太好了!太兴奋了!说一遍,请剪掉我丈夫的睾丸!”菲力普抱紧她屁股,啪啪啪地挺动腰部撞击,不让她可以思考。
“嗯啊。。。请。。剪掉。。。。我丈夫。。。睾丸。。。呜。。。麻掉了。。。。”曦晨完全被征服,照着那畜牲要她屈从的剧本走。
于是在我悲愤与不甘的泪水中,两颗连着输精管的睾丸被剪下,行刑的厨袍男还将它们拿去捣碎。
“你老公结束了。。。乖宝贝。。。我们到床上。。。我要好好疼爱你。。。”
菲力普性奋地将曦晨抱回床上放倒,压在她身上猛烈挺动屁股抽插!
密牢回荡着湿肉拍打和激情的娇喘,最后两个人同时在高潮中抽搐,两张嘴不知羞耻地舌吻在一起。。。
******************************
自知作出对不起我事的曦晨,背对着我蜷曲在床上啜泣。
她已经跟我道歉很多次,但我根本不想回她任何一个字,连睁开眼看她都不想!
“好啦,你老公不要你没关系啊,反正他也已经不是男人,无法满足你,干脆把罪名推给他,你跟我就好了。”
菲力普无耻的光着屁股,蹲在旁边安抚她。
“你走开!我恨你!你们是坏人!还给我我的北鼻。。。我不要他那样。。。呜。。”曦晨伤心哭起来。
“哼,你以为你是来开房间吗?”菲力普被拒绝,瞬间脸色下沉:“现在还在拷问,你不知道吗?”
“有办法。。。你就杀了我,我不会再让你们碰我!”曦晨转身坐起来,一双大眼睛噙泪忿恨瞪着菲力普。
但一说完,她又痛苦地按住肚子,两片嫩唇都发白了。
“你还是乖乖听话,我就让你把肚里的东西拉出来。”菲力普狞笑道。
她被浣入的油液还留在肚子里,无法排泄出来。
“我不会再听你的,就算痛死。。。我也不会屈服。。。”她逞强说,虽然已经不舒服到声音发抖。
“是吗?嘿嘿,事实证明你嘴巴很硬,身体却很不听话唷,被我弄得爽,连老公要阉掉你也说好。”
“我没有!。。。明明是你!”不知道是气他还气自己,泪水立刻奔出来。
但气头上的我,根本不会再相信她。
“我怎样?一直顶你、顶到你的花心,害你都麻掉吗?哈哈。”菲利浦对曦晨下流的调戏,让我愤怒到咬紧箝口棒。
“你住嘴。。。我不会了!你们再怎么样对我。。。我都不会再对不起我丈夫!”曦晨也气到声音颤抖,同时玉手紧压着小腹,胴体上全是香汗,显然承受着浣肠的巨大煎熬。
“真的吗?”菲力普拿了一颗药丸,跟两纸文件摆在她面前。
用挑衅的口气对她说:“你既然对老公的爱那么坚贞,被刑求也不会对不起他,那就在在这二份认罪书上画押,然后吞下这颗药丸。”
“那是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曦晨眼神露出一抹惊慌,可能跟我想的一样,怕那颗药是致死的毒药。
“一张是承认你是间谍,愿意接受国家的处刑,另一张是暂缓处极刑的特赦令,但你必须当作学校的教学样本。”
“什么样本?”忍着浣肠痛苦,脸色愈来愈苍白的曦晨,一脸迷惑。
“就是刑求间谍的样本,这个国家以武立国,从小学开始,就有很扎实的军训课,其中有抓到敌方间谍应该如何拷问的科目,你如果自愿作为教学的样本,让孩子们实习刑求拷问的技巧,你们就可以免死,你丈夫也只要一辈子劳改就行了。”
菲力普解释完那两张文件,接着又说:“至于这药丸,是调整你身体变得易受孕的黄体素,你以后每天都要服用,才能帮这些西国军人多生后代。”
听完这些解释,我的感想居然是荒谬更胜于气愤,曦晨的表情也和我一样,隔了几秒,她才惊叫:
“太离谱。。。我才不要。。。你们这些变态。。。唔。。。肚子好痛。。。”
她看起来已经在硬撑,肚子应该难受到了极限,油亮的性感胴体一直在颤抖。
“还再说大话,你只要求我把你丈夫的老二完全拿掉,我就让你解脱,反正他没了那两颗,光留那根也没用。”
“我不会再让你控制。。。”她呼吸急促,痛苦地瞪着菲力普。
“看来你是不知道什么叫拷问,刚刚顶多只算轮奸而已,现在开始,你才会知道什么是地狱。”菲力普狞笑着。
他站起来下了一串命令,一头兽男立刻拿麻绳过去,将她按倒在床上。
刚刚逞强说死也不会让这些人碰,实际遇到根本无能为力,她的抵抗,就像婴儿乱动那么弱。
我眼睁睁看肌肉发达的男兽,单膝跪床,像对待奴隶一样,一脚踩住身无寸缕的曦晨,俐落抖开绳团,先捆绑她双手,再将她翻过身,用一条麻绳绕过颈项,在性感锁骨前交叉往下、结成牢固的菱形。
在她痛苦挣扎中,又紧紧缠绑一对乳房,然后在平坦柳腹前再交叉成菱形,往下交错勒过私密的耻骨,在背后扎了牢结。
绑完身体,男兽换绑她二条玉腿,曦晨连挣扎都没能挣扎几下,两条修长裸腿就被大腿叠着小腿屈折捆绑。
才不到二分钟,诱人的胴体已经被绑得像颗粽子。
她痛苦地张着无毛下体在床上扭动,乳白的母奶像没关好的水龙头,一直不断从肿翘的乳头冒出来。
肚子里的油液混合粪便正激烈翻搅,又被绑成这种辛苦羞耻的模样,可以想见有多煎熬。
这时其它二个男兽从牢房角落,掀开一块帆布,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斜背三角型物体。
“你没看过木马吧?”
曦晨辛苦地喘息,听见菲力普的跟她说话,直接转开脸不想回答。
我能肯定她一定没看过着个可怕的刑具,但喜好sm成人片的人,看到这东西一定很兴奋。
他们将木马推来牢房中央,那个位置,天花板刚好垂落一个绳环。
曦晨接着被抱到木马前,在她警觉不妙,但还来不及挣扎时,屁股就被放到马背上,然后绑在一起的双手也被举高,要她抓住天花板垂下来的绳环。
“唔。。。不。。。好难受。。。放我下去。。。。嗯。。。呜。。。救命。。。”
她哭不出声音,但不听话的泪水一直滚落,两条被屈叠绑着的玉腿被迫夹住马背,屁股坐在三角棱线上,重量全落在娇弱的耻处。
只见她正在绞痛的微鼓腹部,随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每当被珠子塞到外凸的菊丘碰到马背,她就像触电一样痛苦的闷哼。
没几秒,骨肉匀称的整片性感裸背,已经汗聚成条不时滑落,胸前翘立的乳头也一直滴着白色奶珠。
“北鼻。。。呜。。。救我。。。”她已经撑不下去,光靠两根细弱的胳臂,根本无法将她的股沟拉离煎熬地狱。
菲力普将我的箝嘴棒放松,让我能说话。
“你心爱的北鼻老婆叫你救她。”
我朝他的脸吐了一口口水,宣泄我无处可去的怒火。
菲力普抹去脸上唾液:“你会为这个行为付出。。。”
他还没说完,我又追加另一口口水,然后痛快大笑。
笑完咬牙切齿说:“你以为我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吗?要杀要剐都随便你。”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害的。。。”曦晨在痛苦娇喘中忏悔。
菲力普冷笑:“哼,现在先不处理你,等一下再说,先玩弄你那身体敏感的美妻。”
他以为我又会像头疯狗被激怒,让他寻开心,但这次我却忍住,除了想保留最后一丝可悲的尊严,最主要还是要让曦晨知道我被背叛的愤怒,已经到无视她存在的地步!
虽然这无疑是骗人骗己的啊q心态,就像以前我跟她呕气,可以长达一个月冷战不跟她说话一样的可笑行为。
那种不像男人的行为,对于睾丸被割掉的我,现在用上更是理所当然。
这时一头男兽忽然跨过木马,人高马大的他,两腿间的粗长肉棍昂举到结实腹肌前,完全不惧木马的锐角,ㄧ屁股直接坐到曦晨对面,宽厚胸膛与她鼻子距离不到十公分。
“作什么。。。呜。。。别靠近。。。”曦晨撑着被浣肠而微鼓的小腹,坐在马背上辛苦扭动,处在煎熬中的赤裸胴体,完全覆上一层性感的汗液光泽。
男兽张开嘴,伸出舌头,将刚刚菲力普拿的那颗黄体素药丸摆在上面,然后舌头伸向她。
“呜。。。走开。。。讨厌。。。”
曦晨本能往后躲,但没想到后面也坐上来ㄧ头男兽。
“你只要吃了他舌头上的药丸,就可以坐到他身上,脱离现在的痛苦。”菲力普说。
“休想。。。我才不要。。。呜。。。宁愿死。。。我也不要。。。”
曦晨在痛苦中煎熬,但仍用哀求原谅的眼神,楚楚可怜不时偷看我,渴望我会说一些话安慰她,但我只是违背自己心意地冷漠,面无表情看前方!
“好啊,那看你有多坚贞。”
他给了坐在曦晨背后的男兽一个指令,男兽一双大手轻轻握住她的纤腰,低头吻起她的脖子。
“不。。。走开。。。我不要。。。呜。。。”
男兽大手在她的腰侧轻抚,湿舌舔着她雪白颈项,慢慢爬移到耳朵。
“别这样。。。放。。。手。。。嗯。。。”
湿漉漉的舌头钻进敏感的耳廓,她的呼吸更加紊乱。
但男兽不会停止,宽大粗糙的巨掌,延着她紧实的腰腹慢慢摩挲,敏感的胴体已经在颤抖。
“北鼻。。。救我。。。哼。。。嗯。。。”
她辛苦忍住娇喘,向我求助,她也知道我根本无法救她,可能只想讨一句原谅,或要我出一声“住手”!在她肉体被折磨时,知道我还爱她,心里能好过一些。
但被嫉妒蒙蔽的我,还是强行违背自己的心意,冷冷看着前方、不愿看她一眼。
“你的北鼻讨厌你了,还是跟我们一起玩堕落的游戏吧!”
“我。。。才不要。。。呜。。。你们住手。。。别那样。。。哼嗯。。。”
男兽的手掌延腰抚摸到腋下,手指挑逗正在滴奶的乳头,而且舌头在光洁匀称的背脊上湿舔,害曦晨像闪躲毒蛇般扭动,处境堪比地狱。
“嗯。。。不。。。呜。。。”
弯下身的男兽,一路舔到屁股椎部,
大手却往上伸到她胸前,揉挤着小巧的乳房,手指捏住奶尖,纯白的母乳瞬间射满坐她对面的另一头男兽胸膛,延着他结实的六块腹肌往下流。
“哼。。。救。。。哼嗯。。。救我。。。呜。。。北鼻。。。”
被前后夹击的曦晨,整片裸背都是口水爬过的痕迹,卡在马背上的玉臀一直在辛苦扭颤,加深她的煎熬。
但听见她又控制不了的娇喘和哀吟,我的妒火只有更闷烧,完全无法谅解自己的妻子。
“你的北鼻老婆一直在求救,你到底出不出声啊?”菲力普狞笑问我。
“呜。。。北鼻。。。嗯。。。嗯啊。。。哼啊。。。”她呜咽地求助,我却只注意到她被屈膝绑住的腿,二排秀净的脚趾又紧紧握住!
想起这是她兴奋的表现,我就更怒不可遏!
“呜。。。北。。。”
“住嘴!谁是你北鼻!。。。”我愤怒到必须停下来呼吸:“从现在开始,你想怎样都不关我的事!就像我被阉了你也没关系一样!你去跟那些壮男做爱!帮别人生孩子吧!肮脏!”
我被自己的嫉妒跟悲惨遭遇蒙蔽了理智,终于说出让我后悔终生的话。
被我狂吼后,她瞬间安静了下来,泪水无声无息从眼角快速滑落。
但这安静只有几秒,又开始辛苦的娇喘。
而我,难听的话随着怒火一股发泄之后,脑子却清醒了!发觉自己说错话,正急于挽回时,嘴巴却被塞回箝嘴棒,菲力普站在我面前得意地笑着。
“嗯。。。嗯。。。”
曦晨流着泪,像任人宰割的娃娃般呻吟了一会,忽然仰起脸吧,张开小嘴,吸住男兽的舌头,含进摆在上面的黄体素药丸。
那一瞬间,我的心像被乱箭穿过!
“喔!”
那些男兽和菲力普却轰然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