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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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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周松和金玲夫妻俩的生活更為协调了。因為金玲已不再排斥主动的挑逗和说说淫邪的语言了,每每在做爱的时候都会主动将那一夜的轮姦盛宴述说得精彩异常,但她癮去了陈燕这个主角,而是说自己遭遇抢劫之后被轮姦,故事倒是编得挺完美的,轮姦的细节更是不用说了,还加上一些幻想的台词

    --说那些男人要让自己為他们当性奴隶,当妓女為他们赚钱,而说到这裡她总会问周松要不要让她当妓女;

    --说那些男人也像周松一样觉得她的逼太宽,每天要好多人来轮姦她,才能让她满足,而说到这裡金玲的眼裡满是期待;

    --说那些男人要把她像垃圾一样的送给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操逼;

    --等等等等,而周松总也兴奋得直点头,甚至连下面的头也直点--射精完蛋,而现在他都是直接射进金玲的阴道中,金玲也不再强调要他戴套了--因為金玲自己已先有了预防措施,吃了避孕药,她也觉得这样即有真实感而且也不用每个月為了那麼几天忙乎。

    金玲仍经常去陈燕家裡串门,在金玲而言,与周松的性爱高潮根本就不再是高潮,而仅仅是前奏--虽然也都有高潮出现,但像一现的曇花,而与那一夜的那种不间断的充实快感与超强的刺激一比,根本是痒上加痒,所以她也著实期待著那种轮姦淫宴再次发生,但却始终没再发生。而陈燕也好像忘了这回事似的绝口不提。

    偶尔金玲也会拉上周松一起去陈燕家。原本周松是不轻易去拜会金玲的朋友的,但陈燕也是熟人一个,而且之前金玲曾说过陈燕现在在当妓女,就像看看成什麼样儿了,再说周松一直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够淫荡起来,虽然目前的情况大有改观,但距周松的目标还很远,

    所以周松也就去了,他想从中得到经验--如何让妻子成為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少妇,并在短期内实现自己的愿望--让妻子的淫洞被100个男人的阳具光临过。

    金玲却有自己的盘算,她想公开那一夜的事,但必须拉周松下水,所以她想籍著陈燕这个荡妇,一方面勾引自己的老公下水,一方面她可不敢明摆著去做妓女,她只能在陈燕的家裡享受男人们的甘霖--此时的金玲已不是彼时的金玲,她已经是淫妇了,只是仍保持著矜持,因為她仍有耻辱感,仍觉得做妓是一件令人不堪的事!

    陈燕可知道金玲心裡在想什麼,她却装作什麼都不知道,她铁定了要金玲自己开口,这样子才能真正让金玲成為一个没有什麼耻辱感的荡妇--这是她的目标,也是周松的目标。

    距一夜风流有两个月了,时间也到了八月份,学生们都已放了暑假,工作的人也忙著,天气也热著。

    八月十二日,晴。

    一大早,金玲便去了陈燕家裡,昨夜和周松的性交已使她无法自制的需要外来的精元补充自己日渐空虚的淫户--周松兴奋过度,在她未高潮之前便射了,这种事情在这两个月裡经常出现--以致於她无时无刻地想念著健武与阿牛他们。

    陈燕像往常一样的嘮刀著股市裡的起伏,仍不提及其它。

    提及股票,金玲灵感渐涌,便道:「最近有没有赚?」

    「赔呀,赔得很惨。幸亏我投得不多,你没看全国股市都是低迷吗!」陈燕平静地道。

    「没关系,嘻嘻,你的股票小赔,你的骚逼大赚,那还不是一样是赚吗!」金玲道。

    「你这小婊子!」陈燕笑了,心想你总算开口了,接著道,「也敢取笑我!你自己是不是也开始想男人了?」

    「是想了!」金玲大方地道。

    「我知道你想谁了!」陈燕得意地道。

    「那……我想谁了呢?」金玲心裡滴咕著。

    「那两个大吊的丑男人,对不对?」陈燕比划著伸出中指,往上顶了顶道。

    「才没有呢……」金玲被猜中了心事转而道,「最近有没有跟他们搞过?」

    「还说没有,一来就问他们!」陈燕忽然扑到金玲身上边扯著金玲的裤子边道,「我看看是不是又流水了,你这小婊子!」

    金玲也没有阻止,裤子一下子便被陈燕给脱到膝盖上,露出一件黑色的蕾丝边内裤--这是周松买给她的生日礼物,觉得穿著不舒服便很少穿,但自从混战之后,心裡总希望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虽然内裤男人们看不到,但也喜欢穿性感些的了。

    陈燕却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起来:「哇,穿这麼性感的内裤呀,想勾引谁呀?嘻嘻嘻」

    「我能勾引谁啊,真是的,哪像你都不用穿内裤!」说著也扑向陈燕就掀起陈燕的裙子--果然没穿内裤。

    「我这是图方便,再说天气热得要命,穿著多不舒服!只有你,从没见你穿过裙子吧?这麼热的天气,也不穿件裙子通通风!呵呵,不怕闷出问题来呀!」陈燕一语双关地道。

    「哎,对了,你那天拍的那些东西呢?」金玲忽然记起那天乱交时被拍摄过。

    「想看看吗?」陈燕淫笑著道,「你那天真的好淫荡哦,十足的婊子一个呀,过不了一段时间,我这大婊子的称号可得让给你了!」

    「大婊子,快点啦,人家急死了!」金玲觉得婊子这种称呼很刺激,以前她觉得很刺耳。

    「早就清除掉了,你还以為我能留著呀!」陈燕笑道,这倒是真的,凡有东西保存都是危险的事情。

    「真的吗?」

    「我还骗你干什麼!这种东西是不能留著的,要是被偷或是偶然被人看到,那不是坏了!」陈燕道,「而且我自己也觉得挺对不起周松的……」

    金玲沉吟了一下道,「哎呀,你别这样子了啦,谁怪你了……而且……说不定周松还要感谢你呢……嘻嘻……」

    「為什麼?」

    「因為……我和周松和好了,而且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是吗!你这样一说我心情好多了!」陈燕装作很沉闷地接著道,「你没看我这段时间都不敢提这件事嘛!就是怕你怪我!」

    金玲提整理了一下裤子,又道:「你那种香水哪儿买的呢?」

    「你也想要吗?我送你一瓶不就结了!」说罢起身往卧室走去。

    金玲也跟了进去。

    陈燕从床头柜中翻出一瓶香水递给金玲道:「这种香水我用得多,所以就一下子买几瓶在家裡了,呵呵,没想到你也喜欢。」

    「那就谢谢啦,嘻嘻,下次我买了送你!」金玲接过后装进包裡,环顾了四週一下,发现新装了一台空调,便道,「什麼时候装的?」

    「什麼?」

    「我是说空调。」金玲指了指墙上的空调。

    「就那一天你走后,我就买了。」陈燕邪笑著道。

    「哪一天?」因為这段时间金玲经常来,所以她不知道哪一天。

    「还要说得那麼明白吗?就是你演戏的那一天!」陈燕还故意将演戏两个字说得重重的,「你不知道,他们第二天说我这房间太热了,没办法,只好装一个,还好不是很贵。不过也确实有效,这门窗都关起来确实热得很。」

    金玲娇羞地笑了笑。

    陈燕看了看金玲又道:「你那天回去之后周松有没有发现什麼?」

    「没有!」金玲自信地道。

    「哦」陈燕思虑了一下应声,「小婊子,你想不想让自己的胸也像我一样大?」

    金玲想也不想便答道:「想啊,周松老是嫌我胸小,真气人!你有办法吗?」

    「办法肯定有的,就是你想不想!」陈燕笑著挺了挺胸,像在示威似的--陈燕的胸在紧身衣的束缚下更显挺拔,那娇人的曲线确实是令人著迷。

    「什麼办法?」金玲急切地问道。

    「你也知道我以前跟你一样吧?」陈燕道。

    「嗯」金玲点了点头。

    「我如果告诉你是被男人操出来的,你信吗?」陈燕笑道。

    「啊……」金玲不知道该怎麼说,但这答案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甚至自己也很期待这个答案--周松就曾经告诉过她,多被不同的男人刺激之后,乳房会渐渐变大,而自己也想透过这个目的来掩盖想被别的男人操这样的一种心理。

    「都是女人,吞吞吐吐的干什麼!我不是什麼事都说给你听了嘛!」陈燕委屈地道。

    「我……相信……因為,周松跟我说过!」金玲也觉得自己对不起陈燕。

    「那你跟我说实话,你想不想……」陈燕顿了一下接著道,「……让自己的胸部大……」

    「当然想……可是……我……」金玲知道陈燕在暗示著问自己是不是想被男人操。

    「我什麼我,只要你想就行了,其他的事包在我身上!」陈燕像个大男人似的拍了拍胸口道,「我可以保证,不但舒服而且有钱赚,还能丰胸,嘻嘻……」

    「可是,燕姐,我怕周松知道了……再说……我又没做过,谁会来呢!」

    「没做过,我做过呀,你就天天按时到我家裡来就行了,没空不来也没关系,嘻嘻,没有小婊子,还有大婊子在嘛!」陈燕邪笑著又道,「至於周松,那天你不是说周松也喜欢让你当妓女吗?」

    「话是这麼说,可谁又知道那是真的假的呢!」金玲不安地道,「在我们做爱时,我每次都把那天的情况说给他听,他可能以為我是在迎合他,不过他很兴奋!」

    「都如实说了?」陈燕讶异地道。

    「也没有,我按他的意思编了个故事,说我被抢,后来被他们轮姦,其它的就都说了。」金玲看著陈燕道。

    陈燕心裡笑开了花,真是一个婊子命--这种事都敢这麼跟老公说!看起来她真的是想当婊子想坏了,陈燕更知道金玲心裡想著要自己跟她老公上床,但这话自己不能说,要让金玲说才刺激,於是装成心事重重的--

    「说的也是,谁也不知道周松是真的假的捨得让你做婊子呢!」

    「我倒有个办法……」金玲看著陈燕道。

    「什麼办法?」陈燕肚子快笑破了。

    「就是……你跟我老公上床……」金玲儘管迟疑了一阵还是羞涩地道,她自己也觉得难堪得很,為了当妓女竟然求别的女人来勾引自己的老公,这几乎是闻所未闻,更何况是自己竟说了出来。

    说罢,金玲竟觉得轻鬆起来--羞耻的心理一旦被抛弃,做什麼事都会无所谓的。

    陈燕等她说完,已忍不住笑起来。

    金玲也觉得自己好没面子,但说都说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便羞笑著抓住陈燕道:「好呀,你这个大婊子,欺负我,明明知道还要我说出来……」

    「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小婊子哟,我看你是想男人想坏了吧?」陈燕笑著道。

    「我是想男人了,怎麼样?」羞耻之心已经没有了,金玲也说得坦然。

    「想谁了呢?告诉我一下嘛!」陈燕笑著。

    「想健武、想老牛、想老黄,想所有的男人了,怎麼样?呵呵」说著,金玲自己不禁也笑起来。

    「那我晚上再叫他们来……」陈燕道。

    「好啊!」陈燕还没说完就被金玲打断。

    「我是想叫他们来陪我,关你什麼事!」陈燕惹笑道。

    「那我就留在这裡,专坏你好事!嘻嘻嘻!」金玲也不示弱,「而且,我还要脱光了等他们来。」

    「不跟你打屁了,说正经的。」陈燕道。

    「谁跟你打屁了,人家是真的要等他们的。」金玲已没有羞耻感,急切地想重温那日的激情道,「我是真的啦,大婊子,燕姐,就求求你了,帮我一下啦!」

    陈燕也没想到金玲会这麼「前卫」地求她,心裡更想把金玲羞辱一顿:「他们不想嫖妓我也没办法呀!」

    「可……那天……不也是你叫他们来的吗?」金玲不知道那根本是陈燕的局。

    「是啊,那天我是想教你怎麼引诱男人,没想到你倒被男人给引诱了!」陈燕说著无辜地直摇头,「本来是想表演给你看到,到后来谁知道你倒是成了主角,哎呀……害我白白被四个男人操了没拿到一分钱!」

    「那……非得等到他们想嫖妓吗?」金玲心有不甘。

    「倒是不用,只要告诉他们是免……」陈燕故意瞟了瞟金玲慢腾腾地道,她知道金玲会插话。

    「免费就免费,反正要赚钱有的是机会嘛!」金玲高兴地道,简直比捡到金元宝还高兴,「而且,你说的都包在你身上的哦,不准反悔!」

    「你说得倒轻鬆。真是贱货,婊子命!」陈燕不客气地笑道,「不过你可别老是免费哦,否则我们赚谁的钱呀!」

    「我是贱货,怎麼样,嘻嘻,我就是喜欢当贱货」金玲沉浸在乱交盛宴的甜蜜回忆中,转而又对陈燕认真地道,「我以前也不知道当贱货会那麼舒服,早知道我也想当!就这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你不怕周松……」

    「没关系,就算我回去说给他听,他也以為我是在迎合他!嘻嘻」金玲此时哪管周松不周松的呢,一心只盼著那些陌生的男人把她熟悉的阳具再度的插入自己的阴道内,然后射精……

    「你就不怕我告诉周松?」陈燕一本正经地道,而她也有这样的打算--因為陈燕已估计周松喜欢这调调儿。

    「你把他叫来呀,看我怕不怕!」金玲猜想著陈燕不至於这麼做,所以嘴巴倒是硬得紧。

    陈燕也不想这时捅破,她要给金玲来个出其不意,把金玲的思想彻底解放出来,於是便邪笑著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著金玲道:「我看六个男人不够吧?」

    「你呢?你要不要?」金玲道。

    「想操我得付钱的哦,我可不像你那麼贱!」陈燕知道这时候越是说她贱越能刺激金玲,「还求著那些又脏又丑的男人来操你……」

    「……」金玲被陈燕说得禁不住夹了夹大腿,因為阴道裡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了,心裡想著贱就贱吧,「你能叫几个就叫几个吧,贱都贱了,有什麼办法?骚穴痒了才难受呢!」

    陈燕笑著心想,要是周松看到她被十几个男人围著操不知道是什麼表情,想著就觉得有趣而且刺激--假如周松是自己的老公……她不禁轻笑起来。

    「你傻笑什麼?」金玲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没什麼,你去买菜怎麼样?不过去之前先洗个澡,喷得香香的再去!」

    「买菜还要洗澡?干嘛?才早上八点多鐘,买什麼菜呀!」

    「我想让老黄他们早点过来办正经事呀!你不想呀?」陈燕奸笑著,「你穿我的裙子出去吧,最好不要穿内裤,试一下,挺刺激的哦!保证你喜欢,呵呵……」

    金玲洗了个澡,化了一个淡妆,还喷了浓浓的香水,然后穿上陈燕给她挑的套装出门--而且真的没穿内裤。

    陈燕看著她出门,便拿起电话。

    「喂,周松吗?」陈燕道。

    「嗯,燕姐呀!」周松听出了陈燕的声音,「想我了是吗?」

    「是啊,金玲去哪裡了呢?」陈燕想知道金玲都是怎麼跟周松说的。

    「应该是去朋友家了吧,还能去哪儿!」周松道。

    「你可真信得过她,要是她偷男人或是跟别的男人跑了怎麼办?」陈燕戏笑道。

    「呵呵,我还希望她去偷男人呢!」周松轻鬆地道。

    「干什麼去了知道吗?」陈燕问。

    「她能干什麼!估计是打麻将吧!」

    「呵呵呵,看不出你还真挺信任你老婆呢!骗你的啦,她在我这裡,刚刚被我叫出去买菜了,中午过来一起吃饭吧!她说要给你一个惊喜……」陈燕心裡想著,这惊喜可真够大的。

    「好吧,我马上去。」

    「你也别太早过来了,现在才九点多,我知道你都晚起的,多睡一会儿,十一点再来吧。我这裡也没有其他人,你一定会坐不住的!」陈燕是想让好戏先上场,否则就收不到「惊喜」的效果了。

    「你真体贴,要是你当我老婆多好呀!」周松倒没有说假话,他确实也喜欢陈燕,一方面她比金玲性感,更重要的是她更大方(说好听是大方,说难听是淫荡)。

    「好啊,那你可要尽老公的责任哦!呵呵呵」陈燕浪笑著道,「门铃响了,我掛了!」

    接著她又拔通老黄的手机……

    「老黄」

    「呵,怎麼这麼早呀?昨天没生意上门吗?」老黄淫笑著。

    「老不死的,今天你是赚到了啦!」陈燕轻笑著道。

    「赚什麼啊?你是不是又要免费服务啦?」老黄道。

    「免费服务是不假,不过不是我,嘿嘿嘿」陈燕说著,自己也觉得不可思异,就被轮姦一次竟然求著让男人操逼,「你还记得上次吗?」

    「哪个上次啊?」老黄不是本地人,女人不在身边,嫖妓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就是上次被我设局的那个女人呀,我的朋友--对了,就是那个让你们觉得逼很宽的那个,想起来了吗?」

    「哦,是她呀,想起来了,是我喜欢的类型,毛又多看起来挺清纯的样子」老黄回味著咋咋嘴接著道,「不过,她胃口很大呀,那天我们几个几乎被她给吸光了……」

    「她又想為你们免费服务了,呵呵,这可等感谢那两个丑八怪哦!」陈燕笑著道。

    「真的?」老黄意外地道,「那是该感谢老柯和老牛,这回要几个人?」

    「你自己看著办吧,聪明的话你还能发些小财!」陈燕道。

    「怎麼发财?」老黄不解。

    「说你笨真是笨呢,还能当工头!」陈燕骂道,「她是免费服务,是你叫的人,你不会像征性的收一些?」

    「对对对,我怎麼没想到呢!」老黄大悟道,「那……你觉得收多少钱合适啊?我分你一半!」

    「分我就不必了,你还是自个留著泡女人吧,呵呵呵」陈燕沉呤了一下道,「收个二三十元应该不过分吧!」

    「对对,不过分,不过分!那就收20元吧,反正不是我被操,少些没关系。哈哈哈」老黄想著,有逼操还有钱赚,这是哪门子的好事呀,真是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又问道,「到底该找几个呀?」

    「你即然知道她胃口大,还要我教吗?你算算看那天你们玩了她几次就知道该几个人了!」

    「不会吧,我们玩了她好几十次呀,你叫我到哪裡找那麼多人呀?」老黄自己也不记得到底玩了几次,只知道一个人下了另一个人上,哪还管玩几次。

    「反正不要比上次人少就行了。」陈燕道。

    「什麼时候去?现在吗?」老黄色急急地道,他可想早点把这钱赚了,比他干工头爽多了。

    「对,就现在!不然这麼多人肯定不好办。」

    这时候,敲门声传来,陈燕道:「好了,她来了,你们最好快些过来,呵呵呵,我掛了。」

    门打开,却不是金玲,原是敲错房的。过了不久,老黄带著大批人马到来,陈燕细数之下,竟有十五人之眾,高矮不一,但除了阿勇和虎仔稍為上相,其他人都是皱裡巴几,又黑又租的丑汉。心裡想,这下坏了,说不準到时候把金玲给搞坏了。

    陈燕扯过老黄道:「你也太夸张了,一下子找了这麼多人!」

    「你不是说要多找点人手吗?」

    「可也没这麼多呀,一个女人哪受得了这麼多人呀。」陈燕不无担心地道。

    「你放心吧,那骚货可是大肚婆,胃口大著呢,再说你不是也閒著吗?她若支持不住,你再替她嘛。」老黄想得不错,见便宜就想占。

    「听老黄说,那个叫金玲的良家少妇想我们了是吗?」阿牛对金玲倒是念念不忘,因為她是第一个帮她舔屁眼的人。

    「两折招待我们的人呢?」一个方脸的看有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道。

    「我们可都是快一个月没上过女人了呀!」另一个圆脸的道。

    「你们也太著急了吧,她等一会儿就到了。」陈燕转向老黄一把拉过他进了书房,又道,「老黄,你们一下子来了这麼多人,我这裡也不方便,不如先让他们回去吧!」

    「这……这怎麼行呢?」老黄迟疑著。

    「有什麼不行?」陈燕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也不為我想一想,我这左邻右舍的会怎麼看我,怎麼看你们呀?你先留下两三个人,人少了能玩得尽兴,人太多了很容易吵开对不对?再说,你得跟你那些下手说说,每人只能干一炮,干完马上走人,然后再换另一批人过来,这样不是更好吗?」

    「可是……要是他们不同意怎麼办?」老黄仍迟疑著,他是担心自己到手的钞票又飞了。

    「这个我不管,我可告诉你,这麼乱搞很容易出问题,我想你也不希望出事吧?再说了,又不是不让你们搞,对不对?」陈燕娇媚地向老黄眨了眨眼。

    「那,好吧--我试试!」老黄勉强同意道。

    「不是试试,而是一定要如此!」

    「听你的总行吧!」老黄淫笑著在陈燕胸前摸了一把。

    「就是嘛,好处难道还会忘了你吗?呵呵呵……」

    两人出了书房,老黄便让大伙先离开了,只留下三个新面孔,便在厅裡说笑起来,猛的听到砰砰的敲门声--

    陈燕把门一开,赫然是周松!

    陈燕倒不知周松竟来得这麼快。她哪想到,周松早喜欢性感女人,也喜欢吃吃豆腐,电话裡那麼露骨的话,自然把周松逗得心痒痒--但周松却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想吃豆腐的人,他眼光也高得很。

    「哦……这麼快……」陈燕把他让进屋。

    周松一进门,见著那几个男人,有点讶异,想及要在此吃饭便问道:「你们这边是不是有什麼节日呀?」

    一般也就只有什麼节日才会如此大请,这是地方习俗。周松以為这些人都是陈燕请来的客人,但却怎麼也不会想到--这些人是请来操他老婆的!

    「这是我的朋友,大家认识一下」接著又向周松道,「正好,我书房裡有电脑,你去帮我看看有什麼问题。没什麼事你就不要出来了。」

    周松一听有电脑,倒也省得跟这些低俗的人混在一起,徒增尷尬,跟那些男人点了点头,便钻进书房,陈燕媚眼含笑地朝他道,「你看看这裡有什麼好东西,我陪著这些人,你自个玩吧!等一下我再来陪你,嘻嘻嘻」

    陈燕说罢,便反手关上门,逕直入厅。

    厅裡。那三个新手正在问老黄他们一些情况,老黄们则得意地指手画脚地渲染一翻,听得那三个民工一愣一愣的。

    「砰砰砰……」

    「燕姐……燕姐……」金玲在门口叫著。

    陈燕在厅裡道,「骚货来了,等一下子就看你们的了!」

    眾人一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门一打开,落入一眾汉子眼子的是穿著上班族套装的金玲--柳眉杏眼、纤腰丰臀,上身是一件短袖白衬衫,下身著一件后开膝上10公分的束腰短裙,配上一头披肩的乌黑长髮和大大的会说话的眼睛--让眾人不禁一呆--这岂是老黄口中描述的大胃口骚货,怎麼看都是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妇。

    金玲也被厅裡的人吓了一跳,却看到老黄,也已明白是什麼回事,但却没想到还有新人,而且这麼早就到了,只是觉得不见了健武和阿牛,失望之餘便娇羞地低头走进厨房。

    「嘿!」陈燕一声大喝把一眾男人喝醒道:「你们看完了没?」

    「她……她就是那个……骚……女人?」国字脸愣愣地道。

    「怎麼,不相信吗?」陈燕笑著,故意大声叫道,「金玲小婊子,快来呀!」

    周松在书房裡听到了,知道了金玲到了,但他想不出小婊子和妻子有什麼关系,还以為是两个人--要不是陈燕交待,他很想出去看看。

    「来了……」金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不做饭吗?」

    「饭,我来做就行了,你陪著他们吧!」陈燕说著,朝男人们浪笑起来,「看你们能不能以最快的时间把她脱光!她刚才自己说了要脱光了等你们,我看你们也不必等了吧。」

    「没问题,有没有奖品?」老黄淫笑道。

    「你想得美!」说著,陈燕转身摇著大屁股走向厨房,拉开厨房的门向金玲眨了眨眼。

    金玲便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出了厨房转入厅裡。然而,虽然与老黄有过肌肤之亲,却并不认识他们,何况还有三个新面孔,金玲不免拘束,只是呆坐在男人们的对面泡茶送水。

    她这一坐,可令对面的四个男人几乎喷鼻血--因為四人坐的沙发较低,而金玲坐的塑胶凳子却高,正面对著那些男人,泡茶时双腿自然分开,那裙低的风光自然一览无疑--而金玲却忘了自己没穿内裤这回事,只觉得男人们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但她心想,也许是双方都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不免尷尬,并没放到心上。

    為了不使这种怪异的气氛漫延开来,金玲倒是主动开口了,她可不希望在尷尬的情况下做爱,那会破坏气氛的,於是:「今天不开工吗?」

    「唉……」眾人才回过神来,不再盯著金玲的胯下,改而偷瞄--人就是奇怪,脱光光反倒不觉得那裡有趣,倒是这麼隐约的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没有……」眾人异口同声地道。

    一个长著国字脸的粗壮汉子,同样坐在沙发上,他的脑袋就高过别人半个头,他摆了摆姿势曲下身子喃喃道:「听老黄说你胃口很大,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金玲听了顿觉脸上发热,「什麼胃口大?!」

    「瞧你这麼清纯的样子,竟然没穿内裤出门……」国字脸又道。

    金玲这才想起自己没穿内裤这回事,也想起之前他们為何看呆了,一下子脸也飞红起来:「你们怎麼这样子,就想偷看别人!」

    「我们不但要偷看,还要明著看呢!」说著,老黄站起来向金玲走了过来。

    老黄在金玲身边蹲下,伸手便隔著金玲的裙子在腿根磨了起来,一时之间气氛也热络了不少。眾人也都围了过来,一边拉拉链一边伸手在金玲身上乱摸起来。

    只一会儿,金玲身边便跳动著三根各不相似的阳具,散发著尿骚味和汗酸味--这种味道进一步刺激著金玲的感官,昨夜被周松挑起的欲望开始又从心裡燃烧起来,汗与尿的气味使她觉得若是张嘴吞下这些骯脏的阳具,自己就是一个淫贱的女人--

    这种想法更进一步刺激著她的性器,不自觉地流出淫水,随著下体搔痒感的加重,金玲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声,她瞇缝起眼抬头张开性感的双唇含住那根充满尿骚味的阳具,还媚眼如丝地看了看那个充满尿骚味阳具的主人,像是在邀功似的浅笑著舔弄口中的阳具……

    眾人淫笑著直道过癮。

    「看起来好清纯呀,真不敢相信--」一个看起来一副苦瓜脸的男人对著眾人笑道,「这女人在含我的鸡巴……哈哈……技术一流呀……爽得没话说……」

    「是啊……真不敢相信」国字脸附合著道,他已经著手在脱金玲的衣服了。

    金玲也不管他,自顾著吃起苦脸的阳具,好像那是一根非常好吃的冰泣淋似的。

    国字脸解好了金玲的衣扣,便要脱下,金玲只得放开扶著苦脸阳具的手,顺从地让自己的衣服脱离自己的身体,她同时也感觉到在裙子裡有两隻手正在抠弄著自己的淫户。

    阿勇则扶著刚从苦脸的阳具上解脱出来的金玲的右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阳具上。金玲合作地前后套弄起来。

    这样一来,金玲左手依然握著苦脸的阳具,并不断地舔弄著它,右手则努力地搓著阿勇的阳具。

    陈燕这时候从厨房裡出来,她也没想到进展会这麼快,她只想交待他们进自己的卧室去,却看见金玲已赤裸著上身被一干下体赤裸的男人围在中间--她也知道在干什麼。

    「别在厅裡就操起逼来,到卧室去!小婊子!不会这麼痒吧!」陈燕把小婊子说得很大声,她的目的是让书房裡的周松听到。

    而周松也听到了,也知道了厅外正有一出绝佳的好戏正在上演,只是有言在先,却不能出去,但他也无悔,因為他在电脑上找到了些好东西--陈燕的记录片--这骚货,被人嫖还要留下记录,真不简单--周松心裡想著,也乐得自个儿在房裡看那些记录片,只是仍没想到外面的好戏却是由自己的妻子金玲主演的。

    金玲听了陈燕的叫声,竟道:「好了啦,我进房就是了嘛!」

    说罢,放开右手的阳具,抓过仍在国字脸手上的衬衫便光著上身走向卧室。

    「哈哈哈……」一干男人大笑起来。

    「太刺激了,怎麼这麼骚呀!」苦脸道。

    「只可惜逼太鬆了……像生过孩子似的……」老黄不无惋惜地叹道。

    金玲从卧室探出头来娇声道:「谁生过孩子了,你不想操就算了!」

    「要操要操,你忘了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多毛烂货吗?」老黄急道。

    「这还差不多!」金玲得意地说,「我老公也说毛多的女人看起来更性感!」

    「是是是,毛多的女人也更好操!」老黄淫笑道。

    「你还有老公呀?」国字脸道。

    「我就不能有老公吗?」金玲这回倒没有再探头,只听得拉链的声音。

    「行……你老公不要你了?」国字脸满脸戏虐的笑意。

    「谁说的,老公很爱我!」金玲又得意地探头出来娇笑道。

    「那你老公餵不饱你,你才出来做鸡吧?」老黄可不想穿绑,本来是免费服务,他却向别人收了20元的嫖资。

    「要你管!便宜你们还说风凉话,以后想操我得多付钱哦!」金玲浪道,「上次被你们六个男人操了那麼久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只要你让我们操爽了,算帐,我们都可以為你精尽人亡,哈哈哈」苦瓜脸道。

    男人们又是大笑著,便进了卧室,发现金玲早已换上一身睡裙,躺在床上了。

    且说在书房裡的周松听了这段对白,也已经知道陈燕要给自己的惊喜是什麼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妻子竟然能说出这麼淫荡的对白,一股又酸痛又兴奋的血液涌向下身,自己一直努力地劝说妻子,却在此时发现她竟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下贱--而她所说的事竟然是真的,六个男人--天呀,难怪书上这麼说--阴毛多的女人好淫,阴道宽的女人口大!

    周松很想出去看看情况,但是他又怕破坏了正在形成的淫靡的气氛,而自己的最低目标也已能尽快实现了,这是多麼激动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目睹著妻子赤裸著在一群陌生男人的包围下,做尽不知羞耻的事--

    陌生的阳具一次次地进入自己妻子的肉洞,在那裡留下无数的记忆--1根、2根、3根……好多陌生的阳具……好多淫邪的精液……无数的抽送……还有……妻子淫浪的呻吟声……

    --我要让她在一周内被100个男人姦淫过,这个下贱的荡妇,这是对她的惩罚……

    --我要让她成我面前被无数男人操弄、羞辱……

    --我要让她成為一个绝代淫妓,让她被一万个男人操弄,不,不止一万,要让全天下的男人都操过她,这个淫妇骚逼……

    周松心裡想著无数羞辱妻子的方式方法,心裡升腾的欲焰把他的裤子顶著老高,他禁不住悄悄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周松走出书房,靠在走道的侧墙--

    自己的妻子穿著一件连身的胸腹鏤空的白色丝质内衣侧卧在床上,双腿呈三角架式的张开著,内衣已卷到大腿根部,露出丰盛的黑色平原和诱人的大峡谷;此时,她像一个a片演员在四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表演,左手在自己胸部揉搓著,右手轻抚著大腿,时而揉著阴户,向眾人展示著自己的淫秽的湿地--那裡正渐渐地湿润起来,晶莹的淫水和在灰黑的阴唇上,像极了一埠上了油的木炭,暴露著淫欲的渴求……

    男人们希希索索地脱著衣服,那种急切与欲望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急促的呼吸充斥著整个房间……

    「你们谁先来呀?」妻子朝著那些男人娇声呼道。

    周松几乎想衝进卧室,马上把自己早已失控的阳具操入妻子的淫洞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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