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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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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起伏著,随著虎仔的插入,陈燕的胸部挺起腹部收缩头向后昂起地轻叫一声「啊……」,於是乳房便在虎仔的一抽一送中来回地翻涌--真是「波涛汹涌」!

    再说金玲正被老牛操弄著,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以前被周松操弄的时候,很难得有两次高潮,而且那种高潮都是周松费尽全力,一会儿口交,一会儿爱抚,一会儿操穴,这般投机取巧才能到达的,却不像今天--快感总是持续著,没有中断过,阴道内总是充满著性福,而民工的体力确实比起周松不可同日而语,她今次所得到的高潮才是真才实干的结果,而这也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与愉悦--阴道中总是被粗大硬热的阳具填充著,子宫中还存有男人的温暖的精液--她甚至希望这种快感能够永远伴随著自己。

    精液--在自己子宫裡?金玲忽然清醒了许多,睁开眼睛,淫靡的景像是真实的--陈燕的36d的大乳房被虎仔年轻的体魄的操弄下前后翻涌著,自己眼前挺立著两根阳具,一根是瘦猴的,另一根是老黄的,它们都带著闪亮的反光,瘦猴的阳具刚从自己的嘴裡弹起,而老黄的阳具则仍疲软著答拉在胯间……

    「燕……燕……姐……我……噢噢噢……」金玲轻声地道,那声音细小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但是大家都听到了。

    「贱货……」买力干弄的阿牛开口道,「呼……你家……老牛……操……呼……操得爽吧?」

    「哦…哦…啊……」阿牛用力的一顶,让金玲不禁大声浪叫起来。

    「阿健,这娘们被你一操,我们这些人想满足她可不容易了……」老黄淫笑著一手扶著阳具在金玲的嘴唇上磨擦著。

    「别尽怪我!」正在享受陈燕口舌服务的丑男健武吃吃笑起来,「那娘们本来就宽,还是操小燕比较过癮……嘿嘿嘿……」

    「……」金玲不知道该怎麼办,被那丑陋的男人操过了,还被人家这样挤兑,心裡总觉得委屈--难道真的象周松说的那样,自己连做妓女都没人要操吗!--她倒已忘了自己没有避孕,而体内又有那个男人的精液这回事,心裡想著,要让自己成為受男人欢迎的女人……

    「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阴毛又多又黑,看起来性感多了……」老黄对著金玲道。

    金玲像是报答似的,张口含住老黄的阳具,仔细地舔起来,不时的翻开包皮舔马眼,一会儿还从鸟蛋上一直舔到老黄的屁眼上,弄得老黄哈哈淫笑,直呼过癮。

    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呈现,竟然是被这麼多人所注目和玩弄,金玲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為什麼,难道就像周松说的--女人都有淫荡的本质,或者自己适合当妓女?瘦猴和老黄的手在自己的胸部不断地揉搓著,那种感觉竟和周松的体贴不同,甚至更舒服更刺激--难道我真的适合当妓女!

    当金玲第二次想到「妓女」这个词时,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自己适合当妓女,因為她发现当妓女有很多好处,最明现的是--自己的淫洞随时都被充实著……

    也不及她多想,阿牛的抽送越来越急,她知道阿牛快要高潮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更是高潮不断地袭来了。健伍的精液被阿牛的巨大阳具操得喷涌而出,把两个人的阴部弄得比陈燕更不堪,此时

    「噢噢噢……哦哦……哦……啊--」

    金玲得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连续的第三个高潮,两眼直翻白,几乎昏死过去。如果说健伍给她的第一个高潮令她瞭解性高潮的满足,第二个高潮足以令她忘夫弃子(假如有的话),那麼阿牛為她创造的第三次高潮将使她从此深陷肉欲的漩涡。

    她在高潮后无力地呻吟著,胸部的起伏弧度几乎大过它乳房的高度,高潮的餘味渐渐被阿牛插在自己阴道内的仍然炽热的阳具的抽动的快所笼罩,便渐渐地醒转了过来,瞇著迷离的媚眼充满爱意地看著在自己下体努力抽送得大汗淋淳的阿牛,同时伸手在阿牛的背上摩起来……

    阿牛仍在奋力耕耘著,淫肉相击的辟啪声、沉重的雄性呼吸声以及时而轻盈时而高亢的浪哼声组合成一曲绝妙的天堂美乐……

    「噢……噢噢……噢……」这声音发自老牛之口,他奋力地将自己的阳具顶入金玲阴道的最深处,便开始释放自己的精液,阳具在金玲的子宫内不断地跳动--他将自己半个月的精元以及自己的子孙毫无保留地送入金玲的子宫中,与早在金玲体内的健伍的精液合而為一……

    「……不要射……啊……在裡面……」金玲感受著那种浇灌带来的快乐,但也浇醒了自己未避孕这个事实,然而,在她开口叫不要的时候,自己的阴道却像婴儿吸奶一样不断收缩,像是要把阿牛的血液也吸出来似的,而阿牛也已完成了动物交配的基本雄性职能,剩下的只是逐渐在金玲体内缩小的阳具和金玲心裡的那种不断扩散的满足感……

    金玲品嚐著体内阳具不断缩小软化带来的些许空虚,也品嚐著子宫中两股精液混合后的淫荡快感,现在她需要留如这些小东西,她不能让自己的阴道空閒下在,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两个男人姦淫后,已越来越敏感,她只想让自己的阴道也像子宫一样时刻充满幸福--

    「老……老黄……」金玲娇羞地开口舔了老黄再度勃起的阳具,「你……」

    「干什麼?」老黄道,他确实不知道金玲為什麼叫她。

    而此时,陈燕正在与虎仔缠绵著,年青人的精力总是无限的,虽然没有什麼技巧但有充沛的体力。陈燕喘息著,她可不能让金玲脱出自己的计划,她要把金玲改造成一个為她赚钱的工具,最少也是自己的同伴才行,所以必须在今天让她完全地改变自己的性爱观念。

    陈燕知道这时候需要自己开口,她不能让金玲过於羞愧,便喘著道:「阿虎,你……慢点……老……噢……啊……黄,老黄……金玲让你操她呢……」

    接著她又转向金玲道,「操穴有什麼好羞的,我不也……啊……虎……轻点……一样……啊……好……好热……噢……好……舒服……」

    原来,阿虎也好景不长了,又抽送了几下,一股脑地把精液也送入陈燕的子宫,与老黄、阿勇、瘦猴的精液会合去了。

    阿牛抽出疲软的阳具,和老黄换了个方向,爬到金玲的身,将自己沾满淫水和精液的阳具伸到金玲的嘴边,金玲媚笑著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便把阳具含进自己的嘴裡,舔了起来,舔得很细心,而老黄则扶著阳具插入金玲被两个大吊操得门户大开的阴道,操弄起来。

    被两个巨吊开发过的金玲的阴道,出奇的敏感,这点连她自己都没想到,金玲很快又被一波波涌来的快感淹没了。

    陈燕搂著趴在她身上的虎仔,轻抚著虎仔白细的皮肤道:「剩下的,你们就给金玲好了,你们自己安排一下顺序,我可以帮你们重振雄风……」

    一旁的丑男健武吶吶地道:「我……我想操你……」

    金玲听著健武的话,嘴裡含著阿牛的阳具,心裡却骂了这丑汉几千遍--这丑猪,让你操还挑三捡四的!虽是如此,不禁伤心起来--自己难道真的那麼差吗?这麼丑的男人都不想操我?心裡一狠,嘴上不禁用力一咬,可把阿牛害惨了--

    「啊……你咬我干什麼!」阿牛抚著自己的阳具道。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金玲羞怯地喘息道

    陈燕看在眼裡笑在心裡,一方面自己也不想让那麼丑的男人操,也想整整丑男健武,一方面也想让金玲得到更多的快感,同时又想试探金玲,便道:「这……你还是问金玲吧……看她要不要你,我可不好跟她抢!」

    说著,转头问金玲:「要不要把健武让给我?」

    「……」这可难倒了金玲,自己本来是看客,而如今却成了主角,这且都不说,一夜之间,她不但背著老公和别的男人做爱,而且还不止一个男人,和老公做时都要求他戴著帽子,和陌生男人却都是亲蜜接触,对於她来说,这一夜她已失去很多东西,包括尊严、信任和爱,但她也得到了一样--那便是性欢乐,充斥在体内的温情仍在继续著,快感也正在扩大,她现在的每寸肌肤都充分体会著性所带来的滋润,於是,她决意要让这种生活继续下去……

    她也想整丑男健武,而更重要的是快感正在进一步袭来,所以她沉默,也并非沉默,而是以「噢……噢……」的浪叫声来回应。

    「没办法,」陈燕耸耸肩道,「不是我不让你操,是金玲要你!你还是待候好我的朋友吧!」

    丑男一脸无辜地站著搓著自己的阳具。

    再说老黄一边挺动著下身,一边抚著金玲那早已粘糊得不成样子的阴毛淫笑道:「舒服,啊……我就喜欢毛多的女人……看起来刺激操起来也过癮……舒服吧?」

    「嗯……」金玲从鼻息裡回应道,她的嘴裡正含著阿牛的阳具,作為对刚才一咬的陪礼,她也细心从鸟蛋到屁眼都舔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对老公周松都不做的事,在这裡竟做得这麼自然而熟练。

    「你……嘿……你被几个男人操过?我是问之前!」老黄道,他也觉得丑男的话有道理,金玲的阴道确实不像没被其它男人操过的样子,连丑男的大吊都觉得宽,更用得著说像他这样的,说好也就和周松差不多长,但粗了一点。

    「我……噢……别问了……啊……」金玲有点招架不住,一方面是汹涌的快感,一方面的恼人的问题。

    「你说不说,不说我抽出来了!」老黄做势著抽出鸡巴,只剩龟头还在阴道口。

    「别……别抽……我……我……说就是……」金玲著急地拉住老黄的身体,「……就……我老公……操过……啊……啊……噢……」

    老黄又用力地把阳具插入,一桿见底,引起眾人大笑起来。

    「你有没有说谎呀?」阿牛道。

    「没……没……有……呼……」金玲喘著。

    「到底有没有?」阿牛用阳具拍著金玲的脸。

    「哦……呵……没有……啊……」

    「你老公操得你爽吗?」陈燕也问道。

    「嗯……」

    「是他操得爽还是我们操得爽?」老黄接著问。

    「……呼……都……都……爽……噢……噢……噢……」

    「肯定有分别,谁比较会操?说实话,不然……嘿嘿嘿……」说著,老黄做势又拉出阳具。

    「是你们……是你们操得最舒服……哦……啊…………」

    「以后还让我们操吗?」老黄一手握著金玲的乳房,一手搓著她的阴蒂。

    「嗯……嗯……哦……」

    「嘿,这算什麼答案!」瘦猴道。

    「我……我……不知道……」

    这时,老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抽送的速度也加快了,一时之间,淫肉拍击声大作,金玲的浪叫声也大声起来。

    一声低吼,老黄也把自己的所剩无几的精液射入金玲的阴道中,接著便喘息起来。与时同时,金玲又高潮了--第四次高潮,她紧紧地抱住老黄的屁股,感受著阴道中阳具的跳动,那跳动彷彿牵引著她的心跳,使她惧於--若那阳具不跳了,自己也将死去似的--阴道无法自制地收缩著,感觉到很多热浪喷涌著,接著混合在一起衝击著她的体内的每个角落。

    阿勇是第四个操金玲的男人,他一把阳具插进金玲的阴道中便道:

    「我就喜欢操淫荡的女人,被这麼多人轮姦很舒服吧?」

    「嗯……哦……很舒服……你……动一动……啊……」金玲挺起下体,想让阿勇的大龟头更深入一些。

    「喜欢被男人轮姦吗?」阿勇随著金玲下体的轻轻地抽送起来。

    「喜欢……哦……哦……哦……对……到了……啊……用力些……」金玲奋力地迎合著阿勇的姦淫,接著道:「我……我……老公……也喜欢……」

    陈燕一听,倒觉得有可能,便不失时机地问:「你老公也喜欢你被人轮姦?」

    金玲此时已完全放鬆了自己,一边享受著性交的乐趣,一边自然地喘息道:「嗯……他……哦哦……他总是……说……啊……说……要叫很多男人来操我……」

    「还说……哦……哦……噢……让我去当妓……妓女……哦……」

    「那你怎麼想?」陈燕道。

    「我……我不知道……谁……啊啊啊……知道他是真的是假的……噢……」

    「现在你想不想当妓女?」陈燕又道。

    「嗯……我……想……哦……好舒服……哦……哦……噢……」金玲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当妓女,毕竟这个名字太刺耳太难听了,但是她下意识地感觉--当妓女就是像这样被男人轮姦,这确实是很舒服的事情。

    淫宴从夜间十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3点48分结束,男人们拖著疲惫的身体和洩欲后的满足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一夜的时间,六个男人不断地轮姦金玲,在她的阴道中射入了不止一碗精液。

    除了老黄,其他人都在她的阴道裡喷射两次以上,特别是阿牛和健武这两个丑汉,以前他们也只嫖过陈燕一次,也是老黄带来的,听老黄说陈燕嫌他们太丑不再接他们,所以一直得不到发洩,难得今天有免费的淫穴让自己操,几乎把命都买给金玲的淫洞了,两个人都洩了四次,几乎站不起来。

    而金玲也最喜欢让这两个男人操,毕竟那两根巨大的阳具对於女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健伍给了她完全不同於周松操弄感觉的两次极致高潮,而阿牛也给了她关键的一生中首次的第三次高潮,这些都足以令金玲爱上这两个丑陋男人的性器。

    而金玲的敏感程度令在场的每个人都讶异,连陈燕都羡慕不已,先是每次射精都会使她高潮,而到后面射精的男人抽身,另一个男人插入时,她也会高潮。而且她的精力也好得吓人,经过十数次高潮的洗礼,虽然有好几次几乎昏死过去,却很快又醒转,而到凌晨时分,六个男都已筋疲力尽,手脚无力的时候,她除了眼眶有些黑之外,像是洗了个热水澡一样,散发著迷人的红晕,整个人也显得神清气爽。

    再说陈燕这些天每天都和四五个男人搞,纵欲过度而劳累,自己又有言在先,让男人们去玩金玲,而且她也打算著自己的逼是要赚钱的,岂能让这些丑陋男人白操了,所閒极无聊之下便也自然睡去。

    金玲送走男人们,关了门便在陈燕的身边睡下。两个少妇就这样赤裸著,下体狼籍地沉睡著。陈燕的下体已不再流出精液,而金玲的阴户却还在奇异地一张一合,精液也不断地从那道被操得红肿的阴道中流出……

    两个人醒来时,已是近中午的时间了。

    两人对看了一眼,金玲羞怯地低下头,看著自己的阴部,阴毛上的精夜已乾枯了,结成了像头皮屑似的一层,此时的心情对於金玲来说是复杂而沉重的--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已成為一个淫乱的女人!

    而昨夜的快感已深印在自己的脑在,挥之不去,一个声音在说:给我快乐;另一个声音在说:你无耻!她之前没有发现性交是如此让人痴迷,就像别人吸毒一样,她已经上癮了,还有更重要的--自己没有避孕!

    「我……」

    陈燕知道她在想什麼,笑道:「怎麼样,舒服吗?没关系,你在我这裡不会有人知道的,再说你不是也说过,你老公喜欢你淫荡点吗!这不正合了他的心意。」

    「可是……」金玲不知道该说什麼,「我怕怀孕……」

    「这好办,我这裡随时都有药的,放心吧。等一下子吃一颗就好了嘛。我还以為是什麼事呢!其实呀,做妓就做妓,不是也挺舒服的嘛!」

    「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金玲担心地道。

    「放心吧,我若告诉别人,不也等於是告诉别人我在做妓女吗?」

    金玲这才想通,甚為放心地笑了--但她没想到的事情是她自己有老公,而陈燕没老公!

    心情一放鬆,自然而然地相互取笑了起来。

    「瞧你昨天说要演给我看,最后倒成了我演给你看了,真是的!」金玲娇羞地低下头,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那裡还留著不知道是谁咬的牙印呢。

    「你还不是一样,要你把那个丑男人让给我,你还不肯!说你是骚穴痒了还不承认!」陈燕笑著反击,「怎麼样,昨天舒服吧?」

    「嗯……」

    「多舒服?」

    「很舒服,从来不知道做爱会那麼舒服的……」金玲瞇起眼,回味著刻在脑中的强烈的快感。

    「你以前没有过高潮吗?」

    「有啊……但不像这麼强烈……这麼刺激……」金玲抱著胸,沉浸在昨夜疯狂的回味中。

    「你这小婊子,呵呵呵」陈燕淫笑著道,「我最多被五个男人轮姦,你一来就抢了我的风头,真是的!看起来周松还真是有远见,说你适合当婊子。」

    「我是小婊子,你不就是大婊子了,嘻嘻」金玲也笑道。

    「是是是,我是大婊子,你是小婊子。行了吧!」陈燕甩手打了金玲的屁股一把又道,「那裡痛吗?」

    「嗯,有一点」金玲轻抚著自己的阴户,竟然还在流淫液,娇笑不已。

    「我看那些男人都被你吸光了罢,到现在还在流!」

    「我看差不多,觉得下身涨涨的,不过挺舒服的。」金玲笑著道,「嘻嘻,我上一下卫生间。」

    说罢,金玲起身下床,没想到刚下床走两步,夸张的事情竟发生了--从她的阴道裡流出好多淫液,有些还没化开,仍是白稠状的精液,像极了被扭开一半的水龙头,哗的流到地上,很快成了一滩,有些还是泡沫状的,又像是被倾倒的牛奶一样--一时间室内瀰漫著一股精液的腥骚气味。

    「啊--哈哈哈……」陈燕惊笑起来,「怪不得你涨,那麼多精液,呵呵」

    金玲也想不到一夜的时间竟没流完,自己躺的地方屁股下的床单早已湿透了,而自己的阴道裡竟还装了这麼多精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麼,只好傻站著跟著窘笑。

    ***

    金玲在陈燕家裡洗了个澡,便穿衣回去。

    到家时,金玲看了看仍在做梦的周松,从被子伸过手去摸周松的阴部,摸到了湿乎乎的裤衩,心裡又不安而甜蜜起来。不安的是,自己的老公手淫而自己却在外面让男人轮姦,甜蜜的是昨夜的精液洗礼令她整个觉得自己焕然一新。

    周松被她一摸,醒了过来,瞄了她一眼道:摸什麼摸,没看过我自摸啊?去哪裡了!

    金玲倒是没想到周松会问自己去哪裡,呆了一呆,便大声道:「打麻将了唄,我能去哪裡!」

    「又输了吧?」周松爱理不理地翻身下床。

    「要你管。」金玲心裡想著一乐--赚了很多呢,不过都是精液罢了。

    其实周松的问话也不是白问,以前他从不问金玲去哪裡,但今天他看到一些不同,所以随便问了一下--不是用看的,而是闻到的不同--金玲无论在家或出门都不喷香水的,自己买给她的香水都没用,怎麼说也没有效果,今天她竟然有一股香味,而这种香味还夹杂著一种自己很熟悉的味道,对了--精液的味道,所以他就勉為一问罢。但他也知道问不出所以然。

    而当天金玲倒哪裡也没有去,都留在家裡。

    是夜,夫妻俩早早地睡下。

    经过近三个月的禁欲,周松虽有自摸,但仍不如操穴来得真实,所以也有些难奈,而且今早的香味到现在仍未消散,自己也想探个究竟,便动手摸去。

    金玲虽然昨夜已被男人们餵饱而心满意足心花怒放,但也觉得对不起周松,便也不阻止,自也伸手来握周松的阳具,她倒没想到自己身上被陈燕喷撒的香水经过昨夜汗水浇灌已部分被皮肤所吸收,而今晨的冲洗根本没办法完全洗去这香味。

    周鬆脱了金玲的内裤,一阵更為强烈的香水味道和精液的味道便扑鼻而来,再看著微肿的阴户,周松禁不住狂热地亲吻起金玲的阴户--此时的周松不断地浮现出妻子被男人姦淫的画面,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竟会是六个男人轮姦金玲。金玲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穿绑,香水混和著精液再加上一夜的操穴,早已深入子宫,如何能衝散呢,若是仅有香水倒还没什麼,若是那些轮姦她的男人有戴套子也不会怎麼样,但是没有--

    周松舔著金玲的阴户,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裡戳起来;而金玲此时的心裡,也涌出异样的刺激情绪,早上还流著别人精液的阴户,正被自己的老公舔吻著,这种境象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意识地按著周松的脑袋揉起来……嘴裡也传出周松从没听过的浪叫声……

    「哦……用力点……再深一些……哦……好……好舒服……噢噢噢……」

    周松在心裡暗叫著婊子,但却兴奋得不得了,便提枪上马,「赤」的一声全根尽没--感情昨夜的精液仍有存留。周松感觉到妻子的阴道前所未有的温暖湿润,但也感觉到似乎更宽鬆了--他怎麼也无法想像,一向保守的妻子会在一夜间和六个男人性交。

    「婊子,想被操了吗?」周松还是怯怯地道,但一手扶著阳具在金玲散发著淫味的肉洞口摩搓著似乎带给他无尽的勇气。

    「想……」金玲应和著道,其实此时周松的姦淫已无法满足淫欲之门已开的她,反而只会勾起她对昨夜性戏的幻想与痴迷,但她想补偿周松或说赎罪。

    「说,你是贱货,说点让我觉得兴奋的话吧,你知道我喜欢听什麼话的。」周松认為金玲经过近三个月的禁欲也有些受不了,却不知道她只是為有迎合他。

    「嗯……我……」金玲一时之间还开不了口,虽然在那些陌生男人面前自己尊严尽失,任人姦淫,但在老公面前,她还是不太习惯。而且她也担心老公会不会因此离弃自己。

    「说啊!」周松红著眼使劲地摆动著下体狠狠地操著道。

    「嗯……哦……我想……我想当妓女……我喜欢被男人操……」金玲脑子裡想著健武和阿牛的巨大阳具,接著哼哼著道,「我喜欢被丑男人操……谁都可以操我的贱逼……我是妓女……哦哦……我是妓女……」

    周松哪曾听过这样的话,几乎失控,幸而自己精验老到,马上停了抽送,转而舔起金玲的乳房,而这一舔倒让他看到了一个牙痕--他可以确定妻子一定和别的男人有一腿,他可不敢多想,哪知道金玲会一下子和六个男人有好几腿呢!

    「你这婊子,是不是跟别的男人操过?」周松是顶真地喘息著问。

    「是,我被好多男人操过……我喜欢被男人操……」金玲仍迎合著他,但也是实话实说。

    「几个男人?」周松接著轻微的动了起来。

    「六……六个……」金玲哼哼著道。

    「是什麼人?」

    「不认识,是外地民工……哦哦哦……」

    周松是个聪明人,他心裡有了底,自己心想著男人是有,但应该不会是六个--他也以為金玲是在迎合他。便一边奋力抽送起来一边问她那些男人是怎麼操她的,金玲边回忆著被轮姦的过程边讲出来,也把自己弄得兴奋得很--她还故意特别说明那些男人都把精液射在她的阴道裡,而且射了好多--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周松也忍不住把精液射在她的洞裡。

    周松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一下道:「对不起,你没高潮吧?」

    「不要紧的……」金玲感动得快要哭了,一个这麼好的老公,而自己竟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然而阴道裡的麻痒感很快驱散了这种心情,使她不自觉地又想起那两根巨大的阳具,又幽幽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哎呀……」

    「什麼,你说呀!」周松诚恳地道。

    「你真的希望我被别人操吗?」金玲羞怯地道。

    「我……」男人的淫欲一旦退却,任何事情都会变的,周松自己也无法保证不吃醋,而他此时也想知道金玲有什麼密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操,我就觉得很兴奋。」

    「如果……我……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你还会爱我吗?」金玲盯著周松的眼睛,相知道答案。

    「只要你不爱上别人,我还是会跟你在一起的,我希望你幸福快乐,我也怕失去你!我不担心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但我不希望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现这种事情!」

    「我爱你!」金玲抱著周松感动地道。

    之后,便是沉默,两人搂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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